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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The Closest Thing To Crazy。何曉是知道這首歌的,她曾在沈沫沫那個什么電子設備里邊聽過,聽到時她就在想,靠近一個你喜歡的人本身就是一種瘋狂,是以這曲子和旋律她記得清楚。 但當她看著人群中翩翩起舞的兩個人時,卻是瘋狂不起來的,那種優美與契合度,沒有長時間磨合和合作,是根本得不來的,想到這何曉狠狠地嫉妒了林夕園一下子,哪怕她穿對了舞鞋,也無法與之匹敵??上?,直道嫉妒了無益,她索性不再多看一眼,轉身過去喝果汁了。 不多時刻一曲終了,林夕園跳上舞臺。 “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我將不盛感激?!彼〉胶锰幍木狭艘还?,又繼續道,“請讓我們舉起手中的酒杯,cheers!” 臺下眾人大多沖著林政山而來,因而他女兒的邀約自然沒人拒絕,一時之間,臺下被杯子相撞的聲音覆蓋。 “沫沫你不知道吧,這也是個好酒量的姑娘,可惜就是太作了,并且是從我認識她開始?!鄙瓿亢攘艘豢诰?,忽然感嘆道。 “你在這可惜個什么勁兒???”沈沫沫語氣里忽然擦起火星,“她就生長在一個溺愛成性的家庭,這能怪得著誰?” “沫沫……”申晨被她嗆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得變換了幾個來回,才又問道,“沫沫,你生氣了?” “我沒生氣,就事論事而已?!彼?,臉上除了一副高深莫測,并無其他。 申晨懸著的心終于落地,只見他忽然邪笑一下,極為紳士的彎下腰,“那,我美麗的沫沫小姐,賞臉跳支舞如何?” 沈沫沫落落大方地把手交給申晨,“榮幸之至!走吧!” 一旁的楊禹桓也拽著何曉步入舞池,這時候舞曲已經切換到Tango了。熟識的年頭越久,正兒八經跳起舞來反倒會覺得好笑,楊禹桓和何曉就是這樣的例子。她們倆從舞池右邊笑到左邊,又從左邊笑到中間,搞得沈沫沫也摸不著頭腦了。 “他們兩個笑什么???櫻桃小丸子和花輪同學發新婚請帖了?還是南極企鵝又吃飯睡覺打豆豆了?” 申晨稍稍迷茫,不知沈沫沫一個人云里霧里說了兩句什么東西,于是他將就著回復道,“她們笑什么我不知道,不過你看郭深快要哭死了,懷里摟著的是不喜歡的,喜歡的吧,在別人懷里,這是受苦??!”說著,他還用眼神指向郭深所在的方位。 “要不咱們想個招?”沈沫沫問。 “什么招?”申小哥繼續迷?!?/br> “昂……下首曲子換舞伴!”沈沫沫腦袋瓜一轉,邪笑了一聲。 “這主意不錯??!說你笨吧,有時候你也挺有用的!沫沫,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申晨得意著,音樂說變就變了。沈沫沫突然掐了申晨一把,順著自己的力道就把他推了出去,他這才迷迷糊糊的轉著圈,沖破了郭深和林夕園的旋轉。楊禹桓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他沉聲喊了句郭深,就把不明所以的何曉拋給他。一來一回之間,場上的搭配已經成了新的局面,何曉和郭深,楊禹桓和沈沫沫,申晨和……極不招人待見的林夕園。其他人看到這種有趣的交換,也紛紛效仿,不多一會,已經讓人眼花繚亂。 “曉曉,”郭深輕輕喚她的名字,“你今天真漂亮?!?/br> 何曉低頭看看自己,淡粉色玫瑰的抹胸及膝裙,配上鑲鉆的銀色高跟鞋,長發卷邊攏在腦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郭深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看得她有那么一點害羞了,臉頰不自覺就蔓上一朵紅云。 “曉曉,我和她只是在演戲,你不要多想?!彼忉?。 “我知道?!?/br> 何曉隨著郭深的力道轉了一個圈,穩穩落在他懷里。 “曉曉,我……想你?!?/br> 何曉的心怦得猛然跳動了一下,已然忘記所有動作,僵在郭深的臂彎里。天長地久有時盡,只有當下才是最真切的存在。 這一幕,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林夕園的眼中,她甩開申晨,氣哼哼的離去了。 不多時刻,輕盈的華爾茲終了,舞池里的人紛紛涌出,又換上了另一波。 推杯換盞的那十幾分鐘之后,林夕園換了條簡約大方的白色長裙,笑意盈盈得跑到何曉的小團隊里,估計是賣藥來了。 “各位,晚上好!” “林學姐!”畢竟這是人家的酒會,何曉還是得畢恭畢敬、像模像樣的叫她一聲學姐。 林夕園臉上笑意不減,她用自己的杯碰了碰郭深的,然后又招呼他們喝酒吃點心。徐蓓拉摸不清她的算盤,有點苦惱的陪著笑,何曉面對這種狀況,準備以靜制靜了。 又是十多分鐘過去,林夕園根本沒有準備下手的意思,然而就在何曉正準備去洗手間補個妝的時候,才被林夕園叫住。 “曉曉,聽說你的書法寫的不錯,咱們可以切磋一下嗎?我多少也有練過,但總覺得少了點味道,你來幫我看看吧!”她不等何曉說話,就硬拉著何曉向后廳走去。楊禹桓和沈沫沫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趕緊尾隨而去。誰知這一進后廳,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么大的排場?這么大的宣紙?真是有備而來??! 郭深、申晨他們趕過來時,也大惑不解?!跋@,你做什么?” “我也就這點愛好啦,你就讓曉曉滿足一下我吧,好不好?”林夕園嗲聲嗲氣的撒著嬌,懇求郭深。 但是郭深好像不為所動一樣,一直搖頭。 何曉忽然上前一步問林夕園,“你想怎么玩?” 林夕園幽幽的笑了,她抄起桌上的毛筆在宣紙上飛舞,動作如行云流水,宣紙上的字體也各有不同。片刻之后,她抬手一揚,將毛筆放回遠處。 “怎么都是曉曉的名字?”孟歌反問,前來看戲的其他人一陣唏噓。 “只要你能說出這是哪些字體,就算你贏了?!?/br> 何曉沉默了一下,林夕園的心思還真是不簡單。這些東西,只讓她回答的話,她就算全都說對了,也是處于下風;如果她也寫出了這些字體,那也只能算是打了個平手。除非…… “這算什么?我替她來答!”沈沫沫自告奮勇,“這是楷書中的魏碑、唐楷,這是大篆、小篆,隸書、行書、狂草。你雖然寫得沒錯,但是筆力不夠??!你這……” “沫沫~”何曉收了思緒,立刻叫住她,她明白沈沫沫是替她強出頭,但沫沫有多少斤兩她知道,這傻孩子可能真的應付不來。 “我可以的?!彼樟宋丈蚰氖?,把她拽向自己身后,然后她也走到桌子邊上,鋪開宣紙,提筆蘸墨,不消一會,就放下手中的筆,讓開步來。 眾人再次蜂擁而上,把原本偏大的桌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哥們,是你的名字???”申晨把手往郭深肩膀上一搭,笑嘻嘻的說,“讓曉曉這么一寫,還真有點藝術品的樣子!” 林夕園哼了一聲,“這不是和我一個路子嗎?只不過是我會的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