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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靈均?”一旁的士兵點頭示意。 赤心冷哼一聲,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屋中的少女嚇得睜大小鹿般雙眼,躲到了少年身后。 赤心環視屋中,衣服雜亂,少女幾乎全身赤裸,哆哆嗦嗦的躲在毛皮中,面前的少年面無表情的赤裸著上身,甚至有被指甲抓出的傷痕。 “原來是一對兒偷情的小情侶。哦…姜楚一的女兒和嵬名家的兒子?!背嘈姆怕暣笮?,“姜楚一素來以冰清玉潔聞名天下,他的女兒卻在這里和敵人的兒子亂搞一通!” 少女嗚咽的哭了出來:“請大王子千萬不要聲張此事,不然妾的名聲就要毀了,嗚嗚…妾是被這個蠻子強迫,還未成事王子便進來了,請王子為妾做主??!” 少女半遮擋的白皙肌膚令人炫目,赤心用鞭首輕輕挑起了少女的臉頰:“好美的一張臉啊,不愧是姜楚一的女兒。姜大小姐不知道,你那父親聞名天下的不只是才學膽識,還有那張美如珠玉的臉呢…” 少女只是瑟瑟發抖,輕輕抱住赤心雙腿。 赤心冷淡的審視了一會兒,屋中卻落下一張半卷的皮卷。他輕哼一聲挑起燒的只剩下角落的皮卷,悠悠問道:“好有心機的兩個人,為了逃跑犧牲可真大呢?!彼p輕一挑,卻驟然愣住,竟然并非是兀亞的地圖。 兩陣寒風掠過,就見兀亞和阿羅只寒著兩張臉。他們狠狠盯住面前一雙少年男女,厲聲喊道:“不是這張!再搜查!” 少女見狀大聲哭號:“這是家父手中的戍城地圖,是父親偷偷塞進去的啊?!彼仡^狠狠拍打少年身體,端的一副潑辣相,“你個混蛋,為什么非要燒我地圖不讓我回家!你個混蛋!” 少年始終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忽然將她拉進懷中,當著眾人的面吻了上去,那吻炙熱無比,少年始終狠狠啃咬著對方嘴唇,聲音在寂靜的帳篷中清亮無比。 “我靠…”一旁看熱鬧的夜利輝睜大了眼睛,“原來還能這么玩兒啊?!?/br> 撒都汨轉轉眼睛,慢慢上前:“你們這對小情侶真不懂規矩,手中有地圖就應該交給首領嘛,來,兀卒大人請收好…”“哼!”他話未說完,兀亞盛怒之下將殘破地圖揮了出去。 靈均勾了勾嘴唇,哎呦大哭起來:“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蠻子就是賊喊捉賊啊,我看其實根本沒人偷你的圖,搞不好就是你們自己拿的圖還栽贓我!” 眾人何曾見過一向柔媚的趙國女子撒潑模樣,一個個目瞪口呆。 兀亞正值敏感時期,卻念著那句“賊喊捉賊”,對著赤心怒目而視:“該不會是大王子自己安排的好戲吧,畢竟大王子不贊同結盟呢?!?/br> 赤心冷笑一聲,大步走出帳中。兀亞也怒不可遏的出了帳子,臨走還瞪了檀郎一眼。帳中瞬間變得安靜下來,那安靜卻鬼魅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歷史上很有名的一個人物,朱邪赤心…真是湯姆蘇一樣的名字… ☆、欲望的火 喧囂聲戛然止住。 屋子中的暖爐曖昧的燃燒著,火紅色的火焰卻忽然顯出幾分幽藍來。 她攏了攏身上的皮毛,被下半夜的涼風吹得遍體生寒,低著頭去摸少年身邊的豹皮。 “你騙我?!焙谕腥紵藷岬幕鹧?,檀郎冰冷的雙手貼在了她的臉上。