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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其實非常的茫然,對于感情幾乎是一片白紙的自己,不希望這輩子過得這么的稀里糊涂,蕭疏月前世并不是很喜歡看那種愛情片的人,所以這所謂的感情問題,要是在別人身上,說不定蕭疏月能夠分析的頭頭是道的,但是一旦輪到自己,這種感情就變得極為虛無縹緲起來了。 “行了,別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著我,再這樣看著我我就反悔了,不過……一碼歸一碼,婚事是婚事,但是高年級的導師,我是當定了!” 看著還沒有緩過神來的蕭疏月,四皇子戲謔的說道。 聽到四皇子的話,蕭疏月微微愣了愣道:“為什么?低年級的人肯定更好控制,為什么你會選擇高年級的?這不合邏輯??!” 四皇子卻是淺淺的笑道:“你還真當父皇是傻子啊,人什么時候最容易產生思想上的變化,只有這些高年級才能夠領會這些事情,你要是將你的那些理論去給那些低年級的人講解一番,你看有誰會聽你的,就算我輸!” 看到四皇子無奈的笑道,蕭疏月有些愣道:“既然你們都知道,為什么還要將這批人交給我?” 軒轅傾卻是笑道:“大家一開始都以為這些女子肯定不好調教,但是只要長時間的累積,那些小孩子從小灌輸的思想并不是奴化教育,所以等到長大了之后他們能夠接受新鮮觀念和思維都有根源上的改變,父皇之所以將這一批最開始的人交給你,首先是因為這一批最開始的確是最難教化的人,因為她們從小受到的觀念已經深入骨髓,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你就是她們之中的一個變數,這里面有很多人都對你很崇拜,所以很多人在看到你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一切并不是不可能的?!?/br> “想不到皇上還是想的挺周全的,知道利用明星效應了?”蕭疏月笑道。 看著蕭疏月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軒轅傾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再說了,父皇相信以你的實力一定能夠將這群人控制起來,只是沒想到,你請來的人都是整個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人相比起翰林院和皇宮的那些人,可都要有頭有臉的多,更何況還有公孫謙給你坐鎮,你的那個高年級,現在就算是有人想鬧,恐怕都得要自己掂量掂量了?!?/br> 聽到軒轅傾的話,蕭疏月點了點頭道:“對了,你找個時間說服一下皇上,我想讓溫大師在回到兵庫司?!?/br> 軒轅傾一聽,看著蕭疏月,臉色有些嚴肅道:“這可不是小事,你問過溫大師了嗎?” 搖了搖頭,蕭疏月道:“沒有,但是……之前溫大師來找過我,我覺得……兵庫司是溫大師最好的選擇,并且……溫大師回去并不是制造武器,只是指點武器,這樣的話,我國的武器也能夠精良不少?!?/br> “主意倒是好主意,只是當初溫大師制造出來的斬龍劍實在是太過駭人,現在都還在兵庫司方位最嚴密的地方放著,這么多年來都沒有人敢去碰一下?!?/br> 蕭疏月點點頭道:“這些不重要,你幫我探探皇上的口風,看看這件事情能不能成!” “我盡量試試?!?/br> 明白軒轅傾也只能盡力去試試,所以蕭疏月也只能點了點頭,畢竟這件事情的最終決定權,還是在皇上的手上的,沒有皇上的首肯,他們坐一起都只是百搭,但是皇上當年也是被溫功涼的斬龍劍嚇得夠嗆,所以這才有了溫功涼這般落魄的境地啊。 第二百八十章:禮教與禮儀 其實上次溫功涼來找自己,是想要告訴自己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但是蕭疏月卻突然覺得,溫功涼身為兵器鑄造大師,就這樣隱姓埋名的生活在這個繁華的京城,實在是有些不合適。 一旦溫功涼的消息被有心人士給挖了出來,溫功涼肯定會有一定程度上的麻煩,蕭疏月向來不喜歡麻煩,溫功涼于蕭疏月而言,是自己的長輩,所以蕭疏月想來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盡量的幫助一下溫功涼,不然溫功涼在這京城能夠帶上這么長一段時間,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今天,是蝕骨教授這群高年級學生的第一課。 卻是出了不少的事情,這蕭疏月是她們心中的偶像,但是別人卻不是,讓一個女子來教導她們禮儀和舞蹈,這要是那些家境平凡的姑娘也就罷了,但是這要是京城中的貴女,卻是完全不屑一顧的。 再說舞蹈,這京城中的貴女,很多都會學習舞蹈,所以對于蝕骨的教學,完全是不屑一顧的,就連樂妍都要比蝕骨受歡迎的多,因為蝕骨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了,天上人間的頭牌花魁,這個身份能夠讓許多男人趨之若鶩,也能夠讓更多的女人生出厭惡之情,無論是處于什么樣的原因和目的,自古青樓中的女子和貴族女子天生就不是同一個階層里面的人,但是喜歡逛青樓的人缺恰好都是這些貴族女人的丈夫,所以她們的存在無異于搶奪他人的丈夫,這兩者之間能夠和平相處才是怪事。 對于這一點,蕭疏月完全沒有擔心,蝕骨的能力,蕭疏月是知道,要不然也不會直接讓蝕骨過來了,暗門之中的所有人幾乎都是被蕭疏月洗腦的,這些人心中可完全沒有男尊女卑這樣的思想的,只有對蕭疏月的尊崇。 看著臺下面的一個個都各自擺弄各自的事情,蝕骨站在講臺上,完全沒有絲毫的不滿,一身紅色的衣裳也沒有給她冰冷的臉上緩和不少,反而更有一種清冷的風骨。 而臺下面一些家境貧寒的女兒家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青樓的頭牌,她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不由得有些咂舌,這些貴女們也是知道的,蝕骨的長相絕對上是尤物,再加上本身的本錢,更是讓這里面的很多人其實都有些羨慕,但是女人之間的羨慕,往往都是帶著些許的嫉妒的。 蝕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邊上奏樂的樂師,然后點了點頭,樂師心領神會,看著臺下的這些人,然后樂師開始緩緩的奏樂。 一陣陣的絲竹之聲緩緩的想起,原本還有些散漫的課堂慢慢的變得有些疑惑起來了,而臺上的蝕骨卻早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她只是一身紅衣,音樂漸漸的變得有些激昂起來了,蝕骨原本柔弱無骨的身子開始舞動起來,讓人看的隱隱有些肅殺之氣,仿佛在她們面前舞蹈的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千軍萬馬的浩蕩之氣,緊接著,音樂開始漸漸的有些悲鳴起來了,原本的肅殺之氣也漸漸變得悲傷起來,不停的旋轉和跳躍,讓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蝕骨的舞蹈,這支舞蹈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