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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瘦削,他都忍不住想要去抱一抱的沖動,在夢里,她的屁股是小巧的,兩只手摸上去的時候觸感飽滿,就連胸脯上一根根分明的肋骨在每個風光旖旎的夢里,都是誘惑,跟中邪了一樣,他情不自禁,也腆不知羞恥的湊上去,用舌頭去舔。 熱乎乎的,黏稠的。 將他徹底融化。 可是清醒過來后,他往身下看去,濕漉漉的濁液沉甸甸的射到了內褲上,糜爛不堪,他覺得又臟又惡心。 和那一次被她握在手里宣泄出去的愉悅感完全不同,一丁點的罪惡感和占了絕大部分的自我嫌棄的惡心。 至于內疚感? 他完全沒有。 又不是真的是親的。 他其實心里很清楚,其實是禾苗真的乖乖從他房間里出去了,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就好像心底里完全偏向那個叫蔣宸的男人,這才使他真的暴怒起來,把房間里的東西都摔得稀巴爛,等冷靜下來后,又不得不彎腰把扔到地上的東西重新撿起來。 他側過身,裝作沒有看到她的動作,背過身去,打開冰箱門,從口袋里伸出手挑了一瓶冰鎮過的礦泉水。 何歧明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用手轉開瓶蓋,然后一口氣喝了三分之一,徑直忽略了她,轉身就離開了廚房。 也就這樣,讓禾苗難堪,才能讓他跳得亂七八糟的心里好受點。 禾苗忍不住心里要罵臟話,如果不是柳媽在旁邊,她現在已經氣得跳腳了,現在又只能尷尬地笑了笑,眼睛微紅,小聲說:“弟弟是真的不喜歡我啊……” 沒辦法,她不能生氣。 何歧明越鬧脾氣,她越得縱容他。 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看到禾苗這樣,柳媽心里也沒有那么舒服,嘆了一口氣,“沒事,待會我去叫,先出去吃飯吧,老爺今天外面忙了一天了,估計現在也餓了?!?/br> 禾苗將碗一擱,弱弱地說:“好?!?/br> 后來就連禾呈鴻都看出來他們倆吵架了,因為何歧明對其他人至少是客客氣氣的,唯獨就針對禾苗,愛答不理的,兩個人壓根就不說話。 禾呈鴻心里有點擔心,怕兩個孩子相處不來,感情不和,家就不和,再加上禾苗性格他也知道,溫溫喏喏的,基本上是不會跟別人鬧脾氣的,而何歧明雖然不是自己親生的,但也是很聰明的孩子。 胡姮婧倒一點兒也不著急,慢吞吞地擺弄了兩下自己剛做的燙卷頭發,才開口:“呈鴻,你要是實在擔心,不如找禾苗來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畢竟兩個孩子現在都處于青春期,要是管得不好,叛逆起來就不好了?!?/br> 于是禾呈鴻就來禾苗的房間里,問禾苗了,她只能將書放下,老老實實地說,“我也不是很清楚?!?/br> 禾呈鴻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又把疑問咽回了肚子里,他摸了摸禾苗的頭,她越來越大了,五官也越來越像她的mama靠近,沉默了許久,他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了一番話:“禾苗啊,我不知道你怨不怨爸爸給你找了一個新的mama,但是我喜歡你能理解,爸爸年紀大了,外面的生意太忙了,我必須要撐起這個家,直到你能夠獨立的生活下去?!?/br> “何歧明是阿姨的兒子,以后你們都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不管你們小孩子之間鬧了什么別扭,你比他大了兩歲,是jiejie?!?/br> “阿姨現在在照顧他,好像發燒了,你也去看看吧?!?/br> 禾呈鴻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地問:“好嗎?” 禾苗關上門,沿著樓梯往下走,何歧明的房間里微微透著光,她吸了吸鼻子,剛才禾呈鴻的話是真的讓她內心觸動,她抬手就將眼角邊的眼淚抹去,忍不住嘲諷,真他媽的難受,還不如死了呢。 她敲了敲門,胡姮婧皺著眉頭從里面打開,見到人了,立馬又將眉頭舒展開去,小巧堅挺的鼻子,紅潤的雙唇很有味道,皮膚如玉般的細嫩潤澤,她笑了笑:“禾苗你來看弟弟嗎” 禾苗點點頭,“嗯,是發燒了嗎?” “是啊,也不知道他怎么弄得,大夏天,一冷一熱的就是容易感冒,”她這樣說,瞥見她,又故作關心道,“禾苗這幾天你也要注意身體了,季節交換的時候,最容易感冒發燒了?!?/br> 胡姮婧往后退了一步,將門更加打開了些,好讓她進去。 “你進來吧,阿姨先出去弄點事情,待會如果溫度高的話,幫阿姨喂點藥?!?/br> 禾苗一進去,胡姮婧就關門出去了,就留下她和何歧明待在一間屋子里。 房間里只開了一小盞黃燈,淺淺的,淡淡的,照亮角落。 床邊放著一把椅子,她坐上去,凳椅還是涼的,胡姮婧連椅子都沒坐熱乎,就急著想要走了啊。 她湊近他,看見何歧明緊閉著眼睛,面頰泛著不正常的紅圈,就連身邊的人換了都沒有察覺,頭埋在胳膊里,弓著背,也許是真的發燒到了很難受的地步,即使看著的人都覺得他很痛苦,像只在路邊被遺棄的野貓。 真凄慘,哪有點像她死之前看到的何歧明的樣子,全身冷峻如冰,一股刻薄冷傲味。 禾苗輕輕推了推他,喚他:“何歧明?” 他沒理。 燒得太重了。 “睡著了嗎?”撩起他的劉海,她的手蓋在額頭上,掌心一片熱。 他不安地動了動,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想要睜開眼睛,一時之間卻又做不到,只能吃力地喘氣。 但是何歧明是真真切切地聽到了禾苗的聲音,所以他一定要看看,看看,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在這。 他毫無征兆地睜開眼睛,倒是把禾苗給嚇了一跳,弄得她緊張起來。 他先是盯著她的臉看,然后又極快地挪開了,本來想知道現在是什么時間,但是外面的窗簾已經被拉上了。何歧明覺得自己有點透不過氣來,想要扯開領口的紐扣,禾苗見他使不上力氣的動作,就想過去幫他,他厭煩地推開她的手。 他想看見她,卻又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你來干嘛?” “你不是發燒了?!彼尺^身,在桌子上打算重新燒水。 他說不出一句別的。 這時大腦已經燒糊涂了,轟轟亂響,眼前又開始模糊不清,鼻腔完完全全地被塞住了,呼吸不暢,眼睛都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來。 禾苗在他床頭坐下,沒有讓人厭惡的浮夸的香水味,她的眼睛像海一樣,深藍色的。被月光照著,波瀾的大海面披上一層銀沙,她瞥下眼瞼,語速很慢,也很低,軟軟的安撫他,使他安下心來。 燒水壺咕嚕嚕地燒著,對著這樣一個病人,她也沒法動什么壞念頭,她的表情極其的溫柔, “別怕,我會照顧你的?!?/br> “安心睡吧?!?/br> 手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手臂,太溫暖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