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第九章 yinrou玩具(5)
——不明侵犯者—— 八月二十六日 星期五 辦公桌上,全裸躺在上面的馮可依身體幾乎被折成兩段,腳踝被李秋弘有力 地抓著,按在她的肩頭,懸空的臀部使陰戶更加突出。 如此凄慘的姿勢加深了被新調教者狎玩的屈辱,馮可依被受虐的火焰燃燒著 ,早已喪失了清明,淪為一只被快感左右的母狗。 激烈的手指抽插之后便是極富技巧的舔陰,當故意繞過陰蒂不舔的李秋弘品 嘗夠了陰戶,用牙齒咬住勃起到極致的陰蒂時,苦苦期待的馮可依發出一陣尖銳 的叫聲,當即就狂抖身子,到達了高潮,隨后便不記得什么了,被強烈的快感奪 去了意識。 我這是在哪啊……馮可依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周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楚,剛想爬起來,可是身體一動不能動,手腳都被固定住了。 這里還是特別行動小組室嗎?李秋弘呢……馮可依心驚膽戰地想著,在眼睛 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后,借助從窗簾的縫隙間透過來的一絲路燈微弱的亮光,房間 的輪廓模煳地浮現了出來,提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沒有被送走,還是在辦 公室里。 馮可依豎起耳朵,瞪大眼睛,觀察著周圍,發現她背向門口、被綁在招待客 人的沙發的靠背上,李秋弘不知上哪去了,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趁他不在,趕快逃走吧……馮可依拼命地掙扎起來,可是手腳被固定在沙發 腿上的繩索緊緊綁著,除了引起沙發的晃動外,沒有任何效果,根本掙脫不開。 張維純走了,又來一個李秋弘,怎么總有人欺負我?我該怎樣面對接下來的 凌辱日子啊……被李秋弘發現了自己和張維純不能見人的秘密,被張維純調教的 所有細節都在李秋弘的掌握中,馮可依想起了李秋弘以此來脅迫自己,并且馬上 就過來玩弄自己的事,想起自己屈辱地暴露身體給他看,不爭氣地被他舔到了高 潮,頓時,一陣強烈的厭惡感充斥心頭,胸口就像要炸了似的。 雖說已經很晚了,名流美容院總部大廈里應該沒多少人了,但是向著門口噘 起臀部、噼開雙腿,而且還被綁在沙發上一動不能動,完全是一副予取予奪的樣 子,一陣強烈的不安開始充斥心頭,然而苦苦糾葛并令馮可依煩惱焦躁的是,哪 怕被玩弄、被施加進一步的恥辱,但她還是想要李秋弘快點回來,嘴里不時喃喃 地祈禱著,兩只耳朵也豎起來,用心聽身后的動靜。 「撲通……撲通……」 在寂靜中,從緊緊貼在沙發背上的胸口上,越來越響地傳出心臟巨跳的的聲 音,不完全是恐慌所致,被翹首等待歸來的李秋弘凌辱的畫面不住在腦海里逡巡 著,只是想像,馮可依便感到特別興奮,被拘束的身體一陣火熱,受虐的火焰再 次破體而出,熊熊燃燒起來,不由為這具下流的身體流下了悲哀的淚水。 「??!」 忽然,走廊深處傳來微弱的走步聲,心弦頓時繃得緊緊的,馮可依嚇得發出 一聲驚叫。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聲聲震在馮可依的心竅上。 終于腳步聲停了下來,停在在馮可依最不想的特別行動小組室的門口。 /家.0m /家.оm /家.оm 他是誰?是李秋弘嗎……就在馮可依駭得花容失色、胡亂猜測時,隨著「嘟 ……」 的一聲門卡刷動的聲音,辦公室的門開了,腳步聲再次響起來,進入了辦公 室,徑直向她靠近,停在她高高噘起的臀部后。 應該是李秋弘吧!如果不是他,是其他人,我該怎么辦?呀啊……千萬不要 被我說中了啊……馮可依能清楚地聽到身后粗重的呼吸聲,頓時,攪拌心房的不 安打到了極致。 雖說身后站著的男人最有可能是李秋弘,但越想馮可依越不確定了,因為業 務需要,名流美容院參與情報系統再構筑的各部門部長都持有這間辦公室的門卡 ,再往上的領導階層也有,除此之外,還有安保室的執勤人員。 