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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顧祉給安若細心挑好魚刺后,倒是抽空招呼他:“回來了?吃飯了沒?” 周亮如夢初醒,合上差點掉下來的下巴,一臉訕笑:“吃了吃了!安若姐新年好,我先回房了,不打擾你們用餐了!” 說完一溜煙地跑回自己房間里關上房門,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響。其實他連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臥鋪,就囫圇吃了幾桶泡面,壓根滿足不了他的大胃,此刻早已是饑腸轆轆,他覬覦顧祉的廚藝多年,若換做平時打死也不會放過這個蹭飯的好機會,但如果旁邊坐了個冷若冰霜的安女王……他還是默默地在小黑屋里啃面包吧! 吃完晚飯后,安若提出要回家,顧祉萬分不舍,卻也明白年關結束,她要重新把重心回歸到工作上,挽留無效,便撒嬌地抱著她索要告別吻。 安若雖不是一個保守的人,但也不習慣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做出親密的舉動。 于是,她偏頭避過顧祉的吻,推著他的胸膛道:“周亮還在呢……” 顧祉渾不在意地低笑:“沒事兒,他不敢看?!?/br> 說完,直接用手捧住她的臉不讓她再閃躲,無限眷戀地封住了那令他著迷的紅唇。 …… 周亮原本是扒著門縫小心翼翼地聽著樓下的動靜,聽到這一句時,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兄弟,我是不敢看,可我聽得見??! 這有異性沒人性的臭小子,還讓不讓他這條單身狗活了……不行,他也要趕緊拿下小佳,以后成天在他面前秀恩愛! 顧祉出去送安若后,周亮便像一個偵探一樣,在家里東嗅嗅,西看看,尋找他們之間JQ發酵的證據。 他突然想起自己臨走前顧祉讓他買了一大堆食材的同時,還讓他帶了一盒避/孕/套,不由眼前一亮,偷偷摸摸地來到顧祉的房間,打開床頭柜一看…… 一盒12只,他數了一下剩余的個數,只有3枚——臥槽,這戰斗力簡直讓他嘆為觀止??! 周亮突然覺得腎疼,他比顧祉大了五歲,這對比無疑是血淋淋的……果真后生可畏…… 顧祉一回來,就看到周亮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神色曖昧地朝他擠眉弄眼:“你小子可以啊,之前看你連對安女王說句‘喜歡’都畏首畏尾,還以為你是只只會慢慢爬的蝸牛,沒想到過個年回來你特么就坐上火箭了,一夜/七次?嘖嘖,果然外表越純潔的人內心越禽/獸……” 顧祉知道周亮肯定是數過避/孕/套的個數才出此言,俊秀的臉上依舊波瀾不驚。他和安若兩情相悅,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過一夜/七次有點夸張,三次還是有的…… 他俊眉微揚,四個字就駁回了周亮的揶揄:“你嫉妒???” 周亮被他的厚顏無恥噎住,一張臉漲成豬肝色,半晌才冷哼:“那你還不得感謝我給你們騰地兒!” 這倒是實話。 要是周亮果真提前回來了,他和安若肯定走不到這一步,思及此,顧祉微微一笑,“大恩不言謝,我給你做碗蛋炒飯吧?!?/br> 聞言,周亮立即激動地放下了手里的薯片,得寸進尺地要求:“我要加兩個荷包蛋,還要兩根火腿!” 很快,一份超豪華蛋炒飯就上桌了,周亮風卷殘云地吃完,撫著圓滾滾的肚皮靠著椅背打飽嗝。 顧祉瞥了一眼粒米未剩,連油都被舔干凈了的盤子,調侃:“你這是餓了多少天了?” 周亮長嘆一聲:“別提了,我在家這幾天的境況簡直慘絕人寰?!?/br> 顧祉挑眉,等著他的下文。 “繼那群極品親戚像挖祖墳一樣問東問西后,我媽認為我北漂多年一事無成讓她在外人面前跌了份,就扣押了我的身份證/逼/我去相親,一天見一個啊你敢信?!真不知道她上哪找來這么多姑娘,那架勢,恨不得我明天就成家給她抱孫子似的……要不是我騙她說和你簽了十年的助理合同,一旦違約就要賠天價違約金,她估計是不打算放我回帝都了?!?/br> 顧祉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你相親的事,我不會告訴小佳的?!?/br> 周亮:“……” 春節的法定七天假日結束,所有工作回歸正軌。 這個春節對時景來說,過得卻無比糟心。 他和杜薇薇開啟了漫長的分手拉鋸戰,無論他如何威逼利誘,杜薇薇都不肯放過他,仿佛一塊狗皮膏藥,粘上了就撕不下來。 當他們第N次談判失敗后,時景終于怒不可遏,忍無可忍:“我給你的還不夠多么,你究竟想從我這得到什么?” 兩年的相處,他對她也算有幾分了解,知道她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且從不做對自己沒好處的事情。 這兩年來,他已經幫她從三線躍居到了一線,名利雙收;如今提出分手,他也會獨自承擔可能到來的所有負面輿論和巨額違約金,于她沒有任何妨礙,這些百利而無一害的條件,他不知道她還有什么理由不答應。 “我想要什么,阿景你不會不知道?!倍呸鞭蹦抗獬脸恋赝?,一字一頓:“我想得到你的心,你給嗎?” “不可能!”時景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諷笑出聲,“我的心在誰身上,你應當最清楚?!?/br> 杜薇薇并不意外,面容平靜道:“我知道,所以我們都一樣,只是個愛而不得的可憐蟲罷了!” 時景冷哼,“少拿我和你做比?!?/br> 杜薇薇笑了,無視他語氣中的輕蔑,話鋒一轉:“你這么急著擺脫我,是打算和那個賤……和她破鏡重圓嗎?” “是又如何?!?/br> 他的直言不諱刺痛了她,她微微冷笑,將厚厚的一個信封遞了過去:“只怕,你要失望了……” 時景直覺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并未伸手去接,只冷冰冰地質問:“你又耍什么花樣?” “送給你一個‘驚喜’,是和安若有關的?!倍呸鞭庇眉⒎?,“怎么,不敢面對?” 聽到安若的名字,時景心頭一跳,冷哼:“我有什么不敢的?!?/br> 他打開信封后,杜薇薇一直留意觀察著他的神情,如愿看到他臉上的冷漠出現了裂痕。他捏著照片的手因為太過用力,指尖發白,青筋迸現,呼吸急促,鼻翼也微微翕動著,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雖然明知他情緒的變化與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杜薇薇心底還是生出一股自虐般的快意,不怕死地挑釁:“怎么樣,夠不夠驚喜?” 時景墨黑的眼底翻涌著滔天的怒火,極力忍耐之下才沒伸手掐死她,聲音冷如冰窖:“照片哪來的?” “一個記者朋友給我的?!倍呸鞭辨倘灰恍?,“他原本是要蹲守陳程出軌的證據,卻沒想到收獲了這份意外驚喜。這照片上的女人是安若吧,這男的我瞧著也眼熟,好像是她去年剛簽的一個小鮮rou,叫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