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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只手一直護在溫淺夕身后,她沒想到這種時候他居然都將她帶到了這邊。 她朝溫淺夕笑了笑,然后轉身準備進去,后者突然拉著她的手,說:“時子,你別讓她哭了,她剛剛才流了產這樣不好,你哥也不懂,你多安慰安慰她?!?/br> 流產! 時子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她自然知道溫淺夕話里的她是誰,難怪她的臉色一直這么蒼白,她還以為是她傷心過度。 “她,她知……知道嗎?” “還沒跟她說,她見著外人情緒起伏太大,還沒來得及?!?/br> 她松一口氣,幸好,只要她不知道就好,她相信時間可以愈合所有的傷。 “不要跟她說了,她知道了反而更不好?!?/br> “嗯,好?!?/br> 一連幾周她都在B市照顧方竹,也許是因為她在,從她來就沒有見過顧言說的方竹那跟發了瘋似的情緒不穩,反而一段時間下來還能偶爾看見她的笑容。 方竹一直說沒事了想要出院,時子哪能聽她的,她聽說流產就和生了個孩子一樣得好好休養,于是她就變著法的跟她說她的身體還需要調理,而以往倔強的方竹這次竟然沒有反駁她,反而乖乖的聽她安排。 顧言查到了楊山在林市的家,問時子要不要過去問問,她是肯定是要去的,不過得等方竹好了背著她去。 期間莫池森來過電話,是晚上,那時方竹剛睡下,她走到窗前接起電話。 “喂?” “都幾周了還不回來?”明明你走的時候說的是幾天。 耳邊傳來莫池森的聲音,清晰有力,但卻明顯像是喝過酒。 “嗯,暫時還回來不了,有點事?!彼m然生氣,但沒想和他吵,畢竟愛他,多大的脾氣都會散。 “你在哪兒?” “我……”時子還沒想好怎么說,竹子一定不想太多人知道,她了解她。 “你是不是和顧言在一起?”她還沒說話莫池森就又開始擰著自己的小脾氣,“這么晚了還在一起干嗎?你是不是和他住在一起,所以講話才那么小聲又吞吞吐吐的?” 一聲又一聲的質問把時子問懵了。他這是太在乎還是不信任? “怎么?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 莫池森有些憤怒,她怎么可以這樣,在他得到以后又離他遠去。 “時——子,你別忘了誰才是你的丈夫!” “嘟嘟嘟!”電話掛了。 她被莫池森孩子氣的行為逗笑了,從頭到尾他都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她也沒有承認過什么,全是他自己的猜測罷了。 ☆、第 36 章 原來他對待愛情就像個孩子,如此小心翼翼又沒有安全感,一旦離開他的安全范圍,他就開始胡思亂想,在他強烈占有欲的作祟下,他會傷害你,因為愛,因為太過在乎。 面對莫池森的質問、怒吼,時子竟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她愛他,知道他的在乎。 此刻她有些理解方竹了,因為在乎,所以會義無反顧的袒護,哪怕自己早就被傷得渾身傷痕。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她留在B市的決心,她還是會每天給莫池森發短信安慰他,讓他再等等,然后就與方竹說話努力開導她。 等到快要出院的時候方竹突然對她說:“阿時,你回去吧。等我出院了就不留在這兒了,我想還是外面適合我?!边m合她一個人走走停停,不談感情。 “不陪我回去嗎?”她想告訴她給她準備了嫁妝,可是如今那些已沒有用了。 “不了,我想我還是更適合和景色作伴”,她笑道,她知道時子不放心自己,又說:“放心吧,我不會再找他了?!?/br> 聽得出她明顯暗下來的語調,知道她還是傷心的,但至少得到了她的保證她就放心了,“嗯,好,等你出院了我就回去?!?/br> 莫池森沒去上班,滿屋子的酒氣,煙灰缸里全是煙頭,時子不在的夜晚真是漫