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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上學的時間,他卻在家里窩著,原因是何虎子回來了,得陪著老子,所以連學都沒有去上,就是這么任性。 “噓,快下來,別說話!”方海妮一時心急,連忙把何超從窗戶邊上扯了下來,按在床上捂著何超的嘴巴?!皠e吵吵!”她提醒道。 話說上回推倒了方默,沒走幾步路她就聽說了方默流產了這事,嚇得趕緊給何虎子打了電話,扔下何超就跑到了城里去找何虎子去了,何家沒有電話,所以何家根本就不曉得方海妮跑了哪兒去了,只曉得是犯了事。 所以方海妮一走方母三天兩頭來找人,何母自然是火氣沖天的。 外面吵吵鬧鬧,何虎子嗓門比誰都大,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神中都帶著火氣。 越是理虧的人就越是喜歡裝出一副高高在上振振有詞的模樣,但何虎子沒讀過書,不會講理,就會大吵大鬧。 方母氣的險些沒抬手一巴掌,方剛見狀連忙將她拉著,方母一時憤怒忘了來的目的,這關頭了,他可不帶忘記的,只想趕緊讓方海妮出來才好。 方海妮沒個輕重,小何超被捂的通紅,眼淚早就飄出來了,方海妮全神貫注的看著外頭根本沒注意到他,何超哭不出聲噗嗤一下咬了方海妮一口。 “哎呀!”方海妮疼得甩手,反手一巴掌就打在了何超臉上。 何超騰的一下被打翻到了地上,摔的咯噔一聲,“啊……嗚……啊嗚……啊……”何超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方海妮手忙腳亂,“你個狗日的呀,鬧什么鬧!”方海妮壓低了嗓門,本來應該破口大罵卻不敢罵得太過大聲。 “狗日的!”她咬了咬牙連忙下床將何超拖了起來“你外婆舅舅現在要來找你媽的麻煩,你鬧個求鬧,堵死你!”她又用手將何超捂著。 何超臉上此刻掛著眼淚和鼻涕,跟著大聲哭泣的聲音呼呼的往外冒著。 聲音之大外頭一聽就能聽見,方母此刻還在苦口婆心的跟何虎子廖群珍兩母子理論,方剛一下就聽到了屋里的動靜。 輕輕的拉了拉方母一下,“媽,別說話了?!?/br> 幾個人的說話嘈雜聲中,只要某個人的聲音一消失就會非常的明顯。 第84章 里外不是人 方母呼了一口氣,聽到方剛說話立刻便止住話語。 “你個狗東西叫什么叫呀!”隱隱約約的,方海妮的這句話如雷貫耳,何超一直放聲大,他這一哭直接吧方海妮這個暴脾氣給惹急眼了,她二話不說就是打,就是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 “你們方家以為自己教出來的女兒多好呀!嫁過來的時候都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覺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廖群珍指桑罵槐的,唾沫直飛。 方母氣的臉兒通紅,也沒打算跟她對嘴。 廖群珍的話多多少少都是故意在氣她,但…… 廖群珍這句話不偏不倚的就是傳到了方海妮的耳朵里,方海妮本來被何超氣的不輕,在一聽方母這句話,一腳將何超踢開,“媽那個碧的你說什么玩意兒?!”方海妮的聲音險些震垮這座小偏房。 何虎子瞪著眼睛回頭看了方海妮一眼,“你出來干什么玩意兒?滾回去!”他怒吼。 “我今兒就不滾回去了,你媽剛才說什么,說我什么?你不是很牛嗎你懟你媽呀你!”方海妮咬牙切齒,還沒等她說出下一句,何虎子的耳刮子哐當一聲打在她的臉上。 “你們家蠻不講理??!”方母大聲吼,“廖群珍啊廖群珍,你的好兒子就是這么個流氓樣,我呸,你家何家羞死人!羞死人!”方母身為方海妮的母親,看到自己女兒硬生生挨了這么一巴掌頓時整個人都炸了?!澳氵€跟著這么個男人干什么呀!”方母急得眼淚頓時掉了下來,“造孽呀!造孽!” “你給我住嘴!”廖群珍白了方母一眼。 何虎子二話不說,將手里的鋤頭一扔?!皨尷諅€碧的!”他騰出手又是一巴掌甩在方海妮的臉上。 方剛心里松了一口氣,箭步走了過去,“方剛,打死他!打死他!” 何虎子一腳踹在方海妮腳上,“老子講讓你進去,你敢不進去!臭婆娘!” 方海妮一啪唾沫呸了過去,何虎子抬手推了她一把,隨即抹臉。 方剛走了過去將方海妮護著,方海妮此刻臉上全是腥紅的掌印,“方剛啊大姐過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呀!”她又哭又叫。 “你個臭婆娘,碧水亂噴!”廖群珍煞白的薄嘴唇發著抖。 看著廖群珍那副丑惡的相,滿口黃牙的歹毒,方母愣是沒忍住朝著她面前的地上,“呸!” “你……你……你……”廖群珍你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沒理出來。 何虎子瞪著方剛,眼神難以掩飾的急躁“你給我讓開!我教訓我婆娘!” “她是我大姐,結了婚還是我大姐,你敢欺負她先過了我這關?!狈絼偛焕洳粺岬恼f道,不帶著一絲情緒。 何虎子沒理方剛,愣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揪住了方海妮的頭發,一把抓“啊呀!”方海妮掐著何虎子的手,“啊呀,你個殺千刀的!你該死呀!” 方剛見狀,直接抓住了何虎子的手,使勁的一腳踢了過去,何虎子見方剛動起手來了,隨即松開方海妮,一拳頭掄了過去,“方剛!”方海妮大聲的喊了一嗓子。 只見方剛他的另一只手,越過何虎子的拳頭,緊緊的死捏著著他的另一個手,完美的來了一個過肩摔。 哐當一下何虎子就被摔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的。 廖群珍趕趟似的走了過去蹲下,“哎喲,兒子!兒子!” 小何超走了出來面色焦急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哇哇哇……”的又哭又叫。 “叫叫叫,你叫個鬼叫!短命的!”廖群珍破口大罵。 方母心疼著外孫,連忙過去將小何超抱在了懷里,“交了學費不讓孩子上學,你們家缺德!”方母咬著牙。 “大姐,你怎么樣?”方剛問道。 方海妮愕然的站在原地,身上的衣裳已經不曉得穿了幾天了,一回來就當牛做馬連氣都沒空喘,自己生的兒子自然是疼,嘴里怎么罵心里都是疼得。 此刻兒子哭的哇哇叫,正被自己娘家母親抱著一個勁的哄。 何虎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