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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 “真希望下一關別這么變太了……” 她剛嘀咕了一句,天空之上傳來一聲雷鳴,接著,龍皇的聲音又想了。 “第七關,紫關!” 雷聲轟鳴之后,天空之上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白鳳摸著被雨水砸的生疼的臉頰,隱隱覺得不太妙。 “紫關……雨水,不好,這一關對應的應該是冰元素!” 話音剛落,頭頂之上的雨滴已經快速的凝結成冰,整個天空開始下起了冰錐,每一個冰錐掉下來,就會插進地面好幾寸,發出噗噗的悶響。 “我曹,還要不要臉了,雷電一股一股的劈下來還能躲,這尼瑪漫天下著冰錐怎么躲?。。?!” 白鳳嗷嗷叫著就朝密集的樹林里跑,剛跑到一半,就看到遠處的山頂上盤膝坐著一個人,這人青衫隨風而動,并不躲避冰錐,反而任由冰錐從天而降砸下來。 她驚詫的發現,這些銳利的冰錐砸到他身上時,就好像砸到了一塊堅硬的金屬上面,發出叮當之聲。 “我曹,這么牛B?誰啊……” 白鳳一邊跑一邊感慨,等跑到樹木茂密的地方,冰錐被擋了擋后,她才有功夫歇息一下,氣還沒喘勻稱,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快速移動,隨后出現到了她的面前。 她剛睜大眼睛,脖子就被人掐住了,盯著這人的面孔一看,瞬間就嚇的三魂少了七魄! “南月天君??。?!” 白鳳打死都沒想到,南月天君竟然打野打到了萬商戰旗里!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好死不死的在這里碰到他了。 南月天君頗有興趣的看向白鳳,笑著開口。 “想不到幾天沒見,你竟然從北月山跑到華月國的萬商戰旗里來了,還真是能跑了,也巧了……” “咳……咳咳……是……是啊,好巧啊,天君……” “你跑到這里來做什么?北月天君派你來的?” “咳……咳,我我我……我是請了假出來的!” 南月天君嘴角一彎,手上稍微用了點力,笑著開口。 “編,接著編!你以為我這個金丹后期的修士是白癡嗎?這是什么?” 他伸手在白鳳腰間一抓,北月天君的儲物袋瞬間就被他抓到了手上。 “你是不是想說,這是北月天君暫時放在你這的?” “咳……是……是的啊……” “呵呵,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北月天君在哪里羽化了?” 按照南月天君的想法,像白鳳這樣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擊殺得了北月天君,哪怕是偷襲都不可能,畢竟人家可是金丹后期大圓滿,她只是筑基后期而已,檔次差的太多。 而北月天君和他一樣,大限將至,儲物袋出現在白鳳的手上,很簡單,那只有一個答案,就是北月天君羽化了。 而他要找的,就是北月天君的尸體,和對方的儲物袋,這些東西,對于他的突破還有大用! 金丹后期修士的儲物袋,里面天材地寶可不會少,同樣,對方用心血煉化的本命法寶,則是儲存在尸體的丹田之內,靠著心血滋養溫潤。 對于同階修士而言,羽化的尸骸那也都是寶貝啊。 白鳳被掐的眼淚都下來了,喉嚨里發出咯咯的怪叫,南月天君估計也怕把她掐死,這樣的話,她就直接被傳送出去了,到時候她出去直接躲起來,在皇宮附近再想找可就難了。 于是他哼了一聲,收了北月天君的儲物袋,又松了松她的脖子問。 “我前些天去過北月山,里面的人都死了,北月天君不知所蹤,看來她想靠還春功突破元嬰期是失敗了,我不管你是身份,只要你告訴我她的羽化之地,我不會為難你的!” 說完,他的手也松了松,白鳳覺得呼吸立刻順暢了不少,劇烈的咳嗽幾聲后,喘著粗氣指著頭頂的冰錐道。 “哥,咱能不能呆會再聊,這冰錐越來越厲害了,我可只有筑基后期,被戳上可就直接戳死了?!?/br> “冰錐?呵呵,你怕,我可不怕?。?!” 南月天君一揮袍袖,一道黃色的圓弧將兩人裹了進去,從樹林上面插下來的冰錐偶爾打在上面,立刻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白鳳驚嘆于對方的實力,實在想不到,這都第七關了,空間壓制的這么厲害,對方竟然還能釋放出法術防御。 “小丫頭,北月山的修士我全都認識,可就是不認識你,而且之前北月山的修士全都突然死光了,單單是你,被北月天君救走了,她在你跟前羽化,還能把儲物袋交給你,現在我對你的身份有一絲好奇了,你到底和她是什么關系?” 白鳳眼珠子一轉,心說反正在這個空間里也不是真正的死亡,何必怕他,于是抖了抖身上的袍袖,咳了咳,神神秘秘的開口瞎編。 “其實……我是北月天君的女兒,親生的!” “女兒?還敢騙我?。?!你或許不知道吧,本君乃是北月天君的夫君?。?!再不說實話,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別以為在這里我殺不了你,出去后我照樣可以讓你痛不欲生?。?!” “天君,我真沒騙你,我知道你是我娘的夫君,我也知道你的真名叫盧佐,我娘叫秦雀,你們很小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一起修煉,一起結成金丹……” 聽到盧佐和秦雀這兩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南月天君的身形晃動了一下,這兩個名字,算起來已經有上千年沒人叫過了。 第718章 道號隔壁老王 白鳳看他表情發怔,靠著北月天君的記憶繼續騙他。 “你雖然是我娘的夫君,可你們早就分開幾百年了,所以我的出生……奇怪嗎?” “這這這……這不可能,雖然我和她分開后不再來往,可這么多年她一直沒有修仙伴侶……你你你……你在騙我?。?!” 大頭娃娃目光呆滯,白鳳繼續開口。 “唉,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倚遍欄干,只是無情緒!人何處?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 “這首詞你怎么會的?” “這是我娘和你分開后給你寫的第一封信里的詞,我當然會吟,其實……她還是愛你的,雖然你……” 白鳳朝大頭娃娃上下打量了一番,接著說道。 “雖然你因為修煉變成了這副樣子,但她愛的是你這個人啊……只可惜……” 南月天君被說的眼圈泛紅,不自禁的問了句可惜什么? 白鳳搖頭晃腦的嘆氣道。 “可惜啊,你將月華山一分兩半,兩人南北對望,不解風情,恰恰給了隔壁老王一個機會,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里,他……唉……” “隔壁老王?他如何?” “此人也是修士,修為比你老婆略高一籌,就在你們鬧的最兇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