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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曲譜是傳出宮外的,霜霜雖然希望大家能聽到這支好曲子,但是不允許有人在她在的場合彈,那時候在京城里,誰不知是嘉寧公主的曲子。 琴聲停了,霜霜便往上走了幾層,快到三樓的時候,她突然聽見一個女聲。 “我許久沒彈這首曲子,都有些手生了,沒有特別難聽吧?” 霜霜都不用猜她在對誰說話,因為那個人已經開口了,是鄔相庭的聲音。 “沒有?!?/br> 碧陵也聽見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霜霜,霜霜對碧陵揮了揮手,讓她下去。霜霜不想讓碧陵聽見,因為她怕那假貨說出什么關于她的事情,畢竟那個假貨還會彈,不得不說這個假貨偽裝她,還是做了一點準備的。 碧陵也不想撞見主子的秘密,連忙躡手躡腳溜了,而霜霜則是繼續站在那里,她準備聽聽那個假貨要跟鄔相庭說些什么。 “沒有就好,相庭哥哥,謝謝你,愿意給我一個庇佑之處,我當初那么任性不懂事,還好你不介意,但如果你要是還生氣,就罰我吧?!?/br> 霜霜眉毛都擰成一團了,這個女人在說什么鬼話,她嘉寧才不會道歉。 “那些事我已經忘了?!编w相庭的聲音很冷靜,似乎并沒有因為對方提起往事而有異樣。 “相庭哥哥,我……” 她話還沒說完,鄔相庭先出聲了,“出來!” 霜霜一驚,她瞬間僵住了,而她又聽到了鄔相庭的下一句話,“別讓我揪你出來?!?/br> 話已至此,霜霜也無法再躲著,她干脆大大方方地上了三樓,一上三樓,就見到與她有著一模一樣的臉的女人露出驚嚇的表情,隨后就躲到了鄔相庭的身后,還伸手抓著了鄔相庭的衣服。 “相庭哥哥,這個人是誰?為什么跟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巧了,這是她想問的。 霜霜見那個女人裝柔弱躲在鄔相庭身后,心里的白眼已經翻上天,恨不得把她捉過來揍一頓。 鄔相庭看著霜霜,眉頭微擰,“你怎么來了?” 霜霜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甚至走上前,主動拉住了鄔相庭的袖子,“相公,我見你遲遲不回就來找你了?!彼戳艘谎鄱阍卩w相庭身后的蔣姑娘,也露出驚訝的神情,“相公,這位姑娘為什么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蔣姑娘聞言看了一眼鄔相庭,眼里卻是一片傷心,“相庭哥哥,你成親了?” 霜霜還以為鄔相庭會反駁,可是鄔相庭沒有,蔣姑娘見狀,臉上更是一片戚戚然,她松開了抓住鄔相庭衣服的手,往后退了幾步,“是我來晚了?!?/br> 霜霜看蔣姑娘這樣子,更是挨緊了鄔相庭,聲音弱弱的,“相公,這個人為什么叫你相庭哥哥???” 她當年可沒這樣叫過,這個假貨就不能裝好點嗎? 哼。 鄔相庭像是忍無可忍一般,伸手拂開了霜霜,聲音極其冷淡,“你回房去,這里沒你的事?!?/br> 蔣姑娘抽噎了一聲,“不,相庭哥哥,該走的人是我,你成婚了,雖然你娶的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我不能破壞你的家室?!?/br> 霜霜愣了下,這是在說她是替身嗎? 她正是忍無可忍,沖上去就抓著了那個蔣姑娘的頭發,“你說誰是替身呢?” 霜霜也是重生以來,第一次遇見比她看上去還柔弱的,被她抓了頭發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在那里尖叫哭泣,霜霜連忙再給對方打了幾下,她特意沒打臉,原因是她對自己這張臉下不了手,而且如果這個女人用的皮囊真是她的,她可不能打壞了。 霜霜打了幾下,鄔相庭就抓著霜霜的手,聲音透出此時主人的怒氣,“霜霜,放手!” 他一把把霜霜扯開了,蔣姑娘沒被霜霜抓住頭發之后,就軟綿綿倒在了地上,捂著臉嚶嚶嚶地哭著。 霜霜的手被鄔相庭握著,她掙了兩下沒掙掉,而鄔相庭眸色沉沉地看著她,似乎真怒了。她對上鄔相庭的眼睛,卻并不覺得害怕,她甚至想大聲罵鄔相庭有眼無珠,若是鄔相庭相信倒在地上只知道柔弱哭泣的人才是真正的嘉寧的話,他連給自己提鞋的資格都不夠。 “誰教你打人的?”鄔相庭沉聲道。 霜霜笑了一聲,她睨著眼睛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她那瞬間的眸光流轉,好像回到她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的時候,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人,隨后唇邊露出一絲譏諷,“我就打她了?!?/br> 鄔相庭聞言,卻是拖著霜霜往樓下走,霜霜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卻發現那女人還捂著臉哭著,她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這笑聲好像把鄔相庭惹怒了,他把霜霜拉出了相思閣,面色不愉。 霜霜被鄔相庭拖出了相思閣,再看著對方明顯不悅的臉色,她剛剛還趾高氣昂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 “我待會再收拾你?!编w相庭聲音冰冷,“你現在回去?!?/br> 霜霜冷哼了一聲,扭頭走了,等到霜霜回了房,才慢慢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她在鄔相庭面前打人了,還頂嘴,還對著鄔相庭冷哼了一聲。霜霜頓時覺得自己情況不妙了,鄔相庭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尤其愛面子,她當著那個女人面前下鄔相庭的面子,他現在是不是很生氣?尤其他還以為那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嘉寧。 在愛慕的人面前丟臉,鄔相庭這種小人一定會回來教訓她的。 霜霜想了下,她看了下自己剛剛被鄔相庭握住的手腕,心生一計。 * 老夫人院子里。 霜霜是哭著進去的,老夫人還沒睡,聽到丫鬟們說霜霜哭著過來,連忙叫人帶她進來。 霜霜一見到老夫人,眼里的眼淚就刷地掉了下來,她也走近了,就站在不遠處看著老夫人默默掉眼淚,這可把老夫人心疼的,連忙喚她過來,“祖母的好孩子,你快過來,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 霜霜這才走近了,她已走近就跪坐在老夫人跟前,哭的是梨花帶雨,柔弱無助,完全不像她方才打人那趾高氣昂的樣子。霜霜眼皮都泛起了粉色,鼻尖微紅,真是看起來可憐得不行,故而她還一句話沒說,老夫人倒真心疼地不得了,連聲喊霜霜好孩子。 “我怕是要再也見不到祖母了?!彼锬郎I看著老夫人,整個人如弱柳一般,不堪一擊。 老夫人立刻說:“胡說什么?!?/br> 霜霜連連搖頭,眼里的淚順著眼角緩緩下滑,“我沒有胡說,相公方才還打了我?!彼炎约旱氖滞舐读顺鰜?。 老夫人一見,臉色一下子變了,“這是小庭打的?” 霜霜點了下頭,“方才晚膳散了之后,我和相公一起回到思慎院,我見相公還要走,就問他去哪,可是他不肯告訴我,我心里放不下,倒在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