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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她的取向還是正常的,也許是和年逸的交往還沒有那么深髓入心吧。不過年逸可不這么想,在年逸看來的卻是商樂在纏著白星,商樂一直是個以音樂為魂的人,她現在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時間和白星在一起,這太明顯故意不過了,而且,白星現在連信息,電話都很少回復他了。這天夜里,他在練習室里找到了商樂,只見她此時正在忙,聽到了他開門的聲音,她也正好抬頭瞥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不應該是他的出現,這讓年逸看著又有些生氣。 年逸惱道:“商樂,你整天當我們的電燈炮是什么意思!” 商樂不動聲色地淡淡說道:“什么?我沒明白?!?/br> 年逸直言道:“這么明顯你還不明白嗎?我請星星去看電影,你帶她去打工,我和星星去吃飯,可她說要陪你吃,就連我給她打的電話,都經常是你在接,你就算友誼再深,不至于妨礙個人的戀愛時間吧?!?/br> 年逸其實是個很開朗的人,只是說話很直接,哪怕這個人與他多么交深。 商樂這時認真地說道:“她喜歡和我在一起?!?/br> 年逸只覺得她這種話顯得更不成熟,他說:“她也喜歡和我在一起!” 也許他們自己都感覺不到,他們說的話很奇怪。商樂看著年逸一副欲暴如雷地神情,覺得有些無奈,年逸一直便是個沖動的少年,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 不過商樂也不介意,還是繼續說道:“我只是覺我得你女朋友挺多,少她一個也沒關系?!?/br> 說罷,此時的商樂已經結束了一天的事,準備開門離去了。 年逸不喜歡她的這種態度,“商樂,我原來都是玩玩,你沒看到這次我是認真的么?” 商樂其實從來都沒有管過他哪一次是否認真,只是從那夜與她相處之后,她現在能更肯定,白星,他不可以去喜歡。 ☆、幸與不幸 “對不起,我也沒辦法,你自己處理吧?!鄙虡防_門。 年逸惱道:“你認為你一直這樣就能分開我們嗎?商樂。你什么時候像個孩子般一樣的任性胡鬧了?!?/br> 這時,商樂突然停了下來,正色的對年逸說道,臉上還帶著嚴肅,她也實在不希望這樣下去,省得對大家都在拖沓。 “好,我告訴你為什么?!彪S后,她的聲音有些冷淡,甚至字字冰凌在戳傷年逸,“因為你會傷害她?!?/br> 什么!傷害?商樂的這般說辭讓年逸不由得覺得可笑,年逸說道:“夠了,商樂,你不能認為世界上的男人全都像你的繼父一樣吧?!?/br> 他知道這句話不應該說出來,他本來也沒想過后悔,反正,她所提的傷害,不就是這件事嗎? 商樂也沒有理會他,他知道她會生氣,可是,當商樂拉開門的那一刻,一道纖細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那里,他才恨這一生寧愿為啞,這種事情,他從未想對商樂以外的第三個人說,而且那個人還是白星。 他的腦中全是,白星她聽到了!她不能知道商樂的事,她會怎么想商樂,商樂會有多難受! 他甚至不敢抬眼去正視門前的兩個身影,白星的臉色是一臉驚駭,甚至有些煞白,她凝望著商樂,只見她臉上只有燈光下折射的陰影,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白星感覺到,她周身散發著一股慟的氣息,她欲伸手抓住她,只見她甩開了她的手,第一次,白星被商樂拒絕,即便是與她仇視被蛇咬時她都不曾甩開過她,白星的心里一痛,只見商樂與她插肩而過,她能感覺那瘦弱肩膀上的瑟瑟抖動,她的心臟有一種被揪住的感覺,呼吸似被堵住了。 許久,白星怔然的望著年逸,微弱的問道:“能告訴我他繼父對她做了什么嗎?”雖然隱隱猜測,但是,她心里一緊,依然想問下去。 年逸迎上她的目光,眸中全是痛苦。 他的聲音像是遙遠的地方而來,“男人對女人還能做什么事呢?” 他,卻是對她說了,也許是他無人能傾訴,也許,看著白星的樣子,是不是她才是能減輕商樂痛苦的人。 就如晴天突然一陣霹靂,暴雨傾注而下,白星竟然有些站不住腳,她有些顫微地扶著門上,瞳孔里馬上就顯出了一陣一陣的漣漪。 她望著面前一直低著頭的年逸,反而帶著泣聲對他說道:“你對不起商樂?!?/br> 白星對著站在房里的年逸說了這一句話后,便跑了,她去追向商樂了。曾她現在好后悔,經開玩笑的時候問她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商樂一定痛苦極了!而她的童年每天卻是快樂幸福的縈繞,商樂,夢中魘影,這個世上,比自己不幸福的人,太不幸福了。 年逸聽到如哽咽在喉間的泣聲,他此時眉宇緊蹙著痛苦,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樣愧疚,他怎能如此,白星都在替她憂傷,他怎能如此去傷害她,他錯了,他傷害著陪他一起走來的商樂,僅僅是因為他的一時沖動,那個有著陰影童年的商樂,從未退縮過的商樂,他們曾經一起約定,將來要創建一個屬于他們的樂隊夢,那個永遠不被怯懦打倒的商樂,卻被他對白星說的話,傷害了,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更不希望白星知道,他怎么能忘記,她只是一個女人,她也會害怕,商樂,對不起。 白星喜歡商樂,欣賞商樂,她所擁有的白星也曾奢望過,她卻從未想過,商樂并不幸福,商樂說過,她喜歡白星的快樂,白星知道商樂沒有父母,卻不知道,她還經歷過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對不起,商樂,如果人生有公平,我真想把幸福分一半給你?!?/br> 這個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不說,你就不要去問。那是他心里的一處痛,白星突然想到了自己的mama,她沒有mama,爸爸從來不對她提起,因為爸爸會傷心,所以,她只有每天快樂的享受著爸爸對她的愛,她順應的享受著生活,從不想著生活的背后隱藏的心酸雨淚,她不喜歡看到別人的憂傷,不喜歡看到別人的痛苦,越是自己在乎的人,她越不想看,她有的時候想嘲笑自己,她果然是一個只看表面的人。 “商樂,原諒我,我什么也不知道?!?/br> 夜里,白星怎么追,一直跑到了cao場這里,也沒有看到商樂,她的淚水已經停了,心里,卻還是在疼,白星靜靜的站在這里,望了望手機號,幾條年逸剛發的短信,“對不起?!薄拔义e了?!?/br> 她沒有給他回信,還有一條很早以前樂音會館老師發的信息,只有簡單的幾個字,“什么時候來學習,就打我電話?!边@是上次在樂音會館的老師,他叫元城,這條信息她一早也擱了很久還沒有回,她整天和商樂在一起,她都快忘記了所有人,不知為什么,她突然此時有點想念那個人彈的,原來,那一點的孤獨,就是這種感覺,既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