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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利多諾多爾放開了她,也笑得止不住,喘著氣,眼睛明亮,臉上都是作弄的得意和贏了游戲的自豪。他停下來,在舞池中央扶著停下來還在發暈的貝莉兒,她腦子還在被那奔放的鼓點敲得嗡嗡作響。笑得氣都喘不過來,拼命捶他?!癘K啦!OK!夠了!”她腿軟得要跪在地上,被他攔腰地抱起來,送到旁邊的軟椅上。 貝莉兒幾乎是軟著腿爬上椅子的,瑪利多諾多爾扶她坐穩,不過從他隨后一屁股坐在她身邊喘氣的樣子看得出來他也累得夠嗆。這種舞當然花費力氣最大的是男方。貝莉兒舞技不好,全程他帶著飛。 她哭笑不得,老鐵優秀,簡直浪的飛起。她低頭揉著腿,廳中音樂還沒有停止,在放著高潮后的余韻,貝莉兒已經聽熟了,知道再過一會兒音樂就會平緩如初,而此時輝煌的樂曲仍在旋轉。慣性還沒褪去,她的腳自有意志,跟隨著節拍微微晃動,不過貝莉兒再一眨眼,會發現自己捏在小腿上的手才是假的??赡芩€在舞池里飛翔,現在坐在軟椅里的自己是個假貨。 ……玩得好開心啊,她齜牙咧嘴地用力捏腿,拉伸緩和酸痛。頭發從肩上垂下來,她摸了摸,干脆把包包頭的皮筋解開。一頭亂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瘋婆子,順手撫一撫,身上的玫瑰和領夾都已經掉下來了,散落在舞池中央,一地摧殘的花瓣。旁邊是倒水聲,然后遞過來一杯檸檬水,她擺擺手的拒絕:“man……man first?!?/br> 讓她喘口氣,順便他真是辛苦了。 瑪利多諾多爾端著杯子啼笑皆非。這究竟是怎么生造來的句子,因為聽見“dy first”就按著說,東方女孩兒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嗎?這是紳士風度,是可愛的小姐們應該欣然接受的優待。這樣才方便讓男士們獻殷勤,展現魅力好一親芳澤。貝莉兒回過氣來多叮囑了他一句:“you dance hard,you first?!?/br> 她跳了一頭的汗,他當然會比她更累。大廳里有的是暖氣,貝莉兒穿著無袖小裙子也可以舒適地跳舞,而瑪利多諾多爾穿的是全套三件式正裝,領結馬甲一應俱全。他眨了眨眼,他們正并肩坐在一起,比起一個星期前相看兩厭的那種憤怒簡直天翻地覆的熟稔和親熱?,斃嘀Z多爾露出個笑,他熱的雙頰都紅了,嘴唇越發地嫣紅,從善如流地將檸檬水的杯子抵到唇邊,那對綠眸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thank you,莉莉?!?/br> 這樣也很好,無論怎么樣瑪利多諾多爾都喜歡,想到她把他拖回去的那個樣子他就特別想再感受她的愛。是關心還是善良都好,她真體貼,他好喜歡。 他將檸檬水一飲而盡,看著就是累到了的樣子,汗從他額上流下來,沾濕他的耳際。貝莉兒忙給他又倒了一杯?,斃嘀Z多爾歡喜的也喝了,然后催促她喝。 “dy sed?”他拿了另一個杯子遞給她,按她的說法好玩地說了一句。 貝莉兒哈哈哈笑,他們笑成一團。