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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刻意的接近李雪花,那時候她還年輕貌美的,就是浪了一點。 偏偏他在學校里是個花花公子,最擅長的就是如何留住一個女人的心。 什么類型的女人,他都試過只要在他身邊來過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唯獨愛上的,就是方默。 她沉默寡言,低頭看書的那一刻,是她最美的時候,單是那么一眼,他便覺得方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縱使她躺在他的身邊同枕而眠,縱使他難受至極,他也沒有想過碰她半分。 那大概是在甘疆支撐了他五年的精神支柱。 是他此生唯一想要守護的人。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被陸策陽強迫著做了那種事,還強迫著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他始終不相信五年會將一個人徹徹底底的改變,他只堅信,方默一定是怕他沒有能力將她帶走所以不想拖累他。 五年前她一個勁的求他,不計后果的求他。 五年后她一個勁的躲他,拼了命的躲他。 這些,不全是沒有原因的。 “李雪花,我對你仁至義盡,你對我,再無任何價值?!敝軐W兵的話像是在冰川冷凍了一千年似的,說出來的那一刻,冰刀子似的在心里割。 “是不是因為方默,全是因為她!我做鬼都不會放過她!”李雪花雙眼猩紅,一個勁的錘著地,錘得手都破了。 “你還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周學兵淡淡道。 李雪花抬頭看著他,“我對你這么好,我這么愛你,你為什么要打我?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愛你愛的心痛,你哪里不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 周學兵心里平靜如水,聽到她的這一席話沒有任何的感覺。 因為不愛,所以什么感觸都不會有。 嘴里淡淡道,“愚蠢?!?/br> 李雪花的心再次如跌倒了谷底一般。 周學兵拿起自己的皮帶?!斑@是我對你說的最后一句話?!彼麑⑵Ш莺莸乩赵诶钛┗ǖ牟弊由?。 縱使周學兵剛才那樣毒打她,李雪花也完全沒有料到周學兵會想要殺她,這是一個沒良心的男人,沒良心的男人! 周學兵用腳將她胸口踩著,“我再送你一句話,不是所有付出都會有回報,別把你的愛看得那么有價值!對于我來說,那算個屁!擋我者死!” 李雪花瞪大了眼睛,掙扎了幾下,死了。 不是所有的愛都能夠得到愛的回報,也很有可能,是無盡的利用。 因為愛,一旦付出,本身就是無限的。 第267章 包紅包(五更) 李雪花沒有料到,接到了那個匿名電話來到津洲,竟然是送了死。 方默陪著在云州包紅包,一個紅包一毛二,本來大伯母已經包了不少的紅包了,但怕不夠,所以還要包點。 小紅包都是發給過來參加婚禮的客人的。 和方清清結婚的那個大學老師姓王,外面的人都叫他王先生,是個知識分子,結過一次婚離了,這個年代的二婚不怎么容易被人看好。 按理說應該低調一點的辦,可大伯方永輝愣是不同意,非的讓人辦得風風光光的,他方永輝嫁女兒,不想那么將就。 聽方奶奶說,就是離了婚那個老師的前妻也來這邊鬧過,報了警就讓警察拉出去了,誰也不理她。 方清清仰著頭瞧不起人家,嫌棄人家是個鄉巴佬,眼神不怎么好,還想去打人家。 不過被攔住了。 給方清清的陪嫁是三萬塊錢,還置辦了不少的床上用品。 本來應該由大嫂跟著去挑的,但李若琳不高興,見不得方清清嫁個人還要花這么多錢,心里是百般不愿意的,所以就以自己要帶孩子來搪塞。 方默過來一看,瞧著這屋里的情況,一眼就看了出來。 方正身為一個大哥,自然是希望meimei方清清好好的嫁出去的,嫁個好的婆家,多花點錢沒關系只要以后兩個人的生活過的好。 李若琳就罵方正缺心眼,說那些錢本來遲早都應該是留給他的。 所以李若琳一直耿耿于懷,在這家里連樣子都裝不來了,沒說什么過分的話,臉色卻難看的很。 “清清,你不過來弄弄?”方奶奶沾著紅包封口,看著方清清說道。 “奶奶,我忙著考公務員,你們弄吧?!狈角迩蹇吭谏嘲l上,她一直以來都是這么任性的。 加上自己懷了孕,就覺得更應該什么也不干了,好好的等著結婚。 于她而言,她只管嫁。 覺得自己的時間應該花在有意義的事情上頭。 李若琳的那個小的兒子餓了,所以李若琳弄了一點飯在邊上喂飯。 那小子已經勉強可以走得路了,方小琴一路牽著,他一路跟著走。 方默把那新錢,一毛兩分錢的折好往小紅包里頭放,看著那小紅包一個又一個的疊在一起,心里頭也是高興的。 縱使是錢不多,一看就讓人覺得喜慶。 單純的給別人一毛兩分錢和給一個紅包里一毛兩分錢是不一樣的。 “你現在有了孩子,一切都是不一樣的,以后走哪兒都要小心些,不能像以前一樣,像擱哪兒怎么蹦噠就怎么蹦噠的,這個你要曉得的,不能像以前一樣的什么分寸都沒有?!狈侥棠潭诘?。 近段時間方奶奶的肺不好,總是咳嗦,有的時候臉會咳腫,整個人的狀態都是不太好的。 咳腫了后過幾天就消了,每次一消腫就意味著人又要廋個一兩圈的。 這不,方默還沒來得及應聲說話,方奶奶的老毛病又開始犯了,嚇得方默趕緊的將手里的紅包殼放下,連忙給方奶奶倒了一杯水。 家里除了方默和方奶奶,還有三個成年女人。 一個大伯母在廚房里腌菜,青菜豆角紫蘇都往里頭放。 一個孫女方清清真在埋頭靠在沙發上看書,大老爺似的。 李若琳一個孫媳婦兒,正在喂小的吃飯,還得看著方小琴。 所謂的閑人,估計就方默一個人了。 “怎么了?媽!你又咳了?!”大伯母問了一聲。 一人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