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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毀滅力量的一指向著明菲的腦袋襲來。 許是夫人知道,打在明菲身上會反彈,所以,打在了她的腦袋上。 秦君瞳孔微縮,他顧不得夫人向他的后背出掌,他凝聚出內力,打在夫人打向明菲的白芒上。 “砰”的一聲,兩道破壞力驚人的力量相撞,頓時爆發出強有力的爆炸。 明菲已經后退,卻也依舊被這股爆炸余波給震得耳膜刺疼,身體更是被余**出去數丈遠。 好在她有冰火蟬衣護身,身體并未受傷。 但秦君卻受了內傷,他后背被夫人偷襲成功,挨了夫人重重的一掌。 鮮血頓時從秦君的嘴角溢出。 明菲見狀,面露急色,向著秦君飛去:“長青?!?/br> 秦君顧不得擦掉嘴角的血跡,他再次與夫人交戰在一起。 明菲也顧不得得罪未來婆婆了。 未來婆婆要對自己下殺手,同時已經讓長青受傷,她還顧忌什么婆媳之情,先打了再說。 對! 打! 長青是夫人的兒子,不想與夫人為敵,可為了自己,他還是在她與夫人之間做出了選擇,選擇了自己。 那么,自己也不能讓他為難。 如今的婆媳矛盾,就讓她們二人用武力化解吧! 長青只需做不參與婆媳之戰的大男子便可。 明菲利用鳳形玉的力量保護在自己周身,她加入到了戰斗圈內。 她主動接替了秦君的位置,道:“長青,你退下?!?/br> “菲兒,該你退下,我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談何給你幸福,讓你跟我過一輩子?!鼻鼐嫔行┥n白,唇角的血跡給他周身帶了一絲蕭瑟的感覺。 ☆、1350 “長青,我們此刻面對的,不是敵人,而是你的母親,我的婆婆?!泵鞣茒A在夫人與秦君的中間,她與夫人用著夾雜著內力的掌風你來我往著,秦君被迫擠出戰斗圈,有明菲在前面擋著,他已經插不上手。 他還要強制介入到明菲的前面去保護她,只聽明菲道:“長青,這是婆媳之戰,是我與婆婆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放心,我不會有事,我的保命底牌不見得比夫人的差?!?/br> 明菲一邊與夫人對戰,一邊說道。 說真的,她的保命底牌肯定沒有夫人的多,但貴在她的保命底牌都是獨一無二的一份,不會比夫人的差是肯定的。 夫人冷笑,無溫度的話說道:“我不是你的母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br> 明菲聞言,邊出手邊反駁道:“未來婆婆,我總算見識到了千古俗語:自古婆媳是天敵。我們才剛認識吧?你便對我喊打喊殺,咱倆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你嫁給百里族嫡系,便是你的錯?!彪y得的,夫人給她解了惑。 明菲直接被逗笑了,她雖然身上挨了夫人不少下,但她在夫人身上也留下了痕跡,她可是沒有留手。 被夫人的話逗笑后,明菲反擊道:“那你怎么不自殺?不要忘記,你是長青的娘,是百里族嫡系當家夫人。所以,最該死的人,輪不到我?!?/br> “混賬?!狈蛉说恼骑L更加凌厲。 她身上氣勢陡然增強,她不想再與明菲對打浪費時間,她要一次性解決。 殺了這個女人,才能永絕后患。 夫人手上凝結出的白芒很刺眼,威壓也越來越重。 好在秦君與明菲有龍鳳形玉,所以,對夫人身上傳來的威壓,幾乎免疫。 但,夫人手上的白芒,卻是很危險的因子。 站在一旁的秦君顧不得傷不傷母親,他在母親出手前,已經先一步打在了母親的手上。 夫人見此,立刻把手中的白芒彈向明菲。 明菲給秦君傳音:“不用擔心,我能應付白芒光球?!?/br> 秦君向著夫人襲去。 這一次,他沒有留手,很快便與夫人戰在一起,同時壓了夫人一頭。 夫人有些招架不住。 秦君也并未手軟,依舊在強勢進攻。 當然,他并未防守,所以,夫人的攻擊,也盡數落在他的身上。 這也算是他自己為向母親出手而付出的代價吧! 秦君又吐出一口血,而夫人,也被秦君一掌打得倒飛了出去。 秦君抽出腰間的軟劍,緩步上前,把劍尖架在夫人的脖子上,平靜道:“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機會,若是再有下次你暗殺明菲,我定然會做大逆不道之事?!?/br> “你敢!”夫人吐出一口鮮血,以往淡定的面色,也被憤怒所取代,“你居然敢!你可知我是誰!” “我早就說過,不論任何人,都不得傷害明菲?!鼻鼐嫔蛔?,在夫人的脖頸輕劃了一下,道:“此刻若是換作任何一人,都休得再活命?!?/br> 說完,他扔掉手中的軟劍在夫人身邊,看也不看夫人流血的脖頸,他轉身,向著已經躲過白芒光球的明菲走去。 ☆、第1354章 族長祭祀大典 “咳咳……”夫人怒火中燒,可脖子上有傷,有身中內傷,她知道,今日是殺不死明菲了。 她只能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 秦君帶著明菲,去了他的院落。 明菲的院落,因為打斗,被毀得七七八八,已經不能住人了。 秦君覺得一口腥甜沖向他的喉嚨,卻被他強制壓下。 他已經吐出了兩口血,若是再吐血,菲兒她會更加心疼。 明菲扶著秦君進了室內,她趕忙取出一杯靈泉水讓他喝下。 她又濕了帕子過來,給他擦拭嘴角的血跡,以及臉上的汗漬。 她心疼壞了,知道他把自己母親給傷了,雖然他并為防守,而是任由夫人把他打傷,但他心里仍然難受。 室內很靜,二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秦君在炕上盤膝而坐,調息內力,修復內傷。 明菲在小杌子上坐著,一言不發,眸中的擔心,不言而喻。 半個時辰后,秦君睜開了眼睛。 明菲忙問:“長青,怎么樣了?” “好了一半,不用擔心?!鼻鼐笫忠粨?,便把小杌子上的明菲撈起,讓她坐在炕上,靠在自己身上。 他溫聲說道:“天快亮了,洗洗睡吧!” 他的聲音,絲毫聽不出低落等情緒,有的只是全心全意的暖意。 “這一夜,經歷的也真多?!泵鞣茋@息。 她唇邊綻放出一抹微笑,定眼看著他,道:“一起去洗?!?/br> “……好?!鼻鼐龖?。 一起洗也不能做什么,她正來著月事。 二人直接閃身進入空間,去了小洋樓的浴室。 …… 許是夫人受到重創的緣故,直到七月十六舉行族長祭祀大典這日,她都沒有派人來,也沒有自己親自過來殺明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