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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本來之前還覺得瞿哥為人還算比較紳士,可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她現在有點后悔來這里了,果然,她不適合這種場合,饒是她當初的那點新奇玩意的興趣此刻一點都沒有了,因為她實在不喜歡如此行徑,比起她和商樂,允文他們喝酒,完全是不一樣的場面,想到元城衣冠楚楚,怎么會和他們完全不同,還是說,每一位紳士的背后,都帶著不為人知的瘋狂,這才是他們真實的一面。 那么元城也是這樣嗎?元城是不是因為沒有醉?不行,元城這樣她可不敢想,元城才不會是這樣,她隨后,靜靜的望著元城,望了很久,他除了眼睛上有一層迷離,似乎和原來一樣,溫文爾雅,即便喝酒也是這么的文質,這樣一個男人,怎么會有那樣一面。 他也似乎感覺被自己盯了半天。 于是他回望了過來,盯著她的眼睛溫和的笑著問道:“看我做什么?” 白星被逮住一樣,猛著紅臉搖了搖頭,說:“沒沒什么!” 這時,元城靠近了她的身邊,唇離她的耳邊就只有一點的距離。 他還是第一次靠她這么近,只聽他說:“要是不喜歡,我們可以現在走?!?/br> 她的耳根紅了,為什么他的氣息比手心更燙。然而她正想回答,那就現在走吧,不然不管是里面的氣氛,還是元城,她都受不了。然而此刻手機信息的振動閃了,他們喝酒時,她拿出來打開一看,是商樂發的幾條: “讓他走吧,別難過,你們不適合?!?/br> “沒關系,你還能找到更好的?!?/br> 這商樂是上天派給她的克星嗎?這個時候還要刺激下她,頓時把她氣得手摔了一下沙發,此時幾人都已昏昏欲醉,如果不是刻意的觀察她,是不會發現她這個小動作的,可是,元城看到了,他一直就在她的身邊。 他又靠近了她一點,溫聲說道: “怎么了?” 白星本來不想說話,但聽到他一說話,白星便無緣無故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白星拿起了在桌上他的杯子,直接貼在了她的唇邊推下,他看著她生疏喝酒的動作,強迫著自己一飲而盡。 元城瞳孔微微深邃,馬上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脊,白星只覺得在中間有段似苦藥嗆入口腔逼迫她從嘴角溢出了一道銀絲,緩緩下落,滑到白皙的頸上,她有所感應,也不顧要咳嗽的節奏,旁邊遞給了她一張紙巾,她不看他,直接生氣的拽到了自己的手上,沾了沾自己的頸項和唇角,這什么酒,怎么和她原來喝的有些不同。 現在不止是元城此刻在一動不動地望著她,也把旁邊幾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來,都驚訝的望著她,元城用手上下輕輕移動著她的背脊,身體貼她更進了些,白星只感覺背后他的手很燙,只見他伸出另只手去拿她手中的杯子,可是白星卻隨手推開了他的手。 她說道:“我今晚想喝點酒?!?/br> 此時何洋還不忘附聲的說:“好??!早就該喝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酒的苦澀,還是因為知道酒精是令人昏癡的,她大膽的湊進了元城的耳邊,說了幾個令她煩悶的幾個字。 “我失戀了!我想喝酒,今晚你就別管我了好不好?!?/br> 瞿哥看著這兩人的廝磨,以為元城不同意,便朝元城大聲笑道:“喝少點,無礙,一會你送她回去就行了?!?/br> 元城沒有說話,雙眸時而深邃,時而渾濁,反而使白星更不想理會他了,因為想到他不清不楚的待自己,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意思,現在自己所做的每件事他還像個家長一樣的管著她,她真不明白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 緊接著,白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加入了他們,她不會玩,所以輸了好多,喝了一杯,兩杯,三杯?她忘了,她的聲音隨著游戲,變得大了起來,偶爾,她還站起來唱了兩句,瞿哥和何洋拍手夸嘆她的歌聲非常好!她只知道,自己的另一只手,在偶爾停下來的時候,被元城緊緊抓在手心里。 ☆、意亂情迷 頭好昏,但是還是沒有她預期的醉夢,因為,在她繼續想放肆行酒令的時候,被元城強行拉她出了房間,說要送她回家。 于是,她離開了酒吧,她有點醉,但她覺得自己沒醉,至少看得清身邊的人,也記得要走的路,可元城一直都牽著她的手,她模糊的頭腦里有些濁濁不清,只覺得特別漲,臉特別的熱,胸口不舒服,元城牽著她,可惜,拗不過她,她甩開了他的手,也不往學校走,想到元城對她的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她很不是滋味,明明在別人看來,他們的關系不是這樣,可是他又從來沒有向自己表過態。 白星拒絕了他送行,他問她去哪里,她說不要他管,也拒絕他要接近牽過來她的手,他總是這樣,再也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她來到了商樂和范允文住宿的頂樓露臺,經過商樂家門口時,白星站在那里望了她的房門一眼,商樂現在應該睡著了吧,隨后她不再留戀,便上樓去,元城一直默默的陪在她身邊,兩人站在平臺上,這是在學校附近的房子,里面大都住的是居民,不過基本上是學生在這里租房子,她很久沒來這里了,因為年逸后來也搬來,她便沒來了,直到今天他走了,又也許是她喝酒的原因,或者商樂說的話,她又來了,這里,是他們曾經的一個歡樂天堂,聚會party,他們一起唱歌,彈吉他,一起喝著酒,一起開心的笑。 想想,現在的他們幾個人,畢業的畢業,離開的離開。她站在護欄那里,沉默了片刻,雖然仲夏夜不似以往那么冷,但,涼風不免讓醉酒了的白星輕顫了下,她不知道元城比他清醒多了,他的雙眸此時比她要清澈,只有一層似水的浟湙流動。 他望向白星,有許多的關切,最終她又再度被他溫熱的手包裹了起來,元城溫柔地對她說道,聲音磁得沙啞,輕吐著醇香氤氳的酒。 “是不是不舒服?”他的聲音就像在蠱惑著人的心悸。 他又說道:“你喝多了?!?/br> 不要聽到這種聲音,親切的語言,無一不暖心,可是她,不要聽下去,她面對著他,凝視著面前的元城,很認真的質問。 白星突然問:“你跟著我干嘛?” 似乎沒有等到回復,她接著又道了一聲,聲音大了點還帶著點氣憤,臉色紅暈著。 她大聲說道:“你干嘛要一直跟著我?!?/br> 他溫柔地回答:“你喝多了我不放心?!?/br> 白星惱道:“我才沒有喝多,你們誰都比我喝得多!”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星感覺大腦都有些缺氧了。 她確定,她的嗓門只是提高了一點,她望著面前元城的面龐,樓頂露臺在月光下,把他們兩人都照得格外清楚,只是,她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