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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就看見沈念深站在食堂門口等她。 孫恬恬看見沈念深,忽然有種恍惚的感覺。 之前都是她天天站在食堂等沈念深,做夢也沒想到居然還有沈念深等她的這一天。 她終于憋不住笑了,開心地跑上去,“你等多久了?” 沈念深道:“沒多久,走吧?!?/br> 進了食堂,問孫恬恬,“還是坐之前那個位置?” “好啊?!?/br> 沈念深道:“你去坐,我去打飯?!?/br> 孫恬恬笑瞇瞇的,“好呀?!?/br> 沈念深終于又看見了孫恬恬臉上燦爛的笑容,心情仿佛都受到了感染,將手里的書給她,“幫我拿一下?!?/br> “好呀?!睂O恬恬很愉快地幫沈念深的書接過來,然后開開心心地跑去了位置上。 沈念深看著孫恬恬抱著他的書跑去占位置,眼底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忽然有種已經在談戀愛的感覺。 他轉身去打飯,沒一會兒就端著兩個餐盤回來。 孫恬恬已經拿好筷子等他了,沈念深坐下來,便將筷子遞給他。 孫恬恬和沈念深的菜打得不一樣,她的是土豆燜牛rou,還有照燒雞腿,兩個素菜,一個麻婆豆腐,一個熗炒白菜。 沈念深是芋頭燒雞,還有一個麻婆豆腐,一個涼拌黃瓜。 孫恬恬覺得沈念深的菜有點少,于是把自己的牛rou和雞腿分了一半給沈念深。 沈念深愣了愣,抬頭看她。 孫恬恬道:“我吃不了這么多?!?/br> 眼睛盯著沈念深餐盤里的芋頭燒雞,有點饞,“我想吃個你的芋頭?!?/br> 沈念深看著孫恬恬饞得舔嘴的模樣,不由笑了,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個,喂到她嘴邊。 孫恬恬頓時睜大了眼睛,很驚訝,“你……你干嘛……” 沈念深笑,“之前不是老讓我喂你嗎?” 孫恬恬以前雖然老是這么說,不過也是開玩笑的。 這會兒沈念深真的喂她吃,反倒難為情起來了,她端起托盤,有點慫慫的,“還……還是放在這里吧,我自己吃?!?/br> 沈念深倒也沒堅持,笑了笑,將芋頭放在她餐盤里。 孫恬恬很喜歡吃芋頭,沈念深將自己餐盤里全給她了。 一頓飯孫恬恬吃得特別高興,高興到幾乎都想立刻和沈念深在一起了。 不過尚且還存了那么點理智,在心里默默告誡自己,不行,不能這么快答應! 這么快就答應,顯得她很好追似的。 接連幾天,沈念深都給她買早餐,中午跟她一塊兒吃飯,晚上跟她煲電話粥。 孫恬恬這回還真的挺硬氣,程朵都佩服她,居然撐了這么多天沒有立刻繳械投降。 周六這天,輪滑社組織露營。 孫恬恬寢室四個女生,又要化妝又要打扮,等到大門口集合點的時候,車上人都已經到齊了。 孫恬恬一上車就看見沈念深坐在左邊第四排靠窗的位置,他旁邊還留了一個空位,很顯然是給她留的嘛。 坐在隔壁的謝詢突然喊她,“恬恬,這里?!?/br> 謝詢就坐在沈念深隔壁,中間隔著走道和兩個空位置。 孫恬恬想了想,跑去謝詢那邊坐。 沈念深在旁邊看著,臉都黑了。 許厲轉過頭,悄悄勸,“淡定淡定,誰讓你當初對人家恬恬那么絕情,還不準人家使使小性子?” 沈念深揉揉眉心,沉默了許久,最后暗自嘆了口氣,再次深深感受到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意思。 從學校到露營地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整個車程,孫恬恬一直跟車里其他男生女生有說有笑,一路歡聲笑語,就是不搭理沈念深。 沈念深被涼在一邊,生氣又嫉妒,偏偏又沒理由發作。 誰讓他當初對孫恬恬那么絕情的…… 兩個小時后,終于到了露營地。 下車的時候,沈念深終于尋到機會,悄悄拉了拉孫恬恬,低聲道:“我們倆到旁邊聊聊?!?/br> 孫恬恬回頭,眨眨眼睛,“聊什么???” 沈念深:“什么都可以?!?/br> 就是想和她待在一塊兒,不想看她和其他男生有說有笑。 孫恬恬道:“但是我要去幫忙扎帳篷啊?!?/br> 沈念深:“……” “等我扎好帳篷,有時間就來找你聊啊?!闭f著就又扔開沈念深,開心地跑去找室友們了。 沈念深再一次被涼在那兒,臉上表情可以說十分憋屈了。 許厲從后面走來,拍拍他肩膀,嘆口氣,“可憐的阿念啊,媳婦兒不好追啊?!?/br> 周六山上有很多人,空曠的草地上,四處都是帳篷。 孫恬恬一會兒幫著扎帳篷,一會兒幫著拿工具,一會兒幫著負責燒烤的同學拿菜洗菜,忙前忙后。 她走到哪兒,沈念深就跟到哪兒,試圖和孫恬恬說說話,結果孫恬恬壓根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兀自忙活。 沈念深跟了孫恬恬好幾圈,好不容易等到她稍微停下來,急忙拉住她手,看著她眼睛,期待地說:“我們到旁邊說說話,好……” 好不好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不遠處孫恬恬的室友突然朝她喊,“恬恬,這個帳篷扎得不對??!你快來看看!” “誒,來了!” 孫恬恬以前經常跟著家里人出來露營,扎帳篷對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應了一聲,就要跑過去。 結果剛抬腳,就發現自己手腕被一股大力緊緊拽著。 孫恬恬回頭,就見沈念深目光很深地看著她,問:“你要晾我多久?” 不知怎么,孫恬恬聽著沈念深這話,莫名聽出點幽怨的意思。 她強忍著笑,故作嚴肅,“晚上吧,晚上跟你聊?!?/br> 說著,就又要往前走,結果沈念深還是不放她,很執著地拉著她手,那表情仿佛他一松手,她就跟其他人跑了似的。 孫恬恬有點哭笑不得,第一次覺得沈念深還挺幼稚,索性將他手指頭一根一根掰開,脫離了禁錮,高興地跑去找程朵她們了。 剛跑過去,程朵就拽住她,小聲問:“你搞什么???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