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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都沒有。當然張小魚打聽的也是人家能說的,或者說,是韓爸爸有意讓兩人透露的。 韓爸爸身份強大,是個軍區副司令,有少將級別,韓爺爺更是個老革命家。雖然不是歷史上有名的那幾位之一,但也是響當當的老將軍,現在雖然不擔任軍務了,實權也是有的。 張小魚就萬分不理解了,這樣的情況下,是怎么就讓韓小笑給人拐賣掉了呢?打臉不打臉啊喂?這讓我很不安啊喂! 當然,后面小張含糊的說了現在韓爸爸的家庭情況,張小魚內心森森的憂傷了,總有一種不小心走錯片場的懷疑。 簡單來說,韓小笑是在他爸爸的結婚現場離家出走,那時候鬧哄哄的,就沒顧得上他,最后不小心丟了。 那時候他才七歲,失職的當然是保姆,就算韓家追究了,但韓小笑是實實在在的從此消失在人海茫茫中了。 對,韓爸爸是再婚來著,韓小笑的親媽在韓小笑四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韓爸爸就又娶了現在的妻子,生了一兒一女,都是七歲年齡,是龍鳳胎。 張小魚這個看多了網絡的人,總覺得這劇情很有一種豪門宅斗的感覺,當然她也覺得自己可能多疑了,這個時代怎么都應該是種田文而不是宅斗文旋律啊。 不管怎么說,現在暫時不用去見韓小笑的后媽和同父異母的弟弟meimei,兩人還是松了口氣的。 “早知道這樣,我們還是逃跑了好?!表n小笑有些后悔。 張小魚安慰他:“反正也逃不掉,就不用后悔了?!?/br> 韓小笑:“……”你這是安慰嗎? 但不管怎樣,只能面對這糟心的世界了。 要說起來,韓小笑雖然逃跑過,但選擇了和張小魚一起被認回來,內心里也不是沒有期待的,現在這期待就被澆了冷水,原來他mama已經去世了啊。 張小魚:“不難過啊,你好歹還有個爸爸呢。比我好多了?!彪m然據說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但那是古時候,現在新社會了,可能不流行這個了。 好好的時代種田文混入了宅斗文,那多不好啊是吧? 張小魚拍拍美少年抽條盡剩下骨頭的肩頭:“我們反正已經長大啦,靠自己都能過的好好的,有什么可擔心的???” 美少年頓時就被治愈了:“小魚說的對?!彼伎梢宰约夯畹暮煤玫?,多艱難困苦都過去了,既然沒打算靠別人,當然不用擔心什么,最壞不過是被趕出去,那對兩人來說,還挺好的。 等到韓爸爸忙過幾天來招待所接兩人的時候,兩人都在招待所如魚得水了。 恩,韓小笑都跟著小張小李學了好幾套拳了,每天打得虎虎生風,小張和小李聯手都扛不住了。這是傳說中的虎父無犬子么? 張小魚:不,這是的功勞,你們不懂這種不科學的事情。笑笑哥力氣還不如我呢。 要單說力氣大的話,韓小笑當然不如張小魚這個金手指親自持有者,畢竟韓小笑的一半努力悄摸的歸了她了。 但人家韓小笑聰明伶俐一看就明白,上手很快就能和小張小李練了,而張小魚就是個動作廢柴,當初要不是自動打拳,那絕壁是靠自己學不會的。 等到身體記住了動作,要自己親自打拳了,還只能找韓小笑再學一遍才會,就更別說這種需要隨機應變的拳法了。 真和人搏擊的話,也就只能打個王八拳了,也許靠力氣大能險勝,至于戰斗技巧,還是算了吧。 要說起來雖然比較坑,眼看著升級也得多年以后,但好處是,它也不是只有升級才有效果。 隨著兩人幾乎每天都不落的鍛煉,身體素質和力氣也是不斷的增長的。要不是這樣,張小魚早就懶得練了。 好吧,不練就強制收回力氣什么的,她還真不能不練。 韓小笑倒沒有這種不科學的后遺癥,但人家可喜歡練了。一天練很多遍的那種喜歡,晚上不再練一遍都睡不著的那種喜歡。 張小魚:瑪德,這不公平。 韓爸爸來的時候,正是韓小笑又把一個大個子軍人摔出去的時候,大家一陣哄笑,喊著:“笑哥威武!”雖然大家年齡都比他大。 誰叫韓小笑一直有個丐幫的理想呢? 韓爸爸站在不遠處,緊繃的臉上也露出淺淡的笑容來。 對旁邊的副官說:“真是胡鬧,像什么話,軍人素質呢?一派江湖習氣?!?/br> 何副官微笑:“韓笑小小年紀能打贏這幾個人,身體素質真不錯,最難得的是聰明有悟性,天生的練武坯子?!?/br> 這時候大家也看到兩人,胡鬧的年輕人立刻立正敬禮,然后嘩啦就散了。 韓爸爸對著兩人:“我們今天回京城的家?!?/br> 京城當然是比較繁華的,但要說起來,還是沒有脫離這個時代的限制,比張小魚在現代時的一個普通城市高樓林立還差得遠。 尤其是這個時代所限,并沒有后世的那種繁華,相反,古都的肅穆和人們臉上嚴肅的表情,讓氣氛變得沉重,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 張小魚從車窗往外看,雖然京城里的人們沒有其他地方的人那樣面有饑色,但作為政治城市的居民,顯然都有些憂心忡忡,只有放學的孩子們,才顯得朝氣蓬勃,讓人暫時忘記了煩惱。 張小魚心里嘆了口氣,這都到了65年年底了,很快就要出現紅。衛兵們搞運動了吧。之后很快就開始十年大動亂,各種大亂斗,上山下鄉,各種動蕩,從京城這個漩渦擴展出去,動蕩全國。 對于這段時期的歷史,無論當時的人們還是后世的人們,都是一聲嘆息,你可以說它波瀾壯闊,也可以說它混亂迷茫,更可以說這是個歷史悲劇,但無可置疑,整個國家,從上到下,全被席卷在內,就像一場漫長的噩夢,醒來才發現,面目全非。 張小魚之所以同意和韓小笑一起到京城,其實還有這個原因在內。很快那場漫長的噩夢就要出現,她不知道韓家會不會是被風暴碾碎的一員,但她想真要有一天發生這種事情,她大可帶著韓小笑逃亡。 顯然,越進了城里,韓爸爸臉上的神色越嚴肅,甚至她能感覺到一種沉重,這種沉重肅穆在進入一個有軍人站崗的大院,就更如同實質了。 韓爸爸帶兩人下車的時候,韓小笑和張小魚都緊張起來,拉著的手都有些冰涼。 韓爸爸只看了看兩人緊緊握住的手,就帶著兩人進入一棟獨立的小樓。張小魚觀察到這里的住房都是紅磚小樓,兩層帶個小院子,相距不近,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