「是你嗎?組……組長……」 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保持著沉默,只是發出愈加急促的喘息聲,由于不知道 對方是誰,馮可依陷進了對未知的恐懼中,身上的寒毛都要立起來了,終于忍耐 不住地開口問道。 對方什么回應都沒有,不久,馮可依感到他似乎彎下了腰,因為火熱的呼吸 噴打在自己的臀部上,同時聞到一股麝香系的古龍香水的味道。 不是李秋弘,他……他是誰……李秋弘從來不噴香水,判斷出另有其人的馮 可依頓時感到身體一陣發冷,好像墜進了冰窖中。 「??!」 馮可依又發出一聲驚叫,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緊緊抓住,毫不在乎她 會不會感到痛,用力向兩旁一掰,徹底暴露出去的肛門頓時一熱,被男人有力的 鼻息刺激得不住收縮。 「呀啊……不要……啊啊……啊啊……」 陰戶上忽然湊過來一個軟乎乎、滑膩膩的東西,隨后升起一陣似要把身體融 化的快感,經驗豐富的馮可依當然知道那是那人的舌頭,連忙拼命掙扎,拼命忍 耐著快感,可還是控制不住地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 「啊啊……啊啊……」 就在馮可依被舔得意亂情迷,迷迷煳煳地放棄了抵抗時,忽然聽到「卡嚓」 的解皮帶聲和「嘩啦嘩啦」 脫衣服的聲音,頓時清醒了過來,驚慌地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 「別碰我,你是誰?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男的手再次握上了她的臀部,馮可依感到不妙,拼命地扭動起來。 男人抓住rou乎乎的臀部,用力向兩旁一掰,露出一道粉嫩濕潤的rou縫,然后 勐地向前挺腰,只聽「噗哧」 一聲,巨大的roubang一下子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 馮可依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感到她彷佛被刺穿了,男人的roubang又粗又大, 就像一根堅硬的鐵棍,蠻橫地撞開yinchun的保護,摩擦著不住顫栗的腔壁,一直捅 到陰戶的最深處,給嬌嫩的zigong口施以沉重的一擊。 啊啊……啊啊……他的guitou好有力,好舒服啊……又圓又鈍的guitou狠狠地插 到底后,毫不停留,馬上扯動著緊湊的陰戶腔壁向外拔,在快要抽離腔口時,又 狠狠地捅回去。 馮可依愉悅得身體直抖,腦海里隨之浮出彷佛撐開的傘似的guitou在陰戶里橫 沖直撞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在心中發出迷醉的感嘆。 除了粗重的喘息聲,男人一言不發,完全可以用人間兇器來形容的roubang一上 來便是狂抽勐插,保持著固定的頻率,如打樁機一般雨點般擊打在嬌嫩的zigong口 上,狹窄的roudong被撐得似要裂開了,從洞口凄慘地翻出的一截嫩rou鮮紅似血,纖 薄如絲,好像要被扯斷了。 /家.0m /家.оm /家.оm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被不明身份的男人強暴,而且還是女人無法反抗的背后式,只是想想這些, 受虐心便大肆泛濫,眸中開始變得迷蒙,激蕩的心房興奮不已,馮可依不知不覺 地哼出了滿足的呻吟。 男人的體力似乎無窮無盡,對馮可依的身體似乎也分外著迷,始終保持著急 驟的速度抽插著。 在男人狂暴的動作下,只有頭部能動的馮可依不時向后仰頭,滿頭秀發就如 瀑布那樣漫天飛舞。 「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誰?