小黃趴在門廳的鞋子邊打了個哈欠,它都睡著好久了,突然被他們笑聲驚醒,抬起頭看一眼,發現沒問題,犯困地甩甩尾巴又把頭抵在前腿間,晨晨閉上眼睛。 他們兩個并肩坐在軟椅上,干杯地比著喝檸檬水,一人一杯,一人一杯,一大壺水很快就見了底?,斃嘀Z多爾晃了晃壺,朝她示意:“again?”貝莉兒搖了搖頭:“no?!?/br> 再喝下去就水腫啦,喝水只是因為累,不是因為渴。她捧著腦袋,離心運動后的暈陶陶的快感還盤旋在腦子里,再立起來人都還暈的,于是爬起來又坐下去。貝莉兒趴在軟椅的椅背上伸懶腰。腰帶也松了,她摸了摸,把領帶解下來,看了一會兒不知道要放在哪里,試探地遞給瑪利多諾多爾。 他沒接,拿著手機給她打:【不跳了嗎?】 其實雖然這樣問,他感覺看起來也十分閑暇的平靜,已經沒有再站起來邀舞的意思,只是坐在那里,就著一遍又一遍重復的樂曲和她閑聊。 他將外套脫了,兩只襯衫袖子解了扣子,將它們從容不迫地向上疊起,露出線條流暢的手臂,一只之后是另一只。他拉松了領結,過了一會兒后將它摘下來。那是被結在頸后的緞帶,原來他真的將一個緞帶打成了蝴蝶結。 貝莉兒看著他即使收拾自己也仍然一本正經的樣子發笑,他看著她不知道笑什么,臉上有些蒙,貝莉兒也不知道笑什么,她就是覺得很好笑,看見他就想笑。 或許是樂曲漸趨尾聲了,熏騰直上的快樂還沒有消失,是值得回味整晚的記憶。邀舞者與少女從明烈奔放的圓舞漸漸轉回小的幅度,他們在準備結束舞曲,將那激烈的情感逐漸轉為平靜而喜悅的終結。 貝莉兒搖搖頭:“No?!彼峭溶?,坐下去就不想起來。坐在這里發呆一會兒也很好。 然后她搖頭時叫了一聲,捂住了耳朵。耳朵上也有著玫瑰,是瑪利多諾多爾給她用領夾夾上的耳環。領夾是水晶雕刻的小鋸齒,因為鋸齒力度不強,所以末端有個小勾幫忙固定。 瑪利多諾多爾特意挑了這個給她,怕她的耳垂夾傷。領夾確實不夠牢固,在旋轉中已經有一個簡易耳環帶著花被轉飛了,還有一個一直頑強地掛在她的耳垂上,掉下來的時候鉤子刺到了她的rou。 她靠在軟椅上,那一瞬間感覺公主擔憂地朝她傾身過來。是陌生的氣息,她本能地僵硬了一下然后迅速放松。也是熟悉的氣息了。她稍微地屏著些呼吸,看著他精巧的下巴在她眼前一掠而過?,斃嘀Z多爾很快地將她的耳環取下來,松開夾齒的時候貝莉兒猛地倒吸一口氣。 “Are you OK?”綠眼擔憂地問,貝莉兒還被他捏著耳朵呢,她的耳垂被夾紅腫了。即使夾力再不強,那仍然是用重力吊著脆弱柔軟的耳rou,頑強地吊了兩個小時嘛。一朵凌亂的玫瑰落在瑪利多諾多爾掌心里,他展開手心將玫瑰送到她的跟前。 “……sorry?!彼J真地說。 她忙擺擺頭,推開他的手,用自己的舒適力度握著那個受傷慘重的耳垂。又笑起來,這有什么好對不起的啦,他已經盡力了,明明是她太漢子,啥都沒準備,一身裝備都要別人給搞起,為什么要怪他。 即使知道沒事,他也很擔心她,想了想試探的來捏她耳朵,力氣加在外面,仿佛耳垂里硬塞進一塊磚頭,貝莉兒倒抽口氣的慘叫,他忙更慌地松開手,不敢再碰。貝莉兒也只敢用發熱的手指輕輕捂住,讓它的冰涼降溫。耳垂一開始是僵硬的,然后才是更加尖銳的刺痛傳來。 一只手這么捏著耳垂感覺有點別扭,他們兩人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