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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四下,人頭攢動,熙熙攘攘,齊桓公先說道,“哎呀,好久不見了,這莒國還是變換真的大啊,當初的毛頭小子竟然成了莒國國主,想都想不到??!”看來來者不善啊,冷清風也有些不悅,畢竟不能看著自己的國主受外人的欺負,氣不過,開口說道。 ☆、莒國之旅:與齊結盟,莒國誠意如明月 “齊侯此言不虛?!崩淝屣L不緊不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上玉階,而赫連仲彥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能想到當初的齊小白落難委身莒國,今日竟成了獨霸一方的齊桓公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省得他忘了這莒國是誰的地盤,別老以為這是他的齊國,容他這般放肆,本來相安無事,冷清風這一強出頭,到時讓齊桓公還有管仲,和婧兒都大吃一驚。 “風,不可無禮?!焙者B仲彥嚴厲的說道,管仲還帶著婧兒一起來了,可見他多么重視婧兒了,而婧兒有些不同,腹部微微隆起,她,又懷孕了?倒是個有福氣的人,管仲走了過去,“霜兒,是你嗎,你回來了嗎?”他走上前去,冷清風下意識的后退一步,一本正經的說道,“齊相這是何意?說在下像一介女流,有些不妥吧!”故意的提高音量,本來就是管仲不對,與冷清風無關,“在下失禮了?!?/br> 冷清風跟著赫連仲彥走進大殿,赫連仲彥坐在正坐,而齊桓公坐在偏左的地方,管仲則是坐在齊桓公的后面,樂殊和冷清風則一左一右站在赫連仲彥的身旁,“今日齊侯作客莒國,莒國自該盡地主之誼,晚上設宴寬待齊侯?!饼R桓公坐著拱手答謝,“多謝國主了?!薄褒R侯一路辛苦,便先在沁芳亭歇息吧?!薄昂??!币活D噓寒問暖之后,便散了,冷清風一直跟著赫連仲彥,管仲一句話也沒和冷清風說上。 “風,有事和你商量?!焙者B仲彥和冷清風說道,“國主有話直接吩咐,屬下一定遵從?!辈恢浪f什么,“你去負責齊桓公在莒國的安全,不能出任何事情?!北Pl齊桓公的安全就難免會遇見管仲,這還真是為難,沒辦法,冷清風不能拒絕國主的命令啊,“是,屬下遵命?!薄澳銥槿酥斏?,切記,保護他的周全,否則兩國會因此重見干戈?!笨磥砗者B仲彥很信任冷清風,把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 “屬下一定能完成任務?!彼湃卫淝屣L,冷清風也讓他看到冷清風是擔得起他的信任的,“宴席之間孤會說的,到時你提前準備著?!薄爸Z?!倍淝屣L剛從里面出來,就覺得后面有人跟著他,便時而加快腳步,時而放慢腳步,而后面那人也隨著他的腳步加快放慢,冷清風一轉彎時停住了腳步,也看清了那人的樣貌,“齊相鬼鬼祟祟的是在干什么???” 冷清風壓制住自己狂跳的心,盡可量的冷靜下來,“在下有一事,想請教閣下?!辈W多才的管仲也有事情要問別人,會是什么難事,“齊相請講,在下理當盡力回答?!崩淝屣L微微笑著,笑是最好的掩飾,“冷清風,可曾聽過一女子,姓冷名霜?”冷清風的心咯噔一下,有些顫動,他現在只是懷疑,而不確定,那就只好裝下去了,“沒聽說過,冷霜,如果齊相著急知道的話,我會派人在莒國打探一下?!?/br> 萍水相逢,也只能做到這里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不必了,她已經死了?!笨磥硭故呛茉谝饫渌?,“對不起,提起了您的傷心事?!崩淝屣L還是有些不死心,試探的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她是齊相的什么人,您為何這么在意她???”他的眼中多了些傷心的神色,眼眸更加的黯淡,“他是我妻子?!彼阉斊拮?,不是妾,而現在婧兒又懷孕了,這又說明了什么? 只說明了他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可是冷霜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容不得這樣的事情,他喜歡婧兒,那也只有成全他們了,“日月既往,不可復追,齊相請節哀?!币仓挥新约影参?,以表哀思,“齊相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在下先告辭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呢?!崩淝屣L在他面前裝不下去了,不知什么時候就會露餡,“請?!崩淝屣L拱手答禮,邊離開了。 天很快就黑了,演戲也準備好了,赫連仲彥頭戴嵌寶金冠,身穿紅黑錦羅袍,玉帶珠履,憑高而坐,景逸也光彩照人的坐在他的身旁,樂殊站在一旁,左邊齊桓公也是神采奕奕,旁邊坐著蔡姬,管仲坐在齊桓公后邊的位子,婧兒則坐在他的旁邊,齊桓公身邊站著桑櫟,右邊是賞譽一身和昔日一樣白衣,一塵不染,冷清風則坐在賞譽的后面,這對于冷清風來說是天大的恩賜,“宴會開始?!焙者B仲彥一聲令下。 流裙長袖,絲竹美妙,歡聲笑語,清酒香醇,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而齊桓公冷笑的看著這些歌舞姬,“哼,這些舞姬跳的也勉勉強強,一般罷了?!焙者B仲彥沒有說一句話,景逸亦沒有說話,景逸倒是一個落落大方,小巧溫柔的,冷清風喝下一杯酒,憑借著酒勁說道,“齊侯此話差矣,這些不是舞姬,而是國主的侍妾,這是我國最高的禮儀,是您榮幸啊?!?/br> “風,不可無禮?!焙者B仲彥貌似嚴厲的說道,冷清風每次都是這樣,為他解圍,他在小小的批評一下冷清風就好了,為了莒國的面子嗎,“你…”齊桓公有些生氣,昔日冷清風見到他不怒自威的就會有些害怕,而如今不會來,這里不是他的齊國,而是赫連仲彥的莒國,齊桓公有些譏諷的問道,“為何那邊沒有舞姬陪伴???”右邊的賞譽和冷清風只是兩個人分桌獨坐,沒有人陪伴。 “齊侯此言差矣,在下內向,不喜歡有人陪著,齊侯未免管得太寬了吧?!辟p譽也有些生氣了,溫和無害的說道,不帶一絲譏諷,不帶一絲責怪,“我君是想與三公子聯姻罷了,君上有一位meimei正值妙齡,不知三公子意下如何?”為何要娶你們齊國的女子,想在婚姻上加上政治色彩,賞譽不愿意,他從不收人拘束,沒有人能左右得了他,“齊相僭越了吧,齊侯還沒說話,您倒是自作主張,有些越俎代庖啊?!崩淝屣L先聲奪人。 “仲父的話,正是孤想說的,那不知三公子怎么想???而冷清風的話也有些越俎代庖了?!饼R桓公護著管仲,而賞譽自然是護著冷清風了,“齊侯謬贊了,在下無意娶親,而風的話也不無道理?!笨磥磉@宴會上的□□氣味越來越重了,一曲舞罷,冷清風走到殿前,雙腿跪下,畢恭畢敬的說道,“國主,既然齊侯覺得舞姬跳的舞不好看,那在下愿意一舞助興?!?/br> “可以啊,那孤拭目以待了?!闭f著冷清風斜眼看到樂殊佩戴著的寶劍,而此刻的樂殊也看向了冷清風,四目相接,冷清風點了點頭,樂殊也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