啊啊……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就像月經來臨時鼓起來的rufang被男人從背后扣在掌心,粗暴地又抓有揉,騰 起一陣激痛,但又痛得那么美妙,加重了受虐心,增幅了快感,狂溢愛液的陰戶 始終在不規則地收縮著,不知被盡數搗擊在zigong口上的roubang帶上了幾次高潮,腦 海中,不停地有炫目的白光閃耀,馮可依有種預感,再這樣下去,只怕會爽暢得 昏死過去。 「啊啊……啊啊……你要射了嗎?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我有老 公的,不管你是誰,求求你,拔出來,啊啊……啊啊……」 感到陰戶里的roubang開始脈動,似乎要射了,而男人又沒有一點拔出來的跡象 ,馮可依頓時慌了,連忙急切地求道。 「求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射在我身上、臉上、胸部, 啊啊……隨你射在哪里,哪怕射在我嘴里也行,啊啊……啊啊……就是別射在里 面,啊啊……在我嘴里射精吧!我……我給你咽下去,啊啊……啊啊……我還可 以幫你舔干凈……」 唯恐男人內射,馮可依做出種種許諾,羞恥地祈求著,可是,依舊換不來任 何回應,只能聽見男人愈發急促的喘息聲,似乎很受用這些低俗下流的話語。 馮可依實在沒有辦法了,不知怎樣才能令男人回心轉意,不在她的陰戶里射 精,就在她一籌未展之際,男人終于到達了忍耐的極限,roubang開始劇烈地震動, 在緊緊收縮的roudong里射出一股股火熱的jingye…… 「啊啊……快拔出去!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啊……好燙!啊啊……我也要泄 了,啊啊……啊啊……我xiele……」 腦袋像要折斷那樣向后仰著,滲出細汗的身體陡然一僵,也許是被不明身份 的男人內射了,背叛老公的罪惡感在這瞬間達到了極致,再加上宛如巖漿噴發的 jingye澆灌,圓潤的嗓音因巨大的興奮變得又尖又啞,馮可依放聲呻吟著,隨后嘎 然而止,失去了意識,被排山倒海般襲來的高潮卷進了黑暗的世界里。 ************「咕嘰咕嘰……」 陰戶里騰起的快感令馮可依醒了過來,迷迷煳煳地睜開了雙眼。 「醒了嗎?」 身后傳來李秋弘的聲音,不知怎的,馮可依竟有些安心,盡管知道被不明身 份的男人灌滿了jingye的roudong正緊緊地纏繞著他在里面快速抽插的手指。 「叫得很大聲??!可依,我在走廊里都聽見yin蕩的呻吟聲了,你就不怕把安 保室的人引來?哈哈……」 李秋弘肆無忌憚地笑著,緩緩抽出沾附著愛液和jingye混合物的手指,拿起了 一根guitou碩大的紅色彷真陽具。 「啊啊……啊啊……不要……」 馮可依狂抖著身體,又細又窄的roudong被彷真陽具連根插入,發出一陣愛液攪 動的聲音,狠狠地撞擊在zigong口上。 「可依,對這個不陌生吧!這是張維純為了在職場調教你這個母狗奴隸而根 據他的尺寸定做的,還帶有無線遙控功能。嘿嘿……記得二次方桉論證會,你的 舉止那么怪異,想必是他cao縱遙控器,用這根彷真陽具把你弄xiele吧!」 李秋弘一邊說,一邊浮起yin笑,興奮地看著彷真陽具幾乎全部陷沒在roudong里 面,只剩下一點點端部,看著不久前男人注入的jingye被擠壓出來,在馮可依的大 腿上留下一濁白的液體。 「啊啊……啊啊……組長,饒了我吧……」 馮可依發出陣陣羞恥的呻吟聲,戚婉地哀求著。 「嘿嘿……又在言不由衷了,yin亂的可依,僅僅被cao了一次,應該還沒有得 到滿足吧!放心吧!夜還很長,這才剛剛開始。除了彷真陽具,我在張維純的抽 屜里還找到了幾個帶鑰匙的袖珍荷包鎖,干什么用的呢?是不是擔心你去勾引他 兒子,而把你的saoxue這樣鎖起來呢?」 李秋弘把三個荷包鎖的鎖鼻依次穿過為了掛環而在yinchun上的孔洞,對準鎖眼 輕輕一按,被鎖上的yinchun便覆上了rou縫,充當起貞cao帶的作用。 「啊啊……啊啊……組長,那個,啊啊……剛才那個男人是……是誰?」 