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月練了會兒功,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容嬤嬤便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給蕭疏月帶了些果子,這可是個稀罕玩意兒,雖然蕭疏月前世什么都吃過,但是這輩子說真的,活了五歲吃果子的次數兩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這次見嬤嬤居然帶回來一個蘋果,并且興奮的走到蕭疏月面前炫耀道:“小姐你看,這是今天嬤嬤做工做得好,管事的打賞的果子,嬤嬤特意拿回來給小姐嘗嘗鮮的!” 蕭疏月笑了笑,看著嬤嬤拿出來的果子,這蘋果成色其實并不好,渾身蠟黃,還有些焉了,但是嬤嬤那樣興奮,蕭疏月也不好掃了嬤嬤的興,便溫和的笑了笑道:“嬤嬤真厲害,還能討著賞,想必嬤嬤定然很辛苦,這果子月兒去洗了將它分開,我和嬤嬤一起吃如何!” 嬤嬤被蕭疏月夸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神態卻是欣喜的。 第十五章:賭坊 將蘋果洗凈,用刀將蘋果切成小塊,用碗裝著,給嬤嬤送來。 “對了,昨晚你不是說要學著縫些衣服嗎?嬤嬤今日給你買了些布料,管事的說今年的收成不錯,年關可是要給些喜錢的!”邊說著邊拿出柜子里的布料,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之色。 蕭疏月看著嬤嬤拿出來的布料,說是讓嬤嬤買麻,嬤嬤卻還是沒有買,蕭疏月一看便知,是粗麻和棉混在一起的,相比較麻來說細了不少,穿在身上也柔軟不少,但總比嬤嬤一開始就說買些棉襖要好上不少了。 “嬤嬤真是有心,這料子想必也花了不少錢吧!”沒有責怪嬤嬤,倒是心中有些許感慨。 倒是容嬤嬤聽了有些心虛,“放心,這布料比麻好上不少,價格卻相差不大的,再加上這料子色彩不錯,料想著小姐穿上定然好看!” 說是好看,其實也不盡然,只是穿慣了粗布麻料,一身灰麻的色彩,這料子周身青綠,宛若翠娥,的確是顏色不錯。 “嬤嬤眼光真是不錯,不若今晚就教嬤嬤學學該如何制衣如何!”蕭疏月拿著布料,嬌笑的說道。 容嬤嬤點點頭,從床頭拿了線頭和針等這些東西,“這衣服說來簡單,只是這針線卻是重中之重,若只是素色成衣,倒也容易,但這樣好看的料子,便是繡上些許花兒來,也是漂亮的,只可惜嬤嬤是個粗人!不懂那些,小姐跟著嬤嬤,只得委屈些了?!?/br> 蕭疏月難得的心情不錯,“嬤嬤這話可不對,這素色的衣裳,可是比那些綾羅綢緞也是不差的,不信這衣服做好之后,待月兒穿上,嬤嬤一看便知!” 容嬤嬤勾了勾蕭疏月的鼻子,溺聲道:“就你會說話!” “過來看著!”容嬤嬤拿著剪刀,邊剪邊說道。 學東西的時間是非??斓?,蕭疏月和容嬤嬤學了一晚上,衣服都已經做了大半,天卻已經漸漸變亮了。 蕭疏月望著窗外,有些歉意道:“不想這學著居然天都涼了,嬤嬤身子可乏!” 容嬤嬤搖搖頭道:“無礙,不過是一晚上罷了,想當初我家阿旺出生之前,我可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的,那日子可是難熬多了!” 蕭疏月笑道:“那能一樣嗎?不過嬤嬤……你可是想家了?” 容嬤嬤沉寂半晌,沒有說話,蕭疏月也沉默了,跟著蕭疏月到這寧陽城已經五年了,若是容嬤嬤是個比較自私的,就算是直接回去了,也沒人會說容嬤嬤什么,蕭疏月一個嬰兒,又能說什么呢? 但容嬤嬤卻沒有這樣做,累死累活,還為了蕭疏月挨了頓板子,容嬤嬤是生了自己的孩子沒多久就被寧氏雇了做蕭疏月的奶娘的,家中還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卻依然守著蕭疏月。 拉著嬤嬤的手,蕭疏月定定的說道:“嬤嬤放心,待月兒長大成人,定然叫嬤嬤過上好日子,叫嬤嬤早日一家團聚?!?/br> “那嬤嬤就盼著月兒有朝一日能夠出人頭地,那時嬤嬤也是臉上有光的!”容嬤嬤抱著蕭疏月,含笑的說道。 “對了,月兒今日可是又要出去?”容嬤嬤輕聲問道。 蕭疏月點點頭道:“月兒前些日子逛了合陽街,瞧了許多有趣的東西,今日月兒還想出去看看!” 嬤嬤笑了笑,從自己的衣兜里拿出兩個銅板道:“嬤嬤沒什么大錢,月兒在路上,若是想吃些東西,也是要錢的,月兒可莫要嫌棄才是!” 看著那雙布滿皺紋的雙手,蕭疏月鼻子一酸:“謝謝嬤嬤!” 蕭疏月沒有拒絕,她知道嬤嬤的性子,拒絕了的話容嬤嬤定然又覺得是自己沒本事,心中愧疚,拿了容嬤嬤手上的銅錢。 容嬤嬤果然很高興,柔聲笑道:“哭什么?傻孩子!” “月兒是覺得有嬤嬤在很幸福!感動的!”蕭疏月一邊抽噎一邊說道。說實在的,前世見慣了利益爭奪,權利分割,生離死別等等,這些場景數不勝數,蕭疏月早就養成了淡薄的性子,卻唯獨這容嬤嬤,讓蕭疏月感受到了來自異世唯一的溫暖,也是蕭疏月唯一想要守護的東西。 “這有什么好感動的?行了,嬤嬤不能和你多說了,得去給你拿些早飯過來,過去晚了可就又沒飯吃了!”容嬤嬤起身穿鞋,蕭疏月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淚,含笑道:“嬤嬤不擔心!” 容嬤嬤出去片刻,蕭疏月將手上的衣服又做了些嘗試,不得不說蕭疏月學的很快,舉一反三都行,這手上功夫確實不差的。 剛一摸針時還有些不順暢,一晚上的時間也學得差不多了,她向來聰慧。 容嬤嬤很快便將飯菜端了上來,是一些白粥和饅頭,那白粥稀得只能看見幾粒米,主糧就是那饅頭,一共三個,這是往日的慣例了,蕭疏月吃得少,只吃一個就夠了,容嬤嬤上工,吃了兩個,快速的出了門,屋子里很快又只剩下蕭疏月一個人了,收拾了床上的物件,蕭疏月洗漱了一下,很快就出了門。 今日蕭疏月還是去了合陽街,只是卻是去了合陽街的分支,號稱:賭界。 顧名思義,這是條賭街,不同于煙花巷的不堪入目,這賭街外面異常安靜,但是外面卻大大的擺放著一個“賭”的旗子高高的插在屋檐外邊。 蕭疏月這樣的小孩,走進去定然是會被人攔住了,就好比她現在的場景。 之間這賭坊外兩個長得異常結實的壯漢伸手攬住蕭疏月,面色不善的說道:“嘿,小屁孩,這可不是你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