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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跟我裝?”賀子煜以為他說到了白珂的傷心處,“誰不知道大小姐是個花瓶,除了這張臉一無是處?!?/br> 白珂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容:“謝謝賀二少的夸獎,誰讓我長得漂亮呢,我也很無奈呀?!?/br> “你真是不知羞恥!”賀子煜雖然是豪門少爺,早些年也荒唐了一陣,但是遇到白珂的雙胞胎meimei白姝之后卻開始吃素,整顆心都放在白姝的身上,偏偏白姝只吊著他卻不跟他確認關系……突然看到白珂的笑容,心中無法控制的產生一種驚艷的感覺,甚至很久沒有發泄過的下面都變得蠢蠢欲動。 “呵呵,”白珂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輕輕動了動臉就把下巴從賀子煜的手中脫離,“賀二少,我勸你別那么自作多情,不是所有人都想嫁給你的,如果可以選擇,我更希望我的訂婚對象是你大哥?!?/br> 白珂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賀子煜的臉色漲紅,他握緊拳頭好似下一秒就要打白珂一樣。 賀子煜對大哥賀子弈有敬有怕,甚至還有很多他不愿意承認的嫉妒?,F在聽到他的未婚妻當著他的面說看不上他,想嫁給他的大哥,賀子煜整個人都暴怒的紅了眼睛。 “白珂,”賀子煜想到某種可能,心情突然有種詭異的喜悅,他看著白珂一字一句的說,“你以為你換種方式我就能注意到你了嗎?我這輩子喜歡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被你欺負的親生meimei白姝!” “哦,那我真是謝謝你了,”白珂露出一股充滿驚喜的笑容,好像她特別害怕賀子煜看上她似的,“我祝你和白姝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永結同心,就不要去禍害別人了?!?/br> “你!”賀子煜氣急,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在裝蒜,當他不知道嘛!在知道他們賀家和白家有婚約的消息之后,白珂仗著白老爺子寵愛她,天天去白家主宅懇求白老爺子,最后不知道他大哥得了什么失心瘋,竟然同意白老爺子的要求,讓白珂這個女人當他的未婚妻,完全不顧他和白姝的感情,明明白姝曾透露過她是愿意嫁給他的。 “你是不是也想祝福我?”白珂敢在賀子煜繼續開口前說,臉上劃過一抹嬌羞,“你就祝我能順利成為你大嫂吧~”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白珂能聽到賀子煜被氣得喘粗氣,他的眼睛死死的瞪著白珂,手也高高的舉了起來。 器靈在手鐲中抱著胖胖的自己瑟瑟發抖,要是這個賀子煜想不開的敢打白珂,他真是無法想象結果會如何。 然而下一秒賀子煜轉過身朝門口走去,只聽見“嘭”的一聲,白珂房間的門被大力關上。 器靈松了一口氣,覺得再這樣下去它怕是會成為最英年早逝的神器…… “大人,您剛才為什么要刺激賀子煜?”器靈悄悄地問白珂,它想不通這件事,明明知道在賀子煜面前提到賀子弈無異于是對他的羞辱,他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賀子弈對他那么好,后來竟然設計讓賀子弈出車禍造成意外身亡。 白珂手摸著下巴,笑的一臉燦爛:“他這種過度自尊的表現不過是為了掩飾他心中的自卑,我就是要刺激他,越是刺激他,他越想征服我?!?/br> 凌霄玉只是一個神器,還是一個從未出過任務的神器,自然想不通這種心理,于是他默默地查了一下賀子煜的好感度,結果嚇了一跳,好感度不停地跳動,一會兒是負一百,一會兒是正六十。 器靈:“……”它真的搞不懂。 白珂得知結果后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微笑,賀子煜這種心智不成熟的男人可比賀子弈這樣心智成熟的男人好征服多了。 “他不是忽然喜歡我,只是想要征服我罷了?!?/br> 唐唐賀家二少爺竟然能被裝模作樣的白姝迷了心神,想來也不是一個多聰明的人。 吃午飯的時候白珂發現賀子煜并不在,餐桌上只有她和賀子弈兩個人在吃飯。 “小煜他有點事?!辟R子弈看到白珂眼神中一閃而逝的失落后笨拙的安慰,這樁婚事中有他的錯,如果不是他的某些打算,白珂也不會被牽扯進來,他自覺對不起白珂,所以待白珂很溫柔。 “謝謝賀總?!?/br> 白珂對著賀子弈勾唇一笑,然而這個笑容在賀子弈看來不過是強顏歡笑,“別叫我賀總了,你叫我大哥就好?!?/br> “大哥?!?/br> 白珂的聲音空靈,聽起來有種不一樣的韻律,想到他調查到的那些資料,賀子弈心中更是對弟弟失望,也更加堅定了他的那個打算,于是看向白珂的眼神越發溫柔。 這頓飯兩人吃的很愉悅,等白珂回到臥室的時候發現賀子弈對她的好感度已經從40變成42了。 白珂挑眉,不是說賀子弈是個性冷淡嗎?她還什么都沒做就多了2分…… 器靈跪舔白珂:“真不愧是妖神大人,就連這個出了名難搞的任務對象見到您也瞬間增加好感?!?/br> 白珂笑了笑,看來在賀子弈這裝可憐很有用。眼底深處飛快劃過一道光,賀子弈有秘密,而且是關于她的,她肯定。 第3章 豪門狗血 白珂在草坪上畫畫。 藍天白云和綠草,襯得白珂更加安靜而又美好。 宿主白珂和她的爸爸一樣,最喜歡畫畫,但是白珂的爸爸沒有天賦畫了幾十年也一直默默無聞,白珂天賦倒是不錯,只可惜…… 從記憶中得知,自那件事過后,宿主便不愿再拿起畫筆畫畫。她匿名在網上做了插畫師,偶爾會接一些單子,但是也都是電腦作圖。 白珂不懂畫畫,更何況是西方的油畫,但是宿主懂,當她坐到畫布前,身體有種莫名的抗拒和愉悅。 忽視這具身體對畫畫的抗拒,白珂開始調顏料。 調好顏料后,白珂端坐在畫布前,態度認真動作優雅,和平時的她判若兩人,仿佛與藍天白云和綠草融為一體,看著賞心悅目極了。 賀子弈今天無事便早早回家,聽管家說白珂在草坪上畫畫,他很驚訝。畢竟他從調查結果上知道白珂已經近一年沒有碰到顏料,今天怎么突然就克服了心中的陰影重新來畫畫了呢。 于是賀子弈漫步來到白珂畫畫的地點。 他并沒有離得太近,遠遠望去,只見少女白皙的脖頸和認真的側臉,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讓覺得美麗極了。 管家跟在賀子弈的身后,雖然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私人情緒,心中卻很驚訝,從白珂住到賀家開始,他對她的印象已經完全被推翻,明明是一個如此美好的少女,怎么會做出那種糊涂事呢,根本不像她的性格。 “劉叔,白小姐最近幾天過的怎么樣?”賀子弈輕聲問道,像是怕吵到那邊安靜作畫的少女。 管家的眼神中帶著笑意,小聲回答:“白小姐并沒有任何不適,看起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