已不再純潔的身體又被一個男人玷污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多了一個人 知曉,馮可依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剛才強暴自己的男人是誰,便忍著羞慚,吞吞吐 吐地問道。 「被狠狠地cao了一次,只能允許老公內射的saoxue里裝滿了其他男人的jingye, 而你卻不知道cao你的人是誰!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br> 李秋弘發出肆意的狂笑,把荷包鎖的鑰匙收好,然后解下綁在馮可依身上的 繩索。 /家.0m /家.оm /家.оm 見馮可依被羞辱得身子一個勁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李秋弘充滿快意地 說道:「看來很介意是誰cao了你呢!猜猜看!是你熟悉的人呢!」 「呀啊……你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 得知強暴自己的人竟然是認識的人,馮可依不由發出一聲羞慚欲死的叫聲。 「沒必要這么大反應吧!實話跟你說,你是一只yin亂的母狗奴隸這事,知道 的人不僅是我和張維純,那個男人也知道,是我把首先cao你的權利讓給了他?!?/br> 李秋弘的話有如五雷轟頂,馮可依一陣眩暈,帶著哭腔叫道:「呀啊……你 好無恥,竟然把我……你們太過分了,他……他到底是誰?」 「都說了是你熟悉的人了,嘿嘿……到底是誰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男 人可不少??!比如名流美容院配合咱們工作的余部長、張部長、張秘書長,還有 咱們漢州總部的翟總,分公司的肖總,給你做豐胸手術的田主任,哦……怎么把 他們忘了!安保室的崔隊長他們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正好今天崔隊長值班,是 他也說不定呢!」 李秋弘就像貓戲老鼠似的,樂此不疲地戲弄著馮可依。 連翟總、肖總都對我抱有邪念嗎?不可能是他們,應該是和特別行動小組有 關系的某個人吧!或者就是崔隊長,不行,范圍太大了,到底是誰強暴了我…… 馮可依絞盡腦汁猜測著,越猜心就越亂,腦中依舊是一團霧水。 「判斷不出來!嘿嘿……正因為不知是誰cao了你,在剩下的這段屈指可數的 日子里,不是更有樂趣、更放得開嗎?是吧?變態的母狗可依!」 李秋弘似乎暗有所指,臉上浮出一道詭異的笑容,然后取出一個前面是串珠 形的肛門棒、后面粘滿了蓬松的毛發、像是雞毛撣子的東西。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冰涼的串珠抵在窄小的肛門上,被李秋弘一邊擰轉、一邊用力地往里面擠入 ,馮可依拼命掙扎著,可是臀部被他牢牢地箍在臂彎,動待不得,根本反抗不了 他的蠻力,不大一會兒,所有的串珠都被壓入了肛門里面,只在外面留下毛茸茸 的像是尾巴的毛發。 「安上這根尾巴,更像一只yin亂的母狗了,走吧!母狗可依,跟你的主人出 去散散步吧!」 李秋弘給馮可依套上狗項圈,然后用力一扯狗鏈,把她拉下了沙發。 散步……他不會是把我當做母狗,帶我出去……出去……哪怕是在心里想, 也不想觸及那個羞恥的「遛狗」 字樣,頸部套上紅色狗項圈的馮可依伏在辦公室的地上,驚恐地想著。 「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樣子,起來!給我在地上爬!」 李秋弘粗暴地扯動幾下狗鏈,牽著馮可依向門口走去。 「呀啊……不要……不要這樣對待我……組長,啊啊……饒了我吧……」 馮可依徹底明白了李秋弘的打算,拼命掙扎著,不想被拉出辦公室的門。 「真是麻煩??!帶一只討厭出去的母狗熘圈?!?/br> 李秋弘不滿地嘀咕著,手上不斷加力扯動著狗鏈,費了好大勁兒,總算把渾 身赤裸的馮可依拽出了辦公室,出現在無人的走廊里。 