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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br> “回大江山?”撫子不解地看向他。 “沒錯?!贝哪局钢磔S下面,解釋道,“這些妖草在我們大江山境內多不勝數,我陪你去采就可以了?!?/br> 眼前完成荒給的任務比較重要,夏悠略一思索,便痛快地答應了他,稍作片刻就出發。 撫子只好遺憾地目送他們離開,大江山那種危險的地方,就不是她這樣的巫女可以貿然闖入的地方了。 待夏悠和茨木終于走的看不見人影以后,玉藻前才神情復雜地默默拿起工具到院子里干活去了。 “咦,夫君你不是要修柵欄嗎?動堂廳做什么?” “……我把這里隔出一間小屋來,然后把那個印著傳送針的衣柜放進去,這樣也方便夏悠今后隨時來往?!?/br> 修什么柵欄,當然是把那個糟心的衣柜挪的越遠越好才行??!如果可以的話,玉藻前簡直想把這個衣柜扛到荒的屋子里去。 “荒說過,除了修習教學以外的時間,夏悠都盡量不要待在宮廷之中?!边@樣的話,自然只能在庭院里多為她備一間屋子。 “荒大人為什么要這么做?把jiejie大人一直呆在身邊教導豈不是更好么,不然茨木會一直纏著她的吧?” “誰知道他心里打著什么算盤?!庇裨迩氨葎澲景迮c房頂的大小距離,漫不經心地道,“荒只說是宮廷中人多嘴雜,怕她知道太多沒必要知道的東西,以免惹上禍患?!?/br> 雖不知道荒是怎么想的,但他絕對不想再有第二次光著膀子被別人看光的經歷了! 撫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人類的宮廷中風云詭譎不必妖怪之都少,向夏悠這樣身份特殊的人,自然是盡量少接觸他們的好,否則那天一不小心撞破了某些人的密事,就不好收場了。 撫子打掃庭院,照料地里的蔬菜,玉藻前在屋中前前后后地忙碌,日子雖是粗茶淡飯,卻也有一番溫馨寧靜之美。 ***** 大江山的領地離這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雙腿貼上疾風符咒,趕路也花不了多久。 只是這崎嶇的山路是真的難走,它不像后世那樣被修建了整整齊齊的石板石階,基本上都是被人類和妖怪一步步踏出來的道路。 這里昨晚似是下過雨,上午林間的空氣徐風微涼,地上有些泥濘滑腳。 夏悠穿著這個世界的神官服飾,未免動作拉扯不開,茨木看不下去她幾次三番險些滑倒,直接強硬地一把將她背了起來,腳下生風地在林中疾奔起來。 崎嶇坎坷的山路,在他腳下卻如履平地。 “這里離鬼城不遠,等到了鬼城腳下的酒館里,我叫妖怪來駕車,你就不用走得這么辛苦了?!?/br> 夏悠忍不住好奇地道:“大江山的鬼城是什么樣子?” 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妖怪,也見過形形色色的妖怪,但還從未目睹過獨屬于妖怪的城池是真么模樣。 “鬼城很大,幾乎盤踞了整個丹波山,山腳的城門有兵卒駐守?!贝哪颈持?,耐心地解釋道,“城里和人類的平安京差距不大,也有著縱橫交錯的巷陌街道和一排排的店屋,和人類之都不同的是,白天比較冷清,夜晚才是鬼城最喧鬧的時候?!?/br> “此地的平民妖怪們分散居住在山中的每一個角落,一直往山頂去,便是我摯友所在的行宮,還有其他一群實力尚可入眼的家伙住在那里?!?/br> “總而言之,就像是一個完整的城池,而且比起人類的城池,大江山不比他們差,甚至更完美更繁華。這一切,都是我與摯友一百多年間用拳頭和鮮血所打下來的?!?/br> 說這話的時候,茨木淡淡彎起了嘴角,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驕傲與自得。 夏悠雖未見過大江山鬼城,聽他這般描述,也不禁心生好奇與向往。 “能用自己的力量打拼出這一切,你的摯友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妖怪?!?/br> “這是自然!”茨木的聲音陡然高了一個八度,他心情頗好地笑了幾聲,“我的摯友,乃是站在妖族巔峰的男人!” “在這種弱rou強食的世界里,也就只有他這樣的強者,才有足夠的資格稱為眾妖的領導者,帶領著我們不會被其他種族欺凌屠戮?!?/br> 來了來了,她記得茨木眼中的這種光芒與欽慕的眼神,和后世里瘋狂迷戀愛豆的鐵桿粉絲沒什么兩樣。 “呃……其實我覺得你也很厲害啦?!?/br> “我的妖力當然同是妖族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但能凌駕于我之上的也就只有他了。若我茨木稱第二,唯有摯友當得起第一!” “我茨木童子,此生此世,都心服口服、心甘情愿地效忠追尋這個男人!” 說道這里,茨木的情緒陡然變得激動了起來,與平時目中無人高傲冷淡的模樣判若兩妖,就連背著她的力度都一下子變得大力了起來。 夏悠被他禁錮在背后,暗地里吸了一口冷氣。 道理她都懂……但是能不能不要掐她的屁股啊這是真的疼! 此刻夏悠懷疑自己的屁股蛋怕不是已經青了…… 冷靜下來之后,茨木把身體下滑的她往上提了提,側頭開懷一笑道:“我會鄭重地把你介紹給我的摯友,然后與你締結冥府契約同生共死。這樣,今后你就生是我大江山的人,死是我大江山的鬼了?!?/br> “…………” 這句話怎么聽起來這么別扭呢? 夏悠噎了一下,對茨木堅持自主的想法與做法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好哼哼兩句勉強把話帶了過去。 大約是怕她無聊,這一路上茨木都在同她講述與酒吞百年多來并肩作戰的輝煌往事,還不忘記告訴她這個妖怪的喜好與厭惡。 從他的話里,不難聽出酒吞是一個直率豪爽的男人,中意便中意,厭惡也直說,從不拐彎抹角。 這……那位大佬會不會不喜歡她呀? 茨木多討厭神明她一清二楚,之所以待她這般好,全憑那段狗血的因緣際會打下的感情基礎。 可她又沒見過酒吞,還是出身這樣的身份,會不會剛踏進行宮就被他丟出去了? 而且……看茨木的樣子,酒吞在他心中的份量相當重。如果酒吞要是不喜歡她,那茨木一定會站在酒吞那邊…… 雖然知道茨木只是在和自己分享愛豆,但夏悠卻莫名緊張了起來。這種緊張,就好像小媳婦兒剛準備過門,然后不知該如何與婆婆相處一樣。 更可怕的是,你的未來老公好像很可能是個媽寶男,婆婆說一他絕不做二,絕對服從上級命令! 等等……她這都是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喂! 這種自然而然接受了自己是茨木伴侶的設定想法是怎么回事,難道說她已經不自不覺地喜歡上對方了嗎? 夏悠的身軀微微一僵,她覺得自己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