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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深輕笑了聲,側頭介紹,“這是劉賀,以前的同事,沃頓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br> 孫恬恬彎了彎眼,禮貌地招呼一聲,“你好?!?/br> 劉賀也笑著招呼,“你好你好?!?/br> 梁棋在一旁特高興,“我的好嫂子,你可算是來了,哥他之前……” 話沒說完,沈念深突然干咳一聲,目光幽幽地掃了梁棋一眼。 梁棋頓時慫了,摸摸鼻子,把那句“你不在的時候,哥天天熬夜”的話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孫恬恬見這倆人有點古怪,笑著問:“你們倆打什么啞謎???” “沒什么,走吧,先進去?!鄙蚰钌钜贿呎f一邊牽著孫恬恬往餐廳里走。 劉賀家里經營的是一家中餐館,生意還挺好,知道沈念深要帶女朋友過來,特意給留了一間包廂。 一個飯桌上,就孫恬恬一個女生,三個男人聊天,從股票基金聊到互聯網游戲電商,孫恬恬都不太懂,只顧埋頭吃東西。 沈念深一邊聊天一邊時不時給她夾菜,見她吃魚還叮囑小心點。 劉賀在對面瞧著,不由笑了起來,“阿念,不是我說,這年頭,像你這種男人真不多了啊?!?/br> 孫恬恬聞言,十分贊同地點點頭。 劉賀多喝了幾杯,打開了話匣子,又道:“上次他胃出血住院,怕你擔心,自己一個人……” “劉賀!” 劉賀話還沒說完,突然被沈念深厲喝了一聲。 劉賀頓時酒醒,這才意識到闖大禍。 孫恬恬原本吃著東西呢,聽見這話,手里的筷子突然掉在了桌子上。 沈念深讓人重新拿了雙筷子,孫恬恬卻不接,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沈念深沉默了幾秒,低聲道:“沒多大事?!彼芽曜臃诺綄O恬恬手上,“乖,先吃飯?!?/br> 孫恬恬盯著他看了很久,有很多話想問,但礙于在外面,又有別的人在,終究還是先忍住了。 回到家,房門一關,回頭就抱住了沈念深。 沈念深微怔,低聲,“恬恬?” 孫恬恬側臉貼在沈念深胸膛上,好半天才哽咽著發出聲音,“怎么會胃出血呢?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沈念深沉默了會兒,低聲道:“已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我沒事,不用擔心?!?/br> 沈念深溫柔地撫摸著孫恬恬的后腦,柔聲安撫。 即便如此,孫恬恬第二天還是帶著沈念深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檢查結果雖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但醫生還是叮囑要多休息,不要仗著年輕就糟蹋身體,將來有的是苦頭吃。 從醫院回來,孫恬恬就把沈念深看得牢牢的,不準他加班,不準抽煙喝酒,每天晚上最遲十一點,管他工作有沒有做完都準時拉他上床睡覺。 沈念深在孫恬恬嚴格看管下,倒是過了幾天正常人的日子。然而他們這項工作,沒有項目跟著的時候還稍微好點,跟項目的時候,通宵加班是常事。 二月份的時候,沈念深跟一個大的收購項目,每天忙到凌晨兩三點才回家。 情人節那天,孫恬恬和沈念深約好了晚上去看電影。 結果晚上在電影院門口等了很久,沈念深突然給她打電話說有緊急事情要留下開會,讓她先回家。 孫恬恬掛了電話,在電影院門口站了半天。 最后把兩張票送給了一對過路的情侶。 她不想去埋怨沈念深,他在工作,在為他們的未來努力。她只是看著街上那些恩恩愛愛的小情侶有些羨慕。其實她很想過平淡一點的生活,她不想讓沈念深賺多少錢,要是能像程朵和許厲那樣就好了。 許厲他們銀行雖然也忙,但不會太夸張,經常周末還會帶程朵去短途旅游。 每次程朵跟她說起的時候,她心里就特別羨慕。 孫恬恬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她肚子餓,在路邊買了一碗麻辣燙吃,吃完了看見別人吃烤紅薯,又去買了幾個烤紅薯。 街上太冷了,她一邊吃著烤紅薯一邊往家里走。 回到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凌晨十二點的時候給沈念深發了條信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沒回。 等到凌晨兩點,孫恬恬撐不住了,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結果睡了沒一會兒,她肚子里忽然疼得不行,她以為是例假來了,然而去衛生間檢查也沒有。 小腹好像有刀子在攪一樣,她給自己倒了熱水,以為能好一點,然而一點用也沒有,疼到后面她渾身都冒冷汗了。 她拿手機給沈念深打電話,手都在發抖。 電話響了兩聲,摁掉了。 孫恬恬蜷縮在沙發上,冷汗一陣一陣往外冒,沒一會兒,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 她疼得受不了,自己撥了120 …… 沈念深開完會,出來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多。 他想著給孫恬恬回個電話,看了下時間,又怕她已經睡了。 回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的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他低頭瞄了眼號碼,接起,“你好?!?/br> “你好,這里是市人名醫院,請問是孫恬恬小姐的丈夫嗎?” ☆、第85章 凌晨四點四十, 出租車停在市人民醫院門口。 沈念深下車, 連外套都忘記拿, 瘋了一樣往醫院跑。 兩三度的大冬天,他后背襯衣濕透一大半,冷汗不斷從額頭冒出來。 慌張到幾乎六神無主, 一見到醫生就抓住人家問:“我女朋友呢?恬恬呢?!” 他的手在發抖, 渾身都在發抖, 眼眶通紅,汗水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糊住眼睛。 對面的醫生正是剛剛幫孫恬恬做手術的醫生,被沈念深這副模樣嚇一跳, 忙說:“你不要著急, 孫小姐剛剛做了手術, 已經沒事了?!?/br> 沈念深走到病房門口, 垂在身側的雙手依然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抬起手,推開病房門。里面空蕩蕩的,安靜得沒有丁點聲音,空氣中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孫恬恬躺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