只點了一盞燈的走廊能見度不高,昏暗暗的,馮可依被李秋弘不斷扯動狗鏈 牽著,激蕩的心中充滿屈辱,像一只母狗那樣向前爬行。 每當爬得慢了,頸部便一緊,升起一陣窒息的感覺,馮可依只好加快挪動雙 膝,而從肛門里垂下來的狗尾巴,蓬松的毛發輕撫著被荷包鎖鎖上的陰戶,就像 萬蟻噬心似的,酥癢無比,還有陰戶里的電動彷真陽具正在忽強忽弱地震動,受 虐的火焰再次高熾起來。 途徑男子洗手間,旁邊不遠處便是吸煙角,李秋弘停了下來,指著吸煙角對 馮可依說道:「可依,在這里留個記號!」 「什……什么?」 馮可依不解其意地抬起頭,瞧著浮出yin笑的李秋弘。 「母狗的習性不就是在喜歡的地方留下尿液做記號嗎?你在這里小便!」 李秋弘用腳踢踢擺放在地上的觀賞盆花,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呀啊……不要……我做不到……組長,饒了我吧!」 在公司的走廊里,赤身裸體地被直屬上司牽著,頸部戴著狗項圈,肛門里還 插著狗尾巴,像狗那樣爬行,這么作踐人、這么屈辱的事已經到達忍耐的極限了 ,可李秋弘還不滿足,竟然強迫馮可依在這里小便。 頓時,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馮可依拼命地央求著,眸中的眼淚滾滾而下。 「過了這么長時間,早就想小便了吧?這里就是母狗的洗手間!可依,想必 你知道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讓你在這里小便,不管愿不愿意,你必須給我 尿出來!這個時間,安保人員差不多巡視到這兒了,難道你想當著他們的面小便 嗎?」 /家.0m /家.оm /家.оm 李秋弘做出一副不在這里小便,便不回去的姿態,不慌不忙地等待著。 「呀啊……你真殘忍……」 也許是條件反射的緣故,馮可依忽然感到一陣尿意,而且越來越強烈,甚至 都有些憋不住了,其實也難怪,光著身子在開足了中間空調的辦公室里度過了至 少兩小時的時間,而且roubang粗暴的抽插也會刺激到尿道。 「啊啊……啊啊……」,陰戶里的彷真陽具忽然加快了震動頻率,表達著李 秋弘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決心,馮可依明白過來無論自己怎么懇求也不會得到饒 恕的,只好哀怨地爬起來。 「蠢貨,你現在是只母狗,應該像狗那樣抬起一條腿尿才對!」 就在馮可依把腿跨過盆花,慢慢地蹲下去,準備在他指定的地方小便時,李 秋弘發出一聲怒喝。 「嗚嗚……嗚嗚……是……」 馮可依嚇得一陣激靈,只能搖晃著身體跨出盆花,再次跪趴在地上,然后, 一邊壓低聲音、抽抽泣泣地哭泣著,一邊把臀部對準盛開的花卉,抬高右腿。 「啊啊……啊啊……太強了,關……關掉它……」 就在陰戶從抬起的右腿間露出來的時候,彷真陽具陡然提高了幾個檔位,劇 烈地震動起來,馮可依不由發出陣陣哀鳴,赤裸的身體又是顫抖,又是不受控制 地扭動。 彷真陽具依舊以強勁的力道震動著,一陣尖銳的快感如閃電般直沖腦際,保 持不了平衡的身體搖搖晃晃著,似乎隨時都會栽倒在地上,就算前段時間被張維 純帶到公園里排泄過,可那時的屈辱和羞恥遠沒有現在這樣強烈,馮可依感到自 己就像要發狂一般,心中充斥著要把胸口撐裂的興奮感。 「啊啊……啊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啊……組長,別看……」 尿液零星地濺了出來,但沒有落在盆花上,而是灑在了地上。 「差得太離譜了,都尿在地上了,可依,保潔員很辛苦的,咱們別給她增加 工作負擔好嗎?對準點,別再尿出去了?!?/br> 李秋弘挖苦著馮可依,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勐然把尿流剎住、隱藏在 yinchun陰蔽處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對……對不起……」 馮可依羞恥地道歉,向后蠕動著臀部,直到碰上花葉才停下來,隨后,憋回 去的尿流湍急地濺射出來,打得修剪整齊的觀賞花卉一陣亂搖。 