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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自己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尹二丫上趕著嫁給自己,哪里會拒絕二字,可是現在的尹二丫,在自己打了她一巴掌之后,便真的再也沒有搭理過自己,只知道她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的,又是打獵又是去縣里賣皮子,生活完全就是跟他隔絕了。 想到當日自己打尹二丫,她那震驚又悲傷地樣子,張云峰便覺得心里有有些不自在,但想想她過去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他便又是一肚子火,不愿再想她這個人。 可是正在這個檔口,他卻看到尹二丫和另一個男人站在自家的田埂上,眉來眼去的樣子,實在是令人作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堵著一股氣,腦子里想也沒想,便就這么做了,剛剛說尹二丫踩了他的莊稼是如此,語氣發沖的說鐵牛又是如此。 “你怎么能這么……”鐵牛被他的態度激得有些惱了,本來就想在二丫面前表現一番,被對方這么潑了冷水,任誰心中都不會太舒服。 “別說了,走吧?!币敬驍嗔怂脑?,用胳膊碰了碰他的,又看了眼正看著他們發呆的阿尋,用眼神讓他跟上自己,轉身便往家中走,準備回去先將山雞放下,再拿東西上山搬野豬,張云峰見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中更是堵得慌,一種郁悶的感覺說不上來的在心中徘徊。 不過說起來,她真的越來越像烏鵲了。 張云峰看著她走路的背影,不管是說話的態度,還是走路的樣子,都像是同一個人似的。 她竟然為自己,學著變成另一個人,做到了這種程度!張云峰懊惱的垂下了頭,捏緊了拳頭,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自己如此糟糕的心情是因何而生,只覺得自己現在的感覺,糟透了。 ☆、雙管齊下掙外快(3) 鐵??戳怂谎?,也不想跟同村的人鬧太大的矛盾,嘆了口氣追著烏鵲走了。 阿尋跟在他們的后頭,抱著他的寶貝阿猛,一起回了家。 只是讓他奇怪的是,那個黝黑又身體健壯的大哥哥,總是跟著自家的烏鵲jiejie不放,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烏鵲jiejie基本將他無視,對方卻依舊跟在她的后頭,一直目送著她回到了屋子里,跟他道了謝,這才走掉。 這仿佛就是以前的張云峰的翻版!阿尋想到這里,似乎懂了什么。 “jiejie!這個大哥哥喜歡你!”阿尋笑道。 “你懂什么叫喜歡什么叫不喜歡嗎?”烏鵲原本毫無波瀾的面孔出現了一絲笑容,“你才多大的人?!?/br> “我怎么不懂??!”阿尋摸著阿猛的羽毛,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哥哥們喜歡烏鵲jiejie的時候,都喜歡纏著你,送你東西,對你百依百順,喜歡保護你!” 烏鵲噗一聲笑了出來,對他的“結論”不作評價,只是拿著一塊破床單和一條牢固的麻繩,準備把野豬從山上拖下來。 那么大的野豬,要是直接搬下來,她會直接累死在山上。 “jiejie,你喜歡哪一個???”阿尋忽然問道,“以前在寨子里,好多哥哥都偷偷喜歡你,我聽到他們說,都想去把張云峰哥哥打一頓呢!” “小小年紀,你懂什么叫喜歡,這種喜歡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是哥哥和meimei,親人之間的喜歡,就像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這樣?!睘貔o聽到阿尋“危險”的想法,頓時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給他糾正一下才行。 “那jiejie,你跟誰有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呢?”阿尋又問道。 “……”烏鵲想了想,忽然覺得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是張云峰嗎?不,張云峰上次的求愛,已經被自己拒絕了。 是其他人嗎?不,其他人她甚至連考慮都沒有考慮過。 十幾年來,她竟然真的連一個動心的人都沒有嗎?烏鵲覺得,人生忽然出現了那么一點遺憾。 人生的遺憾無法彌補,如今最大的問題在于改善生活狀態。烏鵲看了看升了老高的日頭,覺得時間耽誤了太多,于是把阿尋放在家里頭,自己去山上弄野豬去。 這只野豬已經成年,個頭大,rou又結識,可算是個龐然大物,烏鵲心說自己還好拿了工具,要不然就憑自己的力氣,等到搬下山,非得累死不可。 她將木板和餌料重新擺好,再用破爛的床單裹住那只野豬,野豬背上的鬃毛長而硬,從床單的破洞伸了出來,灰棕色的毛粗糙又扎手。 裹好了之后,她又用結實的麻繩捆住野豬的豬腳,再將野豬捆在了一塊木板上,繩索的連接點被她拴在了腰間,這樣往前走的時候,便可以不太費力的憑一己之力將野豬整個拖回去。 烏鵲不想浪費時間在運輸這種事情上,只想早些回去休息,所以加快了腳步,可是走在路上,她卻感覺到背后像是有一股視線正在盯著自己。 “什么人?”烏鵲機警的回過頭,卻是什么也沒有看見??帐幨幍臉淞肿永镆唤z風也沒有,她卻感覺到林子深處似乎有樹葉摩擦的聲音,發出了沙沙的響聲。 烏鵲心跳加快,手不由得放在了懷中的連/弩上。 到底是人,還是野獸? 她不敢多想,只是默默地將步子邁到了最大,快速的拖著野豬往山下走。 山道上留下了長長的木板痕跡,烏鵲不敢停留,一直到下了山,走近了村子的范圍,那種毛骨悚然的氛圍才瞬間消失,孤寂空蕩的山林被溫暖的人氣掩蓋,給她帶來一絲安全感。 看來選擇住在村子里頭是對的。 烏鵲不敢多想如果那時候將阿尋留在山寨會發生什么事,只是拖著野豬回到了尹家,推開門進去,從窗戶里頭往房間里看,只見阿猛被阿尋抱在懷里,一臉別扭的樣子,瞪著眼睛左看右看,卻不忍掙扎,像是怕打斷了某人的睡眠。而阿尋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稚嫩的呼嚕聲平緩而有節奏,很明顯睡得很沉。 她不舍得打擾他,便獨自將野豬身上的繩索和破舊床單拆了下來,開始在木板上處理野豬。野豬塊頭不小,她一個人站在野豬面前,只覺得身心疲憊,家里頭的刀又都是菜刀,切rou拆骨的本事實在是不夠,烏鵲站在一大坨野豬跟前,一籌莫展。 想了想,她還是跑到了周鐵牛的鐵鋪里頭,找他幫忙。 鐵牛正在打鐵,渾身是汗,肌rou繃緊,全身心都放在了打鐵這件事情上,動作雖機械,卻是劃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一錘下去,火花四濺。 “鐵牛!姑娘來看你了!”爺爺早就在一旁看到了烏鵲,大聲吼道,幾乎蓋過了打鐵的聲音。 鐵牛手一松,差點把鐵錘給扔出去。 烏鵲趕緊躲得遠遠地,生怕被鐵錘砸中,這失而復得的算是第二條命又沒了。 鐵牛趕緊放下了東西過來問她有什么事兒。 “鐵牛,你這兒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