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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表n沛再次抱起她,兩人一直親著。 “韓沛,你耍賴?!?/br> “耍什么賴?” “酒被你喝了,再給我喝兩口?!?/br> 后來韓沛纏著她的舌,秦書說不出話來。 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客廳的燈熄了。 黑色是一種曖昧的顏色。 黑夜就是這樣的。 蠱惑著秦書的感官神經,她想韓沛跟她一樣。 戀愛時,長裙是最方便的運動‘裝’。 裙擺足夠寬,適合各種角度。 十多分鐘后,秦書身上只有長裙,其他的所有束縛全被韓沛拿走,內衣和飾品。 “韓沛?!?/br> “又怎么了?” “我要喝酒,剛才你作弊,這樣不男人?!?/br> 韓沛覺察出她是真緊張,“坐酒柜上我喂給你喝?!钡沽税氡t酒。 “柜面上冷?!彼f。 沒有了底褲保暖,坐在冰涼的臺面上,影響這份浪漫的心情。 韓沛把左手攤在臺面上,“我給你墊著,坐我手上?!?/br> 秦書:“...” 就算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就在韓沛說這話時,她還是感到了他強烈又熾熱的占有欲,他忍了那么多天。 空身坐他手上,她光是想著,臉色就猶如滴血。 “不用,我也不是太冷?!彼褂悬c不好意思,摟著他的脖子,“韓沛?!?/br> “嗯?”他親著她的耳朵。 “我們去臥室?” 他沙啞著聲音:“肯定去,不然睡哪?”又問她:“你不是要喝酒?喝酒不在吧臺喝去哪喝?” “在哪都一樣?!彼曇艉苄。骸叭ヅP室喝,我喜歡你臥室的沙發?!庇值溃骸澳闶譀]那么大,不夠我坐的?!?/br> 韓沛蹭著她的鼻尖:“是不夠你坐,保證你軟的地方不受冷就行?!?/br> 秦書:“...” 這種話他竟脫口而出。 韓沛沒再說話,雙手將她抱起將她放邊柜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韓沛抬起她的腿,將他的左手墊在她身下。 就在接觸的一剎那,秦書渾身一顫。 就是當時在上海那晚,他那么親她,她都沒像剛才那樣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她的身體滋潤了他的手掌,還是他的手掌溫暖了她的身體。 更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手老是來回動。 碰觸著她的敏感。 他每次都把紅酒喝嘴里,一口酒,他自己咽下一多半,喂她喝一小半。 半杯酒就這么喂下去。 他的吻來到她的下巴處。 “韓沛,我們再來一次石頭剪刀布?我贏了我們就去臥室?!?/br> 韓沛笑:“沒有多余的手出?!彼皇衷谒硐聣|著,一手扶著她的后背。 還不等秦書說話,他又出聲,聲音蠱惑人:“我就用左手?!?/br> 他的唇貼在她耳后,低聲說:“感覺到沒,我出了布?!?/br> 手掌平鋪,卻一直貼著她。 秦書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下意識就要推開他一直不斷摩挲的左手,沒用,她力氣太小,推不動他,他故意使壞,手掌貼她的身體越近。 她最軟的地方感受著他略粗糙的掌心,有力,有溫度。 韓沛俯身,親著她的鼻尖,“之前跟你說過,讓你老實點,你不聽?!彼f:“說了收拾你,沒跟你玩笑,這才剛開始?!?/br> 秦書:“...”哼了幾聲,在他肩膀上用力掐了下,然后他左手的力度大了。 “韓沛,我認錯?!?/br> 在樓下僅僅是被小小的拾掇了一頓,秦書就受不了,后來韓沛抱著她,從樓下親到樓上,親的密不透風。 兩人落入床上時 ,秦書呼吸不穩,提醒道:“沒有T?!?/br> 韓沛聲音透著一絲性感的沙?。骸拔覝蕚淞??!?/br> 他的吻又覆上來,把她緊緊抱懷里。 秦書從沒想到兩人的交纏會如此自然而然,明明沒喝多少酒,卻跟喝醉了一般,意亂情迷又心甘情愿。 其實從他說晚上找她 ,再回他公寓這邊,她就知道要發生什么。 沒有絲毫排斥,甚至有點期待。 兩人一路都沒點破,就沒有任何尷尬,仿佛今晚就該如此,就該做點什么才證明彼此在對方心里。 獨一無二,又無可替代。 也可能是上海那晚和剛才在樓下酒柜處,他們已經算是肌膚相親,真如那些過來人說的那般,愛做起來會上癮,會想念。 她想念他的身體,他應該也跟她一樣。 他忍了那么久,今晚徹底爆發。 秦書緊緊抱著他,感受他的體溫。 韓沛炙熱的吻一直在她唇上輾轉,呼吸粗重。 房間昏暗,所有燈都沒開,臥室的門剛才進來時沒顧得上關緊,透著一點兒縫,走道的燈光鋪進來。 細細淡淡的一片,落在沙發上。 房間里,靜謐柔和。 韓沛的吻來到脖子里,秦書偏頭,看著沙發那邊夢幻一樣的那片光。 感受他身體給予她的力道,承受著他所有的愛。 “疼了就告訴我?!彼谒呺[忍著說道。 怕她身體不適應,他一直都在控制著力度,不敢幅度太大。 秦書搖頭,“不疼?!碧垡驳萌讨?。 她把頭埋在他肩窩,今晚,她不僅睡在了他床上,還把他當床給睡了,感覺挺不錯。 五顆星好評。 曾經她把愛情當成信仰,現在,跟韓沛的愛情才是一種信仰。 平靜下來后,秦書還一直膩在韓沛懷里,這場運動不算長,大概有半個小時?她知道韓沛是克制了自己。 結束后,還是沒開燈。 兩人十指相扣,一直對望,誰都沒說話。 直到這一刻,秦書才覺得韓沛是徹底屬于她的。 之前都不算。 “去洗澡?”韓沛親親她的額頭,還有層汗。 秦書:“幾點了?”發現自己聲音有點沙啞。 韓沛打開床頭燈,看了眼燈上的鬧鐘,兩點十分了。 秦書:“等一下再洗,我去拿個東西,你等我?!彼脑∨巯麓踩?,雙腿又軟又疼,她暗暗呼口氣,朝沙發走去。 她帶來的那個包被韓沛放在了沙發上。 韓沛以為她要去拿換洗的衣服:“浴室有你穿的睡衣,所有東西都備齊了?!?/br> 秦書:“哦,知道?!边€是打開包拿東西,忽然轉頭跟他說:“把燈關了?!?/br> 韓沛照做,秦書拿好東西,轉身時放在背后,走到床邊也沒上床。 “進來,一會兒著涼?!表n沛掀開被子要拉她。 秦書后退步,“我不冷,熱著呢?!币皇沁€有點不好意思,她真想連浴袍都不穿。 黑暗里,韓沛望著她的輪廓:“要給我什么?” 秦書先沒說,而是問他:“魔鏡啊魔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