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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我們買了一堆吃的去看準準和貝貝。戚斯年終于還是考了駕照——不過是和我一起考的。 我在學車上還有幾分天賦,我們一個師傅手下的學員,我和戚斯年是最先考完的。 我們一個車上有一個大姐,她開著開著車,遇到點情況,就要甩方向盤:“救命??!” 還好教練車有兩個剎車,不然我覺得我們一個車的性命難保。 戚斯年早幾年就摸車了,早就會了,不過是考個證而已。 我前世也會開車,而且水準不比戚斯年差。 考駕照要考四次考試,而且什么時候師傅叫你去你再去考試。我在練車時,戚斯年不停給師傅塞煙,聊天,最后我們兩個剛滿了時間就拿到證了。 我們去看準準貝貝,戚斯年借了他老爸的奔馳,一路上我都覺得自己逼格真高。 我對車子了解簡直少得可怕,只認識三種車標:悍馬,大奔,大眾。 因為悍馬是尉遲的車,大奔是戚斯年他爸的車,mama和孫義星都開的大眾。 然后剩下的就是“其他的車牌”了。 準準和貝貝還不在一個學校,準準要近一點,我們先去看了準準。我給他事先打了招呼啊,讓他在校門口等我。 見到我們來了,他面無表情的接過袋子,說:“就這個你就想騙走我姐?” 戚斯年指了指外面停的大奔:“等你考了駕照,我就給你買一輛?!?/br> 準準撇了撇嘴巴:“......誰稀罕?!?/br> 他一會還有課,我們說了會話就要走了,他突然說:“我喜歡E級的?!比缓缶团芰?。 戚斯年笑著搖搖頭。 我問他:“他說什么?” “奔馳的型號?!?/br> 我無語:“你都能買得起奔馳了?” “你就等著吧?!?/br> 下午看貝貝就更簡單了。貝貝好說話多了,她謝過戚斯年:“謝謝哥哥?!?/br> 我摟著貝貝:“還是貝貝好?!?/br> 貝貝嫌棄我:“快走吧,我還要做題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都六十章了...... ☆、番外,MR killer(上) 夜,月光灑進窗,風吹起窗簾的一角,不時傳來人們的歡聲笑語和高雅的音樂。 我拿起手刀,飛速的在一人的脖子上劃過——我聽到了風聲,那是血液流動的聲音。 下手要快,準;不然脖頸上的血液會四濺,破壞整個現場的美感。 這人還來不及呼救,來不及看見我的長相,就去見了上帝。 我將手刀放在月光下靜靜凝視,將上面的血跡輕輕拂去。 我回到了大廳,正好一舞曲結束。我將手套丟給下人讓他們去清洗。 “斯奈克先生?!币粋€妖嬈的女人走了過來,我吻了吻她的手背,她嬌笑:“下一曲你不邀請我嗎?” 我將她攬進懷里:“我的榮幸?!?/br> 隨后又有許多人找我洽談業務,不過實際上我只是個代表;眾人以為我是孟達科藥業的代表,實際上,我是死亡的代表。 一個大腹便便的亞洲男人走向我,他身邊的一個女孩對我說:“您好,這位是來自中國的王先生?!?/br> 王先生和我握手,女孩再次幫他翻譯:“我們希望和孟達科藥業結盟?!?/br> 我看了看手表,快到了我要離開的時間了,我對她說:“不如你先介紹一下自己?!?/br> 她的臉紅了一下。 我心里不停地發笑,真是個有趣的中國女孩。 她有著及肩的黑色長發,這在我們這里并不常見,柔順濃密的如同黑色的瀑布。 王先生示意他離開一下。 我將她帶到了我的車旁,她拒絕:“對不起,我不是做那種事的?!?/br> 我攤手:“可是你的老板已經默認了?!?/br> 她看向我的眼——她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眼珠如同黑色的珍珠——我以為她屈服了,誰知她折斷高跟,說:“見鬼去吧!” 然后她大步的走出了這里。 我輕笑的關上了門,她不知道,她剛才和死神,擦身而過。 我是個殺手。 我的師傅對我說,我之所以能做一個殺手,就是憑借我無愛無恨。 斯奈克不過是我的代號,毒蛇,也是師傅對我的期望,他希望我體內流著冰冷的血液。 “無情,活;有情,死?!边@是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在我割開他的手腕,將他綁在浴缸里。 他收留了作為孤兒的我,教我各種技能。 如何用細絲開門,如何偽裝成另一個人,如何巧舌如簧,如何用手刀劃開別人的脖頸。 他用鐵烙在我背上烙下印記:“你是個殺手?!?/br> 他死后,我繼承了他的職業。 我沒想到我再一次遇到了那個中國女孩,我的任務是刺殺一位高官。 發布會的時候,她坐在人群中,這都拜我的眼睛所賜,我總是對見過的人過目不忘。 尤其是他,挽起了所有的黑發。 我在后臺解決了我的獵物。 我飛快的離開會場,我只給自己留了一分鐘時間。 突然之間我和她擦身而過,我割開她的發繩。 月色下,黑的頭發在風中飛舞。 我第一次聞到了比血液流動還要喜歡的味道。 我在路上疾馳,左轉右轉甩掉了跟在我身后的警車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車。 等我又走了幾個街區,終于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正拿出鑰匙,就聽見:“嗨,毒蛇先生?!?/br> 我默默摸著袖口的手刀,在一秒沖了上去,見說話的人按在墻上,我的速度絕對快過她按動手槍。 可我居然沒想到是她,那個中國女孩。 我暗自將手刀藏回袖口,我問她:“你怎么在這里?!?/br> 我發誓,如果她騙我,我會讓她嘗到生不如死。 “你的手套!該死!”她推開我,將一雙手套丟在我身上:“你上次落在公館的?!?/br> 我默默撿起手套,心想,我明明做了一些面容修飾,為什么她能認出我? “......你還記得我?” “你的體溫,”她說:“冷的像條蛇?!?/br>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打出租啊?!?/br> 我無言的看著她,心想著要在哪里用哪種方法殺了她。 割開動脈?不,死法太痛苦,會破壞美感; 打毒藥?不,奇怪的液體會破壞她皮膚的顏色; 我想了一百種辦法,最后決定放她一馬:“快走,不要再來了?!?/br> 她聳聳肩:“再見,再也不見?!?/br> 可是上帝給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我又在領事館看到了她。 我提著箱子站在大廳,沒人知道里面裝的是m1977,安檢是我安排的人,在掃過箱子時,他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