此刻只想剖開這個女人的心臟,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血紅色的,不然為什么,這個人能將情動時的眼淚都控制的讓他快樂的好似身在天堂呢? “說話、說話!解釋給我聽!”那個大帳中的女人,所謂的母親,他深深厭惡著。他不愿意聽到她那歇斯里地的嘶吼,還有那些曾經向他人獻媚的女子們,他也并不想聽到那些無聊的附和。 只有她。本以為他們是一樣的人,月亮神終于對他仁慈了一次。 “你告訴我,你的眼淚是真的嗎?”他深深的盯著她。 她心如刀絞,甚至絲毫不知道這沒有來的疼痛為什么總是出現。 她隱去眼中的淚光,緊緊抓著手中的衣袖:“當然不是?!?/br> 他狂怒的嘶吼一聲,好似一直迷亂的野獸,胡亂的揮舞著手臂。 靈均倔強的抬起臉,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眼淚。 嘶吼的野獸停止了發怒,靈均一聲低吟被撲倒在獸皮上。她的身體幾乎未著寸縷,僅僅蓋著一張薄薄的皮毛。她有些癡癡的看著他身上被抓傷的痕跡,嘆息式的吹了口氣:“若不是你幫我打掩護,也許我就被抓住了?!?/br> “等價交換是自然的法則,看來只有將獵物隨意玩弄,她才會知道誰是主人?!蹦瞧届o臉上頗為殘酷的笑容神秘又冷漠,刺痛了她的心。 她狠了狠心,冷漠的偏過頭去:“這是我最后一次告訴你,我要回到趙國去,任何人都沒法阻攔?!比欢]有等到第二次報復。只有那只冰冷的手沿著細長脆弱的脖頸,慢慢的在身體上撫摸。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與那些帳中媾和的男女不同,在淡淡的黃色光暈下充滿著白皙瑩潤的光芒。 優美細長的頸部,沿著輪廓優美的骨骼,輕輕吻上了凸出的鎖骨。那分明的肌理充滿著誘惑,他惡意的將臉貼在她的胸口,想要聽聽這個女人的心跳。 這個騙子怎么能平靜的過分?真是太可惡了。 作惡似的舔弄著肌膚瑩潤的皮膚,靈活的舌頭緩慢的游走著,卻似乎引誘著她墮于欲望。 她發出了微微的喘息聲,一點一點,慢慢變大,像是曾經在曼苑中所聽到的無數曖昧聲響一樣。 無數耳紅心跳的聲音或大或小的交織在秦淮的醉生夢死之中… 胸口似乎有什么瘋狂念想在爆炸開來。少女柔媚的喘息聲先是生澀而軟糯,隨后卻驚聲尖叫起來。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那個強迫她的夜晚,她大笑著流出眼淚,回應著他的瘋狂。 對方的冰冷的手停到了纖細的小腹上,那漸漸摩挲的動作戛然停止。他抬起頭,從尖俏的下巴到她睜大空洞雙眼的面頰上,輕輕的舔舐去兩頰的淚珠。 那雙可怖的美麗雙眼盯著他:“你不過就是把我當做一個俘虜罷了?!?/br> “要我繼續做下去嗎?我會讓你體會到難忘的痛苦?!彼恢每煞?。 “你有本事試試吧,咱們一起死?!彼耘f冷漠的盯著他。 那雙邪惡的眼睛忽然輕輕一挑:“原來趙國的女人真的會如此在乎貞節啊,真是有趣?!贝笫忠粨]將她抱進懷中,另一只手幾乎將她摸索殆盡。 他唇舌舔弄耳珠帶來點點麻酥,幾乎要變聲成青年的低沉嗓音似乎充滿了魔力:“絕不會讓你逃…” 靈均是被山谷中長鳴的狼叫聲驚醒的?;璋档乃邥r間沒有任何夢魘,卻好似墮入了不可思議的夢中。她口干舌燥的舔舔干裂的嘴唇,卻感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