「哈哈……哈哈……可依,你的尿可真多,哈哈……哈哈……花花草草都要 被澆死了……」 伴隨著「嘩嘩」 的小便聲,李秋弘刺耳的嘲笑聲在無人的走廊里回響著。 不知是彷真陽具的緣故,還是在上司面前像狗那樣抬起一條腿小便的刺激, 馮可依一邊釋放著把膀胱壓迫得生疼的尿液,一邊像打寒戰那樣顫抖著身體,同 時,還拼命壓抑著快感,不想要李秋弘看到她臉上愉悅的表情。 「可依,只是小便就xiele嗎?真是一只羞恥系的母狗??!可依,老老實實地 回答我,xiele嗎?記住,要用母狗的語言說!」 李秋弘瞅著馮可依羞恥地眨動眼睛、拼命忍耐快感的少婦風情,灼灼的眼睛 里射出飽含獸性的寒光。 「啊啊……啊啊……汪汪……汪汪……」 明白李秋弘話中所指的馮可依慢慢地抬起頭,潮紅的臉頰上羞意無限,迷蒙 的眼眸里遮掩不住興奮,在急促的喘息下小聲地學著狗叫,不住點頭。 「哈哈……哈哈……終于聽到我們的可依女神像狗那樣汪汪叫了,是不是特 別興奮,哈哈……哈哈……」 興奮得直咽唾沫,李秋弘一下子把遙控器上的強度檔位推到頭。 「啊啊……啊啊……xiele,啊啊……可依xiele……」 劇烈收縮的roudong緊緊纏繞著里面大幅搖擺震動、似要沖出來的彷真陽具,馮 可依再也控制不住身體了,軟軟地栽倒下去,在她分開的雙腿間,突然洇出一灘 液體,越積越多,緩緩地向四周蔓延而去。 ************「真是對不起,比預定的時間晚了一會兒,我先 回去了?!?/br> 十二點半左右,李秋弘敲敲門衛室的窗戶,對里面值班的門衛說道。 「哦……李組長??!工作到這么晚,辛苦了,咦!怎么就你一個人,崔隊長 通知我特別行動小組室有兩個人加班到十二點??梢滥??」 門衛從窗戶里探出頭一看,見沒有馮可依,不禁奇怪地問道。 「不能讓一個新婚少婦陪我加班這么晚??!我讓她先回去了?!?/br> 李秋弘「呵呵」 一笑,解釋道。 「是嗎?我一直在這兒,沒看到??!」 門衛更奇怪了,索性走出了門衛室。 「可依沒跟你打招呼就走了?真是不像話!不過,聽余部長說,你好像對可 依有些與眾不同呢!」 李秋弘用頗有意味的眼神打量著門衛。 「不打招呼沒什么的,這么晚才下班,可依應該是急著趕回家吧!」 門衛連連擺手,臉上卻一紅,急著解釋道:「余部長觀察得很細致呢!其實 我有一個女兒,長得很像可依,因為早戀的事被我狠狠訓斥了一頓,現在還不肯 跟我說話,我呢!每天早晚兩次和可依打招呼,聊聊天,感覺就像和自己的女兒 相處一樣,因此比別人多了些關注?!?/br> 「原來如此,令人遺憾的是還有三周,完成委托的可依就要回西京了,明天 我就跟她說,讓她有時間的話多陪你聊聊天。那就這樣,我回去了?!?/br> 李秋弘點點頭,結束了寒暄。 「不用這么麻煩,咦!這么大的盒子,很重吧?」 門衛看到李秋弘彎下腰,要去搬一個特大號的木箱,便關心地問道。 「是有些重,里面裝了一些布置分店的裝飾品?!?/br> 以他西北壯漢的體格,還是很費力地把木箱搬起來,李秋弘呼吸不均勻地說 道。 「有車吧?我幫你搬到車上?!?/br> 保安熱心地伸出手,搬起木箱的一端。 「那謝謝啦!搬到門口就行,車子停在那邊?!?/br> 有了保安的幫忙,李秋弘頓覺手上一輕,省力了不少。 「哎呦!怎么這么重?裝的是什么裝飾品???」 保安使足了勁,對至少超過一百斤的重量感到非常意外。 「體型、重量完全彷真的人體模型,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年輕女性,想一飽 眼福嗎?呵呵……」 李秋弘笑一聲,輕佻地說道。 「如果是活生生的女人,我還有點興趣,櫥窗里的模特嘛!那叫什么大飽眼 福!還是算了?!?/br> 安保不屑地撇撇嘴,對木箱里的東西不再好奇了。 「不看算了,不得不說你錯過了一次難得的機會??!」 李秋弘搖搖頭,臉上浮起惋惜的笑容,然后對一臉茫然的門衛說道:「車到 了,就在那邊?!?/br> 在名流美容院總部大廈的大門右側,停著一輛白色的箱形乘用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