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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了?!?/br> 韓冬荀一聽一拍腦袋說道:“對啊,找的頭都大了,那咱們趕緊去找陳圓圓吧?!?/br> 池小荷一笑:“到時候李非凡要是真的要殺陳圓圓,還要靠你的武力制服哦?!?/br> 韓冬荀把袖子一挽說道:“這個李非凡是什么高手嗎?” 池小荷:“武功不會,身體素質不錯,我們學校里他是打籃球的,比你強壯一些?!?/br> 韓冬荀:“別說不會武功只是強壯,就是大內高手,我也能和他周旋幾十招?!?/br> 池小荷往韓冬荀肩膀一拍,說道:“好!那就全靠你了!” 找陳圓圓果然簡單,只消問一問家丁田府一會兒要歌舞的歌姬和舞姬在哪里,馬上有家丁殷勤地帶著池小荷和韓冬荀去找,而且個個都有顏色,絕對不問他們為何要去找這些歌舞姬。 隨著那家丁七拐八拐地到了田府的一處別院,剛到別院門口不遠,就聽到笛聲簫聲此起彼伏,還有咿咿呀呀輕輕吊著嗓子的聲音,聽著都是南音。 這處別院清幽雅致,半新的墻外種滿了細細的新竹,只不過竹葉已經有些發黃,被入冬的風吹得蕭蕭瑟瑟沙沙作響,配著笛簫和吟唱之音,顯得格外傷感,讓池小荷聽了想起中林黛玉墻外聽唱“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時候的心情。 家丁帶著池小荷和韓冬荀入內,歌舞姬的管事的嬤嬤面露難色,說道:“這梨湘院是從來不讓男子進入的呀?!?/br> 池小荷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身上,才想起來穿的是隨從的男裝。 只聽家丁連忙幫著解答:“李嬤嬤,之前大人交代的要招待的貴客,太子、錦衣衛指揮使林大人和寧遠總兵吳將軍,有多重要你也都明白的?!?/br> 李嬤嬤是個看上去四十上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一雙眼上下打量著池小荷和韓冬荀,“那么這兩位是……” 家?。骸八麄兪翘由磉叺娜??!?/br> 李嬤嬤一聽又不露聲色地再次看池小荷和韓冬荀,見他們二人雖然是隨從打扮,但卻是大內的衣物,自然和外面的不同?!澳敲凑垎柖还贍數竭@梨湘院有何貴干呢?今天大人宴請貴客,我們的姑娘們一會兒就要去歌舞?!?/br> 家?。骸岸还贍斒且谊悎A圓姑娘有要事交代?!?/br> 李嬤嬤一聽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說道:“陳姑娘是今天大人交代下來的重頭戲,馬上就要去客人那里表演了?!?/br> 池小荷一聽心里明白,這就是田皇戚的如意算盤了,崇禎帝最為寵愛的田貴妃是他的女兒,田貴妃一死,他就略感失去了依靠,在崇禎帝面前似乎也說不上什么話了,一時的失勢也就算了,畢竟還有萬貫家財到哪里都是富甲一方。 但是現在的世道非常的不太平,別說錢財了,就是性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全,而且皇家的勢力都未必能保命,所以這次主要想拉攏的人就是寧遠總兵吳三桂,年少有為是崇禎帝面前的紅人,最近剛封了平西伯,最最重要的是吳三桂手握重兵,兵荒馬亂的年月,只有掌管兵權的人才是最有話語權的。 所以田皇戚請來太子和錦衣衛指揮使,不過是為了這個家宴顯得有分量,讓吳三桂更愿意前來而已,一切都是為了拉攏吳三桂。 家丁看李嬤嬤已經動搖只是還有些遲疑,說道:“李嬤嬤,二位官爺也絕對不會影響馬上就要開始的歌舞的,相信就是幾句話而已?!闭f完家丁望向池小荷和韓冬荀,池小荷一看連忙配合地和韓冬荀一起點了點頭。 家丁轉過臉對李嬤嬤繼續說道:“大人交代了,無論如何要滿足今天的貴客的任何要求?!?/br> 這句話一出口,李嬤嬤立即聽懂了利害關系,但畢竟是達官貴人見得多也算是見多識廣,并沒有唯唯諾諾,但也并不再阻攔,一閃身讓出了路。 家丁一看說通了,就笑著對池小荷和韓冬荀作揖說道:“再往里走,小人也不是很方便進去了,二位大人要辦要事就煩勞自己進去了?!?/br> 池小荷深感豪門大戶連下人辦事都這么嚴謹深得人心,于是也學著電視上看來的,塞了些碎銀子在那個家丁手中,家丁略一推辭,也就從容收下。 原來梨湘院里面曲徑通幽,跟著李嬤嬤一路走過輾輾轉轉地游廊,到了一排排整齊的矮房,想必梨湘院的歌姬舞姬都是住在這里的。 池小荷打量著矮房,青磚土瓦,也就相當于下人住的條件。 想那陳圓圓絕世的姿容,雖然從小淪落風塵,但是這種苦大概還是沒有吃過的。 李嬤嬤引著池小荷和韓冬荀來到其中一間僻靜的矮房門口,說道:“陳姑娘就在這里面了?!?/br> 說著就上前輕輕拍門,語氣變得溫柔討好說道:“陳姑娘啊,梳妝好了沒有?” 半晌才有一個小丫頭過來開門,代為回答說道:“姑娘一直在哭,不肯梳妝?!?/br> 李嬤嬤一聽就慌了,連忙闖了進去,見陳圓圓坐在床邊,一身素衣披頭散發的正在垂淚,李嬤嬤頓時六神無主了,但也是急不得惱不得的,按捺著性子壓低了聲音勸慰說道:“陳姑娘,今天可是宴請的大人請來的重要客人,再三交代了要你去歌舞的啊?!?/br> 陳圓圓滿臉的淚痕未干,說道:“這是又要把我當禮物送給什么人了嗎?” 李嬤嬤賠笑說道:“陳姑娘別使小性子了,平時田大人哪里舍得讓你出面,還不都是由著你的性子,今天這個可是太子殿下和一位將軍,據說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能保京城安危的,必須要你出面啊?!?/br> 陳圓圓慘笑一聲喃喃說道:“要我出面,還不是……”說到這里陳圓圓抬起淚眼,看到了站在屋門口的池小荷和韓冬荀。 這矮房不過就是一箭之地,陳圓圓望見池小荷的臉,覺得這個男子居然有點面熟,心里猶疑,自己怎么會在京城有認識的男子呢? 池小荷看出來陳圓圓的猶疑,連忙上前說道:“陳姑娘,是我?!?/br> 陳圓圓一聽說話聲音,再仔細看面容,正是前幾天在皇宮見過面,在運河上也有一面之緣的那位姑娘。 “是你……”陳圓圓剛想說話,但想起池小荷穿了男裝,必定有隱情,所以也不方便稱呼。 池小荷笑著對李嬤嬤說道:“在下是陳姑娘的舊相識,可否容我們單獨說幾句話?!?/br> 李嬤嬤剛一沉吟,池小荷趕緊接著說:“李嬤嬤不必擔心,我來勸勸陳姑娘,一會兒必定不會耽誤田大人家宴上的歌舞?!?/br> 李嬤嬤一聽,雖然將信將疑,但她自己也確實無計可施,于是說道:“那就有勞官爺勸一勸陳姑娘了,今天的事情非同小可的,那我就先安排吹奏的樂師們去了?!?/br> 池小荷連忙拱了一拱手,李嬤嬤這才急匆匆地離去。 李嬤嬤前腳一走,陳圓圓連忙上前拉住池小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