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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br> …… 兩人糾結到快要打起來,最后林周言提議開一瓶紅酒試試,周頔糟心得不行,無奈之下還是選擇開瓶驗貨。 程抒和寒露陡然眼睛倍兒亮地盯著她,盯得她渾身發毛。 周頔抱住酒瓶子,“你們想干嘛……” “試試酒?!?/br> “我也是?!?/br> 周頔嘀咕,“都是一群臭酒鬼,林周言呢,你喝嗎?” 林周言正在點歌,隨手朝周頔一揮,也不知道是喝還是不喝,反正程抒和寒露以及她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灌起酒來。 包間內的彩色燈光打下,給人髹上一層朦朧光影,電視大屏幕的歌聲緩緩流瀉而出,他磁性而又低沉的嗓音吐出熟練的粵語。 細雨帶風濕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雙眼無故地仰望 望向孤單的晚燈 是那傷感的記憶 …… 寒露喝紅酒容易上臉,也容易醉,沒喝幾口人已經暈頭轉向,卻還是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清醒了大半,被深深地給震驚到。 她似醉非醉地挪到林周言身邊,撒潑,“騙人,這么好聽?!?/br> 林周言斜瞥她,眼里綻開萬千笑意: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愿再可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活 像昨天你共我 第39章 三十九棵樹 榕城支點那邊給寒露批了長假休息, 而林周言這邊則是接到一個活兒,在林家灣中學附拆遷老房子,項目不大, 要林周言主要負責就行。 寒露在家無聊地休息幾天, 終于等到林周言可以開挖掘機了,興奮之情溢于言表,要求林周言帶自己去項目工地。 林周言套上自己的工裝, 松了松衣服前扣,“你朋友還在,不陪她了?” 寒露揮手, “在和程抒抬杠呢, 程抒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 有事沒事兒也喜歡來sao擾程抒?!?/br> 具體不清楚程抒和周頔兩人之間的情況, 但是據那晚在KTV喝醉酒的表現, 而后兩人又一起打車消失, 鬼知道他們度過了一個怎樣的夜晚, 但是自那晚以后, 兩人的關系有微妙的變化, 周頔又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 也需要和程抒耗在一起。 這情況發展下去, 火花四濺。 林周言一樂,攬著寒露往外走,兩人蹬著自行車到那一處舊房子,墻皮脫落得十分厲害, 四格玻璃窗上掛著蛛絲,一部分房屋已經自動倒塌了,露出大片鋼筋水泥,直直地矗立在空中。 挖掘機就停在一座三層樓的房屋面前,車里的人見到林周言來了,趕緊開門從車里蹦出來,招呼林周言,“交給你了,辛苦哈?!?/br> “不礙事,你先走?!?/br> “得了?!?/br> 那交換的人似乎非常趕忙,匆匆打完招呼人就小跑著向別處奔去,頭頂上的灰隨著跑步的動作洋洋灑灑徜徉在空中。 半晌,又像是想起來什么,回頭大聲吶喊,“剛有人找過你,人看著蠻年輕的,說是你老朋友,很久么見了?!?/br> 林周言沒在意,隨口問了句,“有說名字嗎?” “那倒沒,不過我記得脖子上有個蝎子紋身,挺特殊的?!?/br> 他這一句聲音稍顯小,林周言聽了半截,剩下半截模模糊糊,也就沒大在意,注意力全集中到寒露身上去了,她正在暗自后退。 林周言看著她的小動作,嘲笑,“慫不拉幾,進去唄?!?/br> 寒露瞅著這大黃蜂一樣的機器,又大致看了看整臺機器的構造,扯著嗓子據理力爭,“你想讓我搞破壞?我進去這挖掘機就沒了,我又不傻,這開挖掘機能和開小轎車一樣嗎?!” “老子當你教練啊,不想試試?” 寒露一方面有點兒躍躍欲試,一方面又覺得這樣實在太過危險,她連挖掘機的基本構造夠不清楚,談何能上去cao作,怕不是一腳踩上去,機器就脆嘣兒地宣告罷工。 最后自知之明讓她連連后退,“我還是看你意氣風發地cao作就行……” 林周言笑她,“就那么點兒出息?!?/br> 他昂首闊步地走過去,單手將寒露的腰一提,膝蓋頂著屁股,順勢就送到自己肩上扛著,卻也記得幫她捂好裙子,防止春光泄露。 寒露“啊”的一聲,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他塞進了駕駛座上,兩邊是灰色的cao作手柄,側邊還有一個突出來的橙紅色控制桿。 她再看了眼前方的踏板和右側許多個不知名的按鈕,一陣頭疼,語氣立刻軟了下來,“不會玩,讓我下去?!?/br> 林周言歪著身體靠在門上,眼睛往上一挑,“沒讓你一個人玩,說了有專業教練陪你一起?!?/br> 她立刻往旁邊挪了一下,好算車內空間大,駕駛座后面還能坐一個人,寒露相當有覺悟地往后座爬,被林周言一手就提到腿上坐著。 就算她身材再怎么嬌小,兩人這樣坐著也太招人耳目了,也壓根沒辦法工作,她的身軀擋住了他的全部視線。 林周言覺得這樣剛好,視野里正對的是她的小饅頭,她穿的是件粉色雪紡襯衫裙,領口有個類似蝴蝶結的細帶,襯衫可能有些薄,透出里面的黑色文胸。 林周言抬手抓了一把,“大了點兒?!?/br> 寒露捂著自己的胸,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眼,正值午休時刻,附近幾乎沒什么人,唯有蟬鳴聲不絕于耳,聒噪不已。 “大庭廣眾下,注意點兒!”寒露幽幽地說。 林周言用力重了點兒,似乎略帶懲罰性,口吻卻十分隨意,“摸自己老婆又不犯法,再說,這樣……更刺激?!?/br> 說著,解了她胸前的細帶,兩顆小饅頭聽話地從里面彈出來,自動送到林周言手里,任他肆意搓扁揉圓。 寒露細細地呢喃了一聲,太暴露了,她雖然背對著玻璃,但是側邊的玻璃也是全透明,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十分不雅了,于是屁股不老實地在他腿上動來動去。 一雙小手去系他解開的衣服,并護住自己的胸口。 林周言看著她的動作,喉結涌動,眼里有些欲望升起,但任她在自己的腿上亂動,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她剛穿上衣服,林周言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提,往前挪了挪,最后準確地坐在他鼓起的地方。 “呃……”就不該上挖掘機,全都是套路! 身下反應劇烈,林周言面上相當穩淡,“它忍不住了,想念小meimei了?!?/br> 寒露咬緊了嘴唇,“這里不行?!?/br> 林周言眨眼,“有什么不行?” 說著,手握住她的手,去拉褲子拉鏈,一團火熱就在她的手中。 寒露緊張得要命,余光時不時地瞥著外面可能經過的人,還有應付林周言,掙脫被他擒住的手。 雙重折磨,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