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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說過了,沒人能打出讓我接不到的球!” 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人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精彩。 “茨木……”夏悠嘴角一抖,突然間胃痛不止,“快住手!” 求求你別sao了,快回來吧! 茨木再次倔強地搖了搖頭,不行,他說了要一個打十個。 只欺負一個人類沒意思,欺負很多人類才會有快感,他要讓所有人類都為他的強大力量而感到驚嘆! 第69章 “惡魔化”的海帶 當少女看見那金瞳中無法被掩蓋的神采時, 她就知道, 以這個威武雄壯的男人那一貫的作風和驕傲,必定要令周圍之眾心服口服地臣服在他腳下。 他只是雄赳赳氣昂昂地往那一站,一句話也不用多說, 背景光芒萬丈,刺得圍觀之人忍不住默默地挪開了視線。 好似連上天都知道這樣強大的妖怪不能隨意無禮地直視,蔚藍的天空中飛過來一個半透明的塑料袋,“啪”地一下糊在瞪著他的龍馬臉上。 “??!”丸井文太嬌呼了一聲, “我的臨時垃圾袋飛走了!” 龍馬一把甩開塑料袋, 本就青黑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 “好呀!感覺真的很有意思呢, 連我也想來過兩招試試?!?/br> 彎彎的笑顏蓋住了冰藍色的瞳仁,人群中的栗發少年率先開口, 興味盎然地火上澆油, “不過我們這么多人,每個人只打三球好了?!?/br> “無所謂, 來戰便是?!?/br> 暖風微微吹動純白的衣角,畫面仿佛定格在銀發男人那桀驁的眼神與唇角邪魅狷狂的笑容上,仿佛他天生就該是萬眾矚目的光芒中心。 夏悠捧住自己被曬得微微發紅的臉頰,雙手微微顫抖,星眸中的天地間只剩下了那人高大偉岸的側影。 “……小悠, 你還好吧?!币黄缛蘸蛽鷳n地扶住她僵住的身軀。 “我快要窒息了?!?/br> “……” 夏悠實在沒眼看了,她覺得現在看茨木總覺得有一股龍傲天初登場的即視感, 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臉任誰都想沖上去打一拳。 撇下誓要力戰群雄的茨木, 她與一歧日和走到鐵絲網外的長椅邊, 感受屁股蛋被發燙的長椅做燒烤的窒息快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前陣子美術展覽館上發生的事。 龍馬被無視的徹底,黑著臉把球拍放了回去,一言不發地走到手冢國光所在的地方,顯然懶得和茨木這種腦子拎不清的奇葩對手計較。 “不二學長還是那么唯恐天下不亂?!彼晳T性地打開一罐葡萄味Ponta,希望能令自己糟糕的心情變得愉快一些。 手冢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跑上去湊熱鬧,而是靜靜地打量分析起與旁人交手的茨木的能力來。 “某種程度上,可算作是天才了,如果這個人肯致力于學習網球,不假時日一定會是個難得一見的強力對手?!眹^片刻,手冢給出了這樣一個評價。 聞言,龍馬微微點頭,很快又更用力地搖了搖頭。 “不會有那一天的,學習網球技巧對這家伙來說不是難事,可他根本不熱愛網球,永遠也不會有登頂的那一天?!饼堮R不免感覺有些遺憾。 自小就網球技術高超的他,大多時候都處于一種獨孤求敗的境地,強大的對手難得一求,前進的道路上不免孤寂冷清。 茨木是少有能夠同時激起他心底好戰與郁悶激情的人,可他卻同樣是個令人哭笑不得的對手。 這一盤比賽,打的七零八落地像小孩子間的娛樂過家家。 “嗯?!笔众艘宦?,以表同意龍馬的觀點,“能夠站在網球世界頂端的人物,從來都是最熱愛它的人?!?/br>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身體素質真的好厲害,感覺就像是電影里的特種部隊一樣!”已經體會過與奇葩對手交鋒的菊丸蹦回來擦了擦汗,“而且脾氣和小不點一樣拽!” 龍馬輕嗤了一聲,忍不住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夏悠,壓低帽沿毫不客氣地吐槽道:“這種家伙居然也會有女朋友,真令人難以置信?!?/br> 現在的女孩子已經開始喜歡起這一款男性了嗎?他明明記得網上一直都說本土女孩子喜歡清秀溫和的草食系男子。 “他的性格跟你一樣囂張,可是他有女朋友,你沒有?!本胀杩鞙屎莸貙ι磉呏诉M行不補刀,隨后同情地拍了拍龍馬的肩膀,“不過,既然他會有女朋友,你脫單也很簡單的?!?/br> 龍馬一噎,“我和那個家伙才不是同一類人呢!” 場上那家伙已經和好幾個人交過手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讓他落空一球,明明根本沒有正經地進行一盤比賽,對方卻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他才不會表現的那么蠢呢。 “沒人上了嗎?那終于到我了!” 切原赤也激動地蒼蠅式搓了搓手,躍躍欲試地捏著球拍上場了。 和經歷了多年風雨歷練后變得佛系了不少的前輩不同,他對網球的激情從未消退過半分,同樣包括好勝之心。 忍足抱起雙臂,挑眉問身旁的好友,“回來的這么快,你沒用全力吧?!?/br> “當然,要是把那家伙打敗了,夏悠豈不是對會本大爺有意見,啊嗯?”跡部以一貫的作風答道,語氣囂張而自信。 忍足輕笑了兩聲,他看得出來跡部今天不太在狀態之中,方才與手冢的那盤比賽也沒有進行搶七決勝。以跡部的性格,他應當會對茨木很感興趣才對,可今天一直都情緒十分平靜。 “你不和他玩玩?茨木那家伙……挺有意思的?!臂E部這樣說,也算是變相承認的茨木的確有過人之處。 ‘我就看看熱鬧?!套阃屏送蒲坨R,沒好意思把真正的原因說出口。 他永遠都記得立南橋上那晚,銀色長發女子看他時的冷漠金瞳,一想到這個女人可能就是茨木,他就無法保持平常心和茨木對視。 忍足隨口岔開話題,“最近有煩心事?” 跡部身形微頓,隨后才淡淡地道:“過陣子,我應該會去美國?!?/br> 忍足沒有說話,神情卻已了然,他看著身旁從來張揚驕傲的好友露出幾分暗灰與低落的臉龐,心中微嘆一聲。 大學的幾年中,跡部沒少為打網球的事情與家中發生爭執沖突。 曾經他的理想是做最強的職業網球手,如今理想已經化為了夢想,遙不可及。在長達四年的拉鋸戰中,他身心疲憊,如今已不得向現實妥協。 畢業后,他無需繼續進行學歷深造,去了美國以后自然會接受家族專門定制的一系列財閥繼承人培養訓練課程。 能讓他展露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的,是這顆黃色小球,能讓一貫驕傲的他低落失意至此的,也是這顆黃色的小球。 “有時候,本大爺真羨慕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