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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里的那微微異樣的悸動又有誰能知道誰理解呢。 “清瑜姐,”宋朝還沒開始說話就被打斷。 宋清瑜的眼神比之方才在辦公室還要冷淡疏離,“閉嘴,你不用再說了,我會帶她離開,以后你們不要再見面了?!?/br> 宋朝心有不甘,但眼神清澈,“我會離開,但不是現在,等她痊愈我就離開?!?/br> 阿容對于轉院沒有任何異議,可是對于父母,她還是保持了沉默。 她悠緩地坐起身來,沉沉看著正收拾東西的宋清瑜,而喬以清也正在和醫護人員交談,宋朝則在一旁專注的聽著。 內心的感受有些復雜,宋清瑜對她好,因為她們曾共患難就像親人一樣;喬以清幫她是因為他喜歡宋清瑜,說的好聽些就是不得不愛屋及烏;宋朝對她好,好像是因為喜歡她…… 對她好的原因可以有這么多,對她好的人也有不少,可偏偏沒有父母之愛,也沒有父母其人。 “阿容,都收拾好了?!彼吻彖た粗诖采系娜?,大熱的天,她卻穿著長袖長褲,那些外傷實在太過顯眼與殘忍。 阿容點了點頭,向她示意自己沒有問題可以離開了。 喬以清卻突然領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走了進來,宋朝則滿臉喪氣地跟著。 沒幾句話,喬以清向她們介紹了這位來客,說是他的一位朋友,法律界的精英人士,雖則阿容要離開,可她父母卻因為涉嫌盜竊罪、故意傷人罪等現在仍然在押。她不可能完全一走了之。 宋清瑜有些意外他什么時候找了這人,可也得感激他的體貼,她自己并沒有這方面的人脈資源??蛇@件事本身又極其難堪與隱秘,隨意找一個人她也不放心,但喬以清找的就不同了,喬以清是值得她信任的,他找的人也不會差到哪去,何況他的要求有多高,自不必再說。 “阿容,”宋清瑜溫和地看了她一眼,意在確認。 阿容嫻靜地點了點頭,還對她扯出一個笑。 宋清瑜有些低迷地往外走,喬以清和宋朝也都跟著外走。 喬以清貼心地關上了病房門,握住她的手,毫不避諱地將她攬到自己懷里,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或是病人家屬都不由得停下腳步看了看這對年輕男女。 女的把臉貼在男的懷里,看不清模樣,可身量卻苗條纖細,衣著也精致時尚,想來也是個美麗的人兒,而那男子,身如青松,挺拔英立,面如冠玉,正一臉溫柔珍惜的抱著懷里的女子。 這樣的一幕很難讓人不動容,想象力豐富者只怕早已勾勒出一個感人又狗血的故事,只有稍微知曉些內情的醫護人員還留了些理智,但也忍不住艷羨宋清瑜。 長得好,出生好,對象更是不用說,也好得沒邊了,看人家那滿臉寵溺和不離棄的樣子,更不用說那渾身毫不掩飾的鋒芒與銳氣。 熟悉經濟的醫護人員還說他是LY資本的創始人和執行總裁,哪怕這些人整天窩在醫院和病人打交道也知道LY資本是個啥,不僅僅因為人家有錢,還因為人家有心,兩年前投資的一個公司上市了,人家直接將股份折現得來的錢捐了三個億給紅十字會,而且還指明了說用于醫療衛生事業。 當媒體緊緊追問這位年輕的資本大鱷原因時,人家只有兩句話,“生命無價,醫療衛生事業值得我們每個人共同出力?!?/br> 當時有些感性的醫護人員聽了媒體的報道,甚至忍不住落淚,倒不是因為他的行為,而是被他的話他的涵養所感動。他們的工作他們的職業終于被傳統價值觀里奉為所謂人上人的資本大牛理解了,醫生的工作也許不能直接為這個社會這個國家創造GDP,但是生命無價,他們創造的隱性經濟總量遠遠高于其他行業。 “好了,你不用擔心,那個人不僅是個律師也是一個出色的心理醫生?!眴桃郧遢p輕拍了拍懷里人的背,他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她為什么那么看重那個助理,但只要是她想的,他都會竭盡所能。 宋清瑜重情義,他也是知道的,既如此,他便了卻這一樁樁一件件瑣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了吧,忍不住。 手頭上的事變少了,我要好好碼字了。 ☆、往事 喬以清擁了會兒懷里的人,這才攙著她坐在走廊里的條椅上,宋朝站在不遠處緊緊盯著病房門,期待著它下一秒便被打開。 “阿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對我……”宋清瑜突然沒頭沒腦地輕聲對身旁的人開口,卻又沒說完。 喬以清只望得見她烏亮的雙眸,深邃又帶了些憂愁,握了握她的手,“我知道?!?/br> 他溫和的聲音如甘甜的泉水沁人心脾,直慰她的心底。 “大概一年前,她因為我的原因在拘留所待了一陣子?!?/br> 宋清瑜至今仍覺得難以開口,那件事于她而言,可謂難堪至極,對阿容她亦愧疚萬分。任誰的檔案上留下了刑事拘留的印跡,不管是何原因,對以后都不會是什么光鮮的履歷。 大概一年前,宋清瑜參加一個電視劇的殺青慶功宴,那晚她依舊如同以往,在中場便找了借口開溜。 那劇組的人本也不是多喜歡她,見她要走也沒有挽留,反倒殷勤地把她送出了門。 幽靜的酒店長廊里,除了偶有女服務員婀娜的身姿,便沒什么人影,宋清瑜看著那包間的門,翹了翹嘴角,一臉冷淡的離開。 卻不料旁邊拐角處的一個包房門突然被打開,她尚未反應過來時,已被一股子蠻力拉了進去,包也散落在地上。 掙扎中,宋清瑜并沒有看清那人的臉,但那味道已經激得她作嘔,那人仿似被煙酒浸透了泡爛了。 “放開我?!彼煌5貟暝?,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但盡管如此還是努力鎮定著心緒,可微顫的聲音仍然揭示了她的害怕。 那男人終于開口,“宋小姐,久仰了,我今天沒別的意思,就想你陪我吃頓飯?!?/br> 他的聲音不像他的行為那樣讓人厭惡,反倒有些醇厚端正,但只要是個人都聽得出他的不懷好意。 宋清瑜在掙扎中終于看清了他的臉,若沒記錯這人是李閱曾介紹給她認識過的,也還讓陪這人吃飯,只是她依舊如同以前一樣拒絕了。 不想他竟是如此執著,她厭惡地看了那人一眼,目光仿佛淬了毒,周身也變得更加凜冽冰冷。 她的兇狠凌厲仿佛激起了那人更濃的興趣,他不怒反笑,禁錮她雙手的力量變得更強,兩個人之間貼的更近了。 “宋小姐,你以為你逃得了?”那人用一副憐惜的目光緊緊看著她,“你要是乖一點,我考慮讓你待會少受一點苦?!?/br> 他的篤定讓宋清瑜越發相信今天的晚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