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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 “小繁,你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一考場考試……” “學姐是那個時候記得我的吧≥﹏≤” 妥妥的黑歷史! “那個時候只覺得這個女孩子也太可愛了?!?/br> 也許是想起了拾光里美好的故事,溫繁臉上露出了毫無防備的微笑,像一縷陽光。 周一鷺突然有些明白,一向桀驁的弟弟為什么會被眼前的女孩子折服,深愛上她了。 溫繁回憶起中學的那次考試,唉,她真真是佩服自己,聯考的頭天晚上她竟然追劇到半夜,以至第二天到考場直接睡了過去。 她當時只是想瞇幾分鐘,結果睡到了老師發試卷,好巧不巧,監考老師正是班主任朱老師?!荸n≤ 朱老師當時還挺關切地問,“溫繁同學,是不是考前壓力太大了,沒休息好啊……” 她只記得當時得的自己羞愧地低著頭,極快地說了一句,“老師,我很好,先做試卷了……” 本來事情到這里就結束了,可是,她花了四十分鐘就做完了試卷,還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考試結束。強行撐了幾分鐘,她就又睡得跟頭豬一樣了,直到下課鈴響起…… 她發現自己的試卷已經到了朱老師手里。 朱老師:“溫繁,既然你提前做完了試卷,我就提前收走了……” 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了同學們的哄笑聲。 她茫然地在座位上發了一會兒呆,教室里已經只剩下三四個同學了。她準備收拾文具走人,周寧弦的聲音卻從身后傳來,“你知道你的試卷被三個監考老師輪番觀摩了多少次嗎?” 溫繁瞪了他一眼,“你……可以不告訴我的!” 周一鷺笑了一下,“對啦,小繁,你還不知道吧,當時有老師想叫醒你叫你再檢查一下,結果寧弦一本正經地提議,“老師你可以幫她檢查一下,至于她,大概指望不上……””。 日啊,周寧弦,你個坑貨! “大概老師們都認識你,紛紛贊同的點頭,當即把你的試卷拿上講臺輪番觀摩?!?/br> “原來你當時在笑這個啊?!睖胤比粲兴?。 “周寧弦這個坑貨,自己做完了試卷沒事干,就來坑我……”溫繁說起還有些不自查的咬牙切齒。 看著溫繁的反應,周一鷺彎了彎眉毛,“寧弦那個時候似乎總是喜歡逗你,樂此不疲?!?/br> “沒有吧,我的性子一向有些清冷?!?/br> 喜歡逗她是真,樂此不疲大概是假。 不過,“學姐找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敘舊吧?!?/br> 她們除了周寧弦,就沒什么舊可敘了。 周一鷺笑了一下,“聽寧弦說你很擅長繪畫,我工作室的美術編輯最近請產假了,就想問你有沒有時間可以指導我一下。很慚愧,我雖是搞設計的,在美術方面卻天賦不足……” “學姐,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大學也沒有學美術專業,只是業余地了解了一些,可能幫不上你什么忙?!?/br> 漫畫和專業的美術編輯差距很大的,她也不算說謊吧,可怎么有些莫名的心虛呢。 周一鷺好像知道她要這么說一樣,不疾不徐地告訴她,“小繁,如果你有空來我的工作室看一看再做決定好嗎?” 她都這樣說了,她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好!” *** 她和周一鷺交談也還算愉快,她和周一鷺也還算投緣,可她還是想問一句,“周寧弦,我就不能一次性見完你家家長嗎?” 周寧弦收到她的消息時剛和方醒確定完項目上的細節,他就知道她一定會這樣氣急敗壞的來質問他。 當然不能! 她要是知道是他故意讓jiejie去見她的,估計會氣得跳腳吧! jiejie和溫繁一定會相談甚歡,初中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還沒辦法直接去溫繁那里刷存在感,只好拜托jiejie去溫繁那里多替他找一下存在感了。 周寧弦:“?” 溫繁:“……學姐今天來找我了?!?/br> 周寧弦:“周一鷺?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安排兩家人見面?!?/br> 溫繁:“……嗯!” “呦呦呦,周大少爺,你這雙眼含情的樣子一定是收到我們溫繁同學的信息了吧?!狈叫岩桓蹦悴挥谜f,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周寧弦放下手機,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知道還來打擾我?!?/br> “呵!你這不已經完事了嗎?” 是啊,如果不是jiejie去見了她,今天估計也不會收到她的消息。 “寧弦,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和溫繁怎么看都不像一起念過初中的人,高中的時候你倆可是比普通同學還普通啊?!狈叫褑柍隽俗约盒闹械囊蓡?。 周寧弦擰了擰眉,“你們……都不了解她?!?/br> 方醒:“算了,我不問了?!?/br> ……說了等于沒說。 方醒離開后,他突然想起,她曾經也說過,“周寧弦,他們都說我們一點兒也不像一起念過初中的同學?!?/br> “誰說的?” “……高中的同學們?!?/br> 他記得他當時回答她的是,“他們都不了解我們?!?/br> 溫繁卻說,“是嗎,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有這樣的感覺?!?/br> 隔著地域和時差,他當時沒能體會到她說這句話時的無奈和酸楚,為此,年少輕狂的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閉了閉眼,已經錯過一次了,周寧弦,你已經沒有機會再行差踏錯了。 ☆、第五章 不堪(小修) 溫繁從黃記出來,就接到“二叔”溫家彥的電話。 她接起,問,“什么事?” “繁繁,剛才周家那邊來電話了,約好了兩家下周見面的時間?!?/br> “我知道了?!?/br> “繁繁,你能回來吃頓飯嗎?我親自下廚……” 溫繁語氣平靜地打斷他,“不了,這兩天公司加班?!?/br> 想了想,她又補充道,“到時候……我會按時到的?!?/br> 溫家彥嘆了口氣,“繁繁,這門親事如果你實在不愿意,我去和周家說……” 溫繁嗤笑了一聲,“二叔多慮了,這門親事我很滿意。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和周寧弦是中學六年的同學……” 溫家彥詫異,“你和寧弦……” 溫繁抬頭望了望天空,“所以二叔不必做多余的事?!?/br> 溫家彥不得不承認,溫繁的這句二叔喊得他心中著實有些苦悶。小時候的溫繁和他十分親近,如果那些真相沒有被揭開…… 掛了電話,她大步向前。 溫繁,就這樣吧,二叔永遠都是二叔! 她在溫家一直處于一個很尷尬的位置,雖是溫家孫子輩的長女,卻不那么受寵,長輩們的各種言辭里,總是若有似無的透露著她只是一盆不久后就要潑出去的水(一個早晚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