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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飯一起吃了。 否則依她對陸策陽的了解,他很有可能就這么嚼碎了來喂她吃。 方默想想都覺得…… 陸策陽將飯嚼碎了咽下去,其實也就是嚇嚇她懷孕了吃的不好對身子不好。 這一招果然是此時無招勝有招的節奏。 陸策陽比誰都希望孩子能夠在方默的肚子里健健康康的長大。 于他而言,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 方默,就是他的全部。 方默吃了一碗就沒有再打算吃了,陸策陽飯量大,連著又吃了兩碗。 一邊吃一邊頭頂流著汗水。 “周學兵今天,是不是來了東區?”方默突然問道。 陸策陽抬頭看了她一眼,早在上次在崇江遇到她的時候,他就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方默對周學兵的態度,所以此時此刻,當小媳婦再次提到周學兵的時候,他并不會大驚小怪的。 僅僅當做一個陌生人吧。 “是,他想申請回到津洲?!标懖哧栒f道?!敖裉斓竭@邊來一起開會?!?/br> 方默點頭應聲,“那就行?!?/br> 說著,遂又講了準備去云州跟方清清一同置辦結婚要用的東西,陸策陽點頭,表示支持。 表姐結婚是大事,理所應當的應該去出一份力的。 下午的時候,陸策陽一如既往的去了部隊里頭。 男人一走家屬院就熱鬧了。 方默從池鎮帶回來的東西里,有一包是給梁廷芳帶的土方子草藥,不過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得知了梁廷芳懷孕的消息。 家屬院剛好有一個人需要這些東西,方默下午就直接去了趙政委那兒,準備去找鄺霜將土房子給她讓她用一用。 走到路上的時候,再次遇到了那個女人。 一直路過家屬院的那個畏畏縮縮的女人,穿的依然是光鮮亮麗的,一件綠色的裙子,手上拿著一個包,戴個墨鏡,倒是比較符合時代的潮流。 見到方默的時候,女人抬頭看了她一眼,因為戴著墨鏡蓋住了大辦部分臉的關系,所以看不清楚臉上是什么表情。 但她的嘴唇,微微勾起,帶著幾分來歷不明的嘲笑。 陸策陽雖然跟她提過醒讓她遠離這個女人,不過方默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身上帶著間諜的嫌疑,她又怎么會輕而易舉的就這么放過她呢。 女人與她擦肩而過,方默見狀,邁了一步走了過去。 剛好站在女人面前。 方默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你好,請問李大明家怎么走?”方默問道。 女人一怔,笑了笑,“在那邊?!迸酥噶酥改沁叺姆较?,方默側頭一看,正是李大明家住的方向。 可是,這個女人如果只是路過,怎么會了解的那么清楚。 這個家屬院,大部分時候只有女人在,這個女人經常來,一定是在跟家屬院的其他女人一同聯絡,只為了探聽一些關于東區的軍事消息。 一般的家屬院女人,只是隨軍到部隊里帶帶孩子罷了,平日里出門也只是跟幾個軍嫂一同聊聊天。 方默有預感,這個女人對整個東區的地形一定是非常了解的。 女人顯得特別冷漠,沒說幾句就走了,方默找不到其他話題。 也不想顯得自己太過刻意。 隱隱感覺到這個女人對自己有一層隔離的感覺,或許多少跟秦世蕓有一些關系。 可真相,永遠不僅僅只有那么簡單的。 鄺霜吃完午飯后睡了一會兒,怎么睡怎么不舒服,遂起來準備去找鐘玉鳳她們擺擺龍門陣。 以前的話鄺霜是看不起鐘玉鳳她們的,嫌她們沒文化,說話水平不行,又嫌棄人家素質不好,所以基本上是沒有什么交集的。 不過家屬院里頭的女人們看到鄺霜,面上還是比較尊敬的,都會跟她打招呼。 以前有個什么,鄺霜都會跟秦世蕓聊天的,在家屬院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跟秦世蕓一同打發來的。 可自從上次得知了秦世蕓誣陷人的事情,她就覺得秦世蕓不好了。 又嫁給了一個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鄺霜是從心里就瞧不起她的,所以基本上是沒有什么交集。 所謂人走茶涼,大抵如此。 剛一走出門就遇到方默過來。 “哎!方默??!”鄺霜打了個招呼,面上有些僵硬的笑笑。 “鄺姐……”方默落落大方的喊了一聲,不再像以前那么扭扭捏捏的了。 看著方默手里拿著一包類似于中藥的東西,鄺霜是老手了,吃中藥吃慣了的人?!斑@是要干啥呀!喝中藥了怎么還?!”鄺霜問道。 “這是我們老家的土方子,我上回子不是回去了嗎,帶點中藥過來給鄺姐試試,我們老家甘多人都試過這個方子的,有的一試就能夠懷上?!狈侥Φ?,一副熱情勁竟然鄺霜突然之間不知道如何拒絕了。 “哎呀,這……這真的有這么靈???!”鄺霜聞聲眼神里都在放光似的。 “靈不靈我也不知道,不過因人而異,我想著鄺姐可以試試??!”方默笑容燦爛的說道。 “這怎么好意思?!编椝@得有些客套,“這不好吧,你怎么回一趟老家還特意給我拿藥呀?!” 想到自己以前因為秦世蕓的事還特意去找了方默的麻煩,鄺霜就覺得像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似的。 第251章 倒立(四更) 好意思歸不好意思,鄺霜還是收了,將東西收了讓方默做屋里來喝杯茶水。 鄺霜的屋里也是一個兩室的房子,里面有個小架子,小架子上頭有一些書,很多地方都已經被翻的舊了,看起來殘留的許多指尖汗水的痕跡。 客廳里放了幾把藤椅并排著,來人的時候有個座的地方。 方默座了上去,鄺霜將屋里的茶葉放了一點在被子里,倒了一點開水泡了進去?!澳阏f你怎么這么好呀,回去一趟還給我帶土房子,多麻煩!”鄺霜笑道,眼睛都笑得瞇了。 懷不上孩子,一直都是鄺霜心里的痛。 她對孩子的渴望,那是比梁廷芳對孩子的渴望要多得多。 “應該的鄺姐,我剛好路過我們鎮上那兒中醫那兒,我們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