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何被方秦死死壓制著,急得她的眼淚都忍不住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方秦一雙眼睛閃爍著欲望的慌忙,冷冷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邪惡地笑著將她四肢都固定住。 確定程琦再沒有任何殺傷力,他著迷地用手去撫摸她的身體。 他指尖過處,程琦的身體都是一陣戰栗。 她聲音哀戚,神色凄凄,目光空洞地看著天花板,眼里留出兩行清淚,低低地叫了一聲:“秦岄南……” 方秦原本得意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咬牙切齒地瞪著她,方秦面目扭曲地冷笑了一聲,“你再叫又怎么樣?他都自身難保了,難道還能來救你不成?” 程琦神色哀戚地苦笑了一聲。 不想和她繼續廢話,方秦直入主題,伸出一只手,將她雙手固定在頭頂,就要去脫她的內衣。 突然,程琦整個人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方秦一驚,連忙抬頭去看她,才發現程琦竟然起了咬舌自盡的念頭! 慌忙去掰開她的嘴查看??沙嚏敃r是抱了必死的決心的,這一口咬下去,壓根就沒有給自己留活路。 整個嘴里全是鮮血,濃重的鐵銹味在她嘴里彌漫開來,她冷冷看著方秦驚慌失措的樣子,突然咧開嘴笑了笑,雖然口齒有些不清,卻還是努力地讓他聽清楚,“我就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你碰我一下!” 我程琦,生是秦岄南的人;死,也是秦岄南的鬼。 即使死亡,也絕不背棄。 方秦登時氣急敗壞,可又偏偏無可奈何。 今日剛剛辦了婚禮,明天就得辦葬禮,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他原本想借程家的勢東山再起的計劃就全都被打亂了,不僅如此,還會得罪程家,從此樹立一個勁敵,這并不是他想要的。 當時就在心里狠狠罵了自己一句。倘若今天他不動程琦的念頭,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程琦即使再厭惡他,也會為了保全秦岄南而委曲求全。 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懊惱,方秦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 可現下沒有辦法,他只好拿出手機來打電話給自己的私人醫生。 沒時間和他解釋那么多,只說有人咬舌了,情況很嚴重,讓他把設備和藥都帶上,趕快趕過來。 不一會兒,人過來了。方秦去開了門,把人請進來,帶著他到臥室。 醫生被程琦嚇了一跳。 程琦一頭極其柔順漂亮的秀發如今亂糟糟的,蓋住了她小半張臉,她原本精致美麗的臉如今被方秦打得腫得不成樣子,嘴角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就出來,弄得臉上,脖子上,床單上,全都是血跡。 還好方秦還不算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知道給自己名義上的妻子隨便套上一件衣服,才免了尷尬。 不過,這幅血腥的場景,那醫生差點都以為這是方秦剛剛殺過人的作案現場。 驚訝地看了方秦一眼,醫生滿臉的不可置信,“方秦,你做了什么?” 方秦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實在沒什么做過多解釋的心情,無奈地聳了聳肩,讓他先看看程琦的情況,“你先給她看看,別真讓人死了?!?/br> 醫生嘴里嘖嘖稱奇,腳下快速地走過去看程琦。 程琦整個人已經陷入昏迷狀態。他將程琦的眼睛掰開看了看,又摸了摸她的脈搏,回過頭去,拿出了自己剛剛帶上來的止血藥。 今天是方秦和程琦結婚的日子,他知道方秦是用了手段的,只以為兩人小打小鬧受了傷,壓根沒想到會有這么嚴重,直接給他提出建議,“我先給她止血,然后你得帶她去醫院?!?/br> 方秦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去醫院?” “嗯?!贬t生點了點頭,拿著毛巾將程琦嘴角的血跡擦去,“我現在手邊的設備不全,她又是打定主意想死的,你必須送她去醫院,要不然,明天就得給她辦葬禮?!?/br> 方秦一陣頭疼,“我要是送她去了醫院,明天C市大街小巷就都是我的新聞了?!?/br> 聽了他這話,醫生無奈地攤了攤手,“那不然我們就在這里坐著,等一會兒你給她收尸?”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程琦,方秦別過頭去,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最后做出妥協,“附近有什么小醫館嗎?” 醫生愣了一下,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了,有些憐憫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程琦,老實回答:“沒有?!?/br> 眼看著方秦就準備放棄程琦,他不忍,遲疑地說,“我能救她,但是……” 方秦不耐煩,“但是什么?” “她以后都不能再說話了?!?/br> 方秦一愣,突然就笑了。 程琦啊程琦,你不是伶牙俐齒嗎?你不是字字誅心嗎?既然你不會說我愛聽的話,那就干脆以后都不要說話了才好。 看方秦眉飛色舞,喜上眉梢的模樣,醫生就知道他心里已經取舍好,不忍地看了程琦一眼,還想為她爭取一下,“她以后都不能說話了,你怎么和程家交代?” 方秦冷笑了一聲,“只要她還活著,秦岄南還在我手里,她就得乖乖聽我的。我讓她說什么,她就得說什么;我讓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br> “程家那兩個老家伙,把女兒看得比什么都重,這次結婚,竟然把程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為嫁妝。只要程琦不說,程家就沒什么問題?!?/br> 聽完他的話,醫生皺了皺眉,“那程鈺呢?” 方秦愣了一下,轉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meimei嫁給了我,他曾經深愛的女人視我為救命恩人,他折騰不出什么來?!?/br> 看來方秦是鐵了心,醫生不由得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那行,你去樓下把我車里的東西拿出來?!?/br> 正文 第一百章 見見秦岄南 程琦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目是一片空白。 她愣了半晌,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橘黃色的意大利吊燈掛在正中央,這不是她喜歡的款式。 于是才想起來,昨天是她的婚禮。 那些如同噩夢一般的片段于是蜂擁而來,一股腦地鉆進她腦子里。 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她嘗試著動了動嘴,然后自嘲地笑了笑:舌頭還在。 渾身上下都是酸痛的,她的臉現在還疼著,想去摸一下,卻渾身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