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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歡看了看手機,剛過七點半。 從她家到利氏集團大廈,搭地鐵從江底隧道穿過南越江再過兩站就到了。不出意外的話,30分鐘足夠了。 11點55到那邊,11點25出門,11點10分開始把菜肴裝盒……她倒退著算時間,決定先淘米把飯蒸上保溫,再依次做糖醋排骨、白灼西蘭花、清蒸海魚和蛤蜊蒸蛋。 這樣到了出門的時候,涼菜已經冷下來了,熱菜剛出鍋,可以保持溫度和鮮美的口感。 習盡歡覺得自己統籌規劃能力真是棒棒噠,高高興興地去洗排骨了。 *** *** 十二點整,習盡歡準時來到利氏集團大廈。 裝修簡潔現代的大廈大廳里,大理石的地板纖塵不染,光可鑒人。前臺后面一字排開坐著7位職業女郎,見習盡歡前來,訓練有素的前臺小姐起身詢問:“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 “您好,我找利總?!绷暠M歡說明自己的來意。 “利總?”秀美的前臺小姐似乎有絲驚訝,“請問小姐您貴姓,是否有預約呢?” “呃……沒有?!?/br> “那很抱歉,沒有預約我們是不能打電話聯系總經辦的?!鼻芭_小姐面露歉意。 “可是……哦,對了,他給了我這個?!绷暠M歡這才想起來利慎澤昨天還給了一張名片。她從隨身小包里翻了出來,遞給前臺,“是他讓我來的,現在可以了嗎?” 利慎澤的名片上只有一個辦公室電話,她不好打電話,只按照了他說的下班時間來。 訓練有素的前臺小姐雙手接過名片,多了一絲恍然,“原來您是找澤少?!?/br> 她見習盡歡雖然衣著普通,但五官靚麗,是個美人,手上又拎著一個食盒,即便有一絲訝異也隱藏得很好,“請您跟我來,這邊請?!?/br> 高挑的前臺小姐用工作牌刷開門障,又刷開電梯,進門體貼地按住電梯,請習盡歡步入。 “謝謝?!绷暠M歡受寵若驚,覺得巨巨巨有錢家的企業文化就是不一樣,連對她這種小透明,前臺小姐讓人如沐春風。 她看著被撳紅的49樓,覺得一直沉默有點尷尬,于是問:“你們都管利慎澤叫澤少嗎?不叫利總?” 前臺小姐微微一笑,“利氏集團只有一個利總,是利慎平先生?!?/br> 習盡歡“哦”了一聲,覺得這句話,大有深意。 大概是她臉上的表情太生動,前臺小姐怕自己的話引起歧義,主動解釋,“因為利氏是家族企業,同姓人士比較多,所以一般我們都叫名字,只有利董和利總才稱呼職位?!?/br> “原來是這樣?!绷暠M歡淡淡一笑。 豪門爭權奪利的事情太多了,她懂的。 高效運作的電梯很快到了49樓,前臺小姐扶著電梯門,又請習盡歡先走,接著再帶她去了利慎澤的辦公室,找到他的助理,“李特助,這位小姐帶著澤少的名片來?!?/br> 李特助是個干練的女人,從辦公桌后抬眼看了一眼習盡歡,站起來說,“是習小姐吧?澤少還在開會,把東西交給我就可以了?!?/br> “哦?!绷暠M歡不以為意,把整個食盒和裝著烏梅湯的保溫包一并交給了李特助,“謝謝您?!?/br> “不客氣。如果方便的話,以后都這個時間過來可以嗎?” “嗯?要不還是等他試吃后再做決定吧?!绷暠M歡說,“如果方便的話,我留個電話給您,方便的時候通知我結果就可以了?!?/br> 一頓好歹一千塊哎,米其林人均也就這么多了,他這么隨性不太好吧。 要是不行,這頓就當她請客好了,習盡歡有點rou痛地想。 李特助有些意外,“其實不必如此?!?/br> “沒關系,應該的?!彼f著把餐盒交給李特助,又留下自己的電話。 辦理妥當之后,習盡歡又才跟著前臺小姐重新下來。 因為要給利慎澤送外賣,她之前沒接外賣訂單,出了利氏集團正準備搭地鐵回家取車和換衣服,手機響了。 不認識的號碼。 她遲疑了下,接起來,“喂?” “你怎么走了?”電話里傳來一個頗為輕佻的聲音,“怎么不等我?” “……”習盡歡看了看手機,確實是不認識的號碼,“先生你哪位?” “嘖,這么快就不認識了?我是利慎澤?!彼穆曇魩鹦┰S笑意,“就是那個利欲熏心、利令智昏的利慎澤?!?/br> “……這不是我說的?!彼÷曊f。 “沒關系,”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反正你是這么想的?!?/br> 習盡歡:“……” 她沒好氣地問:“有什么事情嗎?” “簽合同啊?!崩鳚蛇@下很爽快地回復道,“不是說要簽合同的嗎?” “你這么快就吃過了?” “嘗了兩口,味道不賴?!?/br> “真的嗎?”習盡歡有些高興,“那我馬上回來?!?/br> *** *** 習盡歡收了手機,從地鐵站口又退了回去,剛進大門,剛好碰上電梯里出來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 她無意一瞥,嚇得一愣。 那個人…… 電梯邊,有個身著西裝一表人才的男人扶住電梯門,讓前面的領導先走,又小跑兩步跟上來。為首的領導笑著說:“遠航啊,你今天表現不錯,這個案子交給你,我放心!” 習盡歡只覺得血氣直往頭上涌。躲了她這么久,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碰見。 “周、遠、航!” 她大喊一聲,兩步上前擋住一行人的去路。 聽見她中氣十足的聲音,一行人本能地停下腳步。 周遠航看見是她,臉上的笑意一僵,“盡歡?”他緊張地看了領導,馬上說,“你怎么找到這兒來了?我一會兒打給你好嗎?我還在上班呢?!?/br> 習盡歡盯著他,一字一頓地問:“你什么時候還錢?” “什么錢?”周遠航皺眉,急中生智道,“我三年都沒有碰過你,憑什么要給你分手費?” 他仗著沒有證據,硬是顛倒黑白,倒打一耙。 習盡歡對這種下三路完全不理會,“你說什么錢?我姨媽給你買房子的十萬人民幣!” 正值下班高峰,不少人路過周圍都在看熱鬧,集團的前臺和保安也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習盡歡不再理會周遠航,轉身面對他的同事們。 “南興銀行連手腳不干凈的人也敢用嗎?” 打蛇打七寸,他不是一心少奮斗三十年嗎,那她就直接讓他不用奮斗好了。 周遠航急了,白皙的臉龐漲得通紅,“你胡說什么!” 為首的男人面帶威武,是南興銀行的行長,之前在停車場,曾親自送利總到車庫,全程目睹的整個過程。出了這檔子事兒,他還怕自己得罪了利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