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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天天都吃一道菜一樣,吃久了,下意識地就會對這道菜產生生理性厭惡,短時間內都不會再嘗試它。 可這也沒有辦法,身體的疲勞感確實有在消減,高燒退了之后,并不能完全放下心來,它存在著極強的“后遺癥”,因為斷斷續續的低燒接踵而來,所以還是免不了一副病怏怏的有氣無力的狀態。 當然,這種狀態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往好轉。 反正醫院里的建議是,多來掛幾天。 可算是熬到了最后一天,也恢復如初生龍活虎了。 “我從小到大進醫院的次數加起來都沒有這一次多?!标坛切敝厶貏e冷靜地說。 聽語氣像是在和陳錦瑤控訴著什么。 很顯然,他也是厭倦了。 陳錦瑤眼都沒抬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可能?!?/br> 聞言,晏城蹙了蹙眉,他擰過頭,認認真真地掃了陳錦瑤一眼,眉宇間盡顯不滿,對陳錦瑤不相信自己的不滿。 陳錦瑤對掃視的眼神無動于衷:“誰知道你剛出生時在醫院的保溫箱里睡了幾晚?!?/br> “………這不算?!蹦腥嗣C著臉一本正經地反駁。 然而,這毫無力度的三個字注定要將結局推向“反駁無效”中,并且,還被陳錦瑤給迅速駁回了。 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壓低了聲音各執己見的行為在護士眼里就是打情罵俏,冷冷的狗糧往臉上拍,拍了這么些天,不說其他,倒也算是混了個臉熟了,護士取了兩只體溫計甩了兩下,交給眼前的這對夫妻,彎著眼笑瞇瞇地感慨道:“二位感情真好?!?/br> 聞言,陳錦瑤倏地噤了聲,怔住。 不知道算不算一語驚醒夢中人,反正這會兒她突然就挺手足無措的,再仔細往前回想,更是驚地一身冷汗。 她垂下眼,眼睫還顫了顫,除了聲“唔”外,就沉吟不語了,她不知道要怎么說,還是抬起頭來禮貌微笑? 而就在她糾結到要不要抬起胳膊抓抓頭發時,旁邊的晏城替她回答了,聲線沙啞,“對啊,新婚?!?/br> “………”結婚都半年了還扯新婚? 陳錦瑤側眸瞪他,然后就猝不及防地撞進他飽含笑意的瞳仁里,下一秒,他勾了勾唇,表情愉悅。 她再次愣了愣,暫時性忘記了避開視線。 臉有點燙,耳朵好像也開始發熱了,她明顯察覺到了。 很正常的對視,在外人眼里就是情意綿綿。 俊男美女,護士看地好生羨慕:“真好??!” 陳錦瑤抿了抿唇,收回視線,低下頭安靜如雞。 幾秒后,抬腿踢了晏城一下,“哼?!?/br> “?????”這可真是無妄之災,晏城微微垂眸,然后,湊過來嘴賤地輕聲問,“你害羞了?” “嘶?!辈怀鲆饬?,又被狠踹了一腳。 晏城有所了悟:“………”噢,是惱羞成怒。 看著陳錦瑤難得露出一副要撲過來咬死他的表情,男人挑了挑眉,數秒后,他別過臉不去看她,莫辨的情緒像是要炸開了似的在胸腔亂闖,倒沒有讓他心煩意亂,回過神后,晏城彎了彎唇角,終于悶笑出聲。 頭頂的燈光折射到兩人的臉上,周圍并不喧鬧。 安安靜靜中,放大了心跳的聲音。 也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了。 就連空氣中也隱隱約約地彌漫出甜味。 淡淡的,悄無聲息的,這大概是戀愛的味道吧。 ------------------------------------------- 病好以后,天也放晴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發展,欣欣向榮。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噢,雨過天晴。 噢,陽光總在風雨后。 以上所有文藝范兒的內容,皆是晏城整理出來的,其核心主要集中在一點,即他和陳錦瑤的相處上。 在此之前的一段時間內,晏城敏銳地察覺到陳錦瑤內心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而這種不安直接來源于他,經過交流,他發現自己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用假設“以后某一天突然遇到一見鐘情的對象”來給他定罪。 這著實冤枉,還是千古奇冤的竇娥冤。 但,大概是重視度還不夠,這潛在的問題并沒有得到妥善解決,只處理了表面,沒做到連根拔起。 淺層次的溝通以及這次“病來如山倒”的互相扶持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確實是消除了陳錦瑤內心的焦慮不安,至此,兩個人的關系又近了一步,甚至還時常在督尼跟前上演極其幼稚的斗嘴打鬧畫面,距離感消除了,而每每如此,督尼都趴在地板上,理都不想理他們。 也因為自那次洱館之后,他們再也沒有遇到過那位叫“蘇冉”的原書女主,這讓陳錦瑤稍稍有了點僥幸心理,還想利用這僥幸再豪賭一把。 當時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嫁給晏城是把豪賭。 婚后到現在,她自認為自己是賭對了,而接下來她要試著進行第二場豪賭,她必須得承認,“日久生情”這個詞確實有一定的可靠性,至少她現在已經對晏城生出了不舍,而自己這樣也很作很鬧騰。 但總感覺,像是被牽引住了,沒有辦法。 陳錦瑤的這些想法自欺欺人地將不安給藏起來了。 藏在一個她自認為很安全卻隨時會爆發的地方。 隨后,日子照常過。 周六,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陳錦瑤將家里每個地方的窗戶都打開,指揮著晏城將被子放到陽臺上去曬。 殘留的病毒必須得驅逐干凈。 “這被子一曬,晚上睡覺得熱死?!标坛遣戎闲鈹D時撇撇嘴說了一句。 陳錦瑤沉默了一下。 也是。 這鬼天氣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防不勝防。 寒潮過后,連個轉折期都沒有的就迎來了酷暑的炎熱。 而明明,連立夏都還沒到。 陳錦瑤:“曬完就裝起來放掉好了,蓋薄被吧?!闭f完,抬手指著某個方向,“好像就在那個房間的第二個柜子里,你去找找看,找到了就拿出來放到主臥去?!?/br> 晏城視線順著陳錦瑤手指的方向望去,片刻后點了點頭。 這種看似激不起任何風浪的平淡日子,成了晏城和陳錦瑤的主生活,很神奇的,倒也過地有滋有味。 當然,也不僅僅局限于佛系的搭伙兒過日子中。 有時候氣氛到了,只需要相互對望一眼,就能電閃雷鳴火花四濺,晏城會把陳錦瑤壓在沙發上,或者直接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湊上去,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唇瓣,勾著她跟他一起沉淪,等氣喘吁吁地放開彼此時,晏城會拿鼻尖輕輕蹭著陳錦瑤的臉蛋,七八分鐘后,他稍稍平復下來了,才開口問:“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