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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訂,下午就走,你姐住的酒店地址我等會兒發你?!?/br> 陳錦琳:“………” 陳錦琳瞠目結舌,站在旁觀者角度上看,雖然有點感覺自己姐夫過于地小題大做,但又不可否認,此過度緊張在乎的表現真的很戳女人的心臟,她姐可真幸福。 督尼自晏城進門后,就一直甩著尾巴在他腳邊繞著蹭著撒嬌,該說的都說了后,晏城彎腰將它抱起,給它順了順毛,讓它舒服地瞇起了眼喵喵叫著:“督尼我帶走了?!?/br> “好?!?/br> 陳錦琳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明顯,一看就是沒怎么睡好,轉身離開前,晏城多嘴問了一句。 陳錦琳:“別提了,昨天晚上有警察上隔壁霍家,說是找霍祁東了解情況?!?/br> 她見陣仗還挺大的,就一時沒忍住好奇心。 說完,隨口嘟囔了一聲:“也不知道是霍祁東惹什么事了?!?/br> 晏城挑了挑眉,清了下嗓子:“霍祁東住老宅?” 他已經很久沒關注這些芝麻綠豆的別人家的事情了。 陳錦琳點點頭:“對啊,聽說是想和周雪離婚,周雪也不是個善茬,就抓住死活不離,沒辦法,他就搬回老宅了,不是說分居兩年就能離婚嗎?估計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br> “我聽霍祁東meimei說,因為周雪堂弟的事,霍祁東都要討厭死周雪了,唉,曾經還搞一出非她不娶的真愛至上,現在說是怨偶仇人也不為過,他們倆夫妻噢,都成了圈子里的笑話了?!彪S即又想起自己jiejie,氣不打一處來地,“呸,活該?!?/br> 話音一落,陳錦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噤了聲,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抬眸去觀察晏城此刻的表情,見他情緒上沒什么波動像是在聽一件只關乎外人的事時,才不動聲色地呼出一口氣,看來,是她還停留在胡思亂想的階段里。 現在,她jiejie很好,她姐夫也很好。 他倆過著一開始所有人都沒能預料到的生活。 本來以為會是怨偶的反而成了佳偶。 就像她兒時最愛看的電視劇一樣。 上錯花轎嫁對郎。 就是一場陰差陽錯罷了。 仔細回想起來,陳錦琳總覺得是哪里有些不對勁。 倏地白光一閃,她有了個大膽的猜測,也許從一開始,被騙的就是他們這群自以為了解情況的局外人。 她悄悄瞥了一眼晏城離開時的背影,不免唏噓。 而此時此刻,晏城眸子瞇起,漆黑瞳仁里點綴著的零碎的光微微閃了閃,大步往前走時,擰起眉垂下眼睫若有所思。 “去警局?!?/br> --------------------------------------------- “我還以為會把我帶到審訊室里?!标坛菓袘械乜窟M椅背,桃花眼瞇著,俊眉輕挑地往上揚。 又恢復了其往昔張狂的模樣。 或者說,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在家小奶狗,出門小狼狗。 鄧川給他倒了茶,裝著開水的紙杯穩穩當當地擱在桌子上,晏城垂下眼睫,看著表層水面泛起的一圈圈漣漪,隨后,他聽到鄧川說:“審訊室審的是嫌疑人?!?/br> 晏城聳了聳肩,無所謂地扯出一抹不真誠的微笑。 鄧川這會兒倒是馬后炮起來了:“我們也了解到,周超死的時候,你在杭城,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br> 晏城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心道,昨兒個三更半夜的可不是這個態度,自己現在沒拍桌子懟他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周超死了,他家里人很激動,幾乎是在發現他尸體的那一刻就給我們警方造成了壓力,剛才你進來也看到了,在警局門口哭喪的周家人?!编嚧@然是已經被上頭給批評教育過了,居然還真的道了歉,“昨天的事我有錯,上頭有令我也急,但還是請你積極配合調查,關于周超,你了解多少就告訴我們多少,另外,還有你和周超之前的舊恩怨?!?/br> “………”沉默數秒,晏城頷首,“行?!?/br> 案子難破的地方是,周超公寓附近的監控都是壞的。 壞了有段時間了,小區物業也沒有管。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就完全地聽之任之的。 沒有監控,就形同大海撈針。 嫌疑最大的當然是和周超回家的那個女人。 只是那個女人殺周超的動機尚且還不明,而且一直到現在,那個女人都呈現消失狀態,壓根找不到人。 法醫初步推斷是一刀致命。 水果刀插進心臟,除此之外,沒有防御性外傷,這證明,周超死的時候是沒有一點防備的,他是完全信任兇手的。 也正因為如此,這女人的嫌疑最大,不排除兩人在魚.水之歡時突然給他來這么一刀的可能性。 鄧川給出這個說法時,法醫就問了一句:“動機呢?” “那要問兇手?!编嚧ㄕf。 現場留下的,拿去DNA鑒定的還沒有出結果。 唯一能做的,也是從人際關系入手。 洱館的監控顯示,女人戴著類似參加假面舞會時會戴的面罩,能低著頭她也是盡量低著頭的,就算不低頭,你也看不清楚她是誰,畢竟洱館在晚上的燈光也都是昏暗曖昧狀的。 再者,她只是穿梭于舞池中,并沒有上二樓包廂,這種只在舞池狂歡的也不會去登記顧客信息,倒是周超,和一群人在二樓喝完酒后,就跌跌撞撞地走下來,跟著去扭了扭腰跳了會兒舞,就和這個女人勾搭上了……… 沒過多久,兩人就一起出了洱館。 也問過了跟周超一起來洱館喝酒的人,基本都是爛醉如泥的,哪里還有精力去打量其他人啊,他們見周超美人在懷,美人還羞澀地埋在他的胸口,只流氓般地吹個口哨說點混話揶揄了一下,之后就沒有之后了。哪里能問出東西來。 為今之計,被害者人際關系了解過后,也只有等歡愛過后留下的痕跡做出DNA鑒定后再去鎖定該女人的身份了。 晏城:“和他有仇的人怕是能繞帝都好幾圈?!?/br> 晏城:“我和他的舊恩怨可早就解決了,我有仇一般都是當場報的,之前把我洱館搞地烏煙瘴氣,還報警說我□□那事,我出來沒多久,就找人把他打進了醫院?!?/br> 鄧川被他的理直氣壯給噎了聲:“…………………” 晏城:“之后他跟我也沒什么來往了,只要他沒來惹我,我也不會去搞他?!?/br> 頓了頓,他又揚了下眉:“事實上,除了經常光顧我洱館的生意,他也確實沒惹到我?!?/br> 鄧川面無表情,也信了晏城的話,但他可以肯定,如果周超沒死,恐怕就要惹到這尊大佛了,他抿了抿唇,說:“周超組局在你洱館尋歡作樂,你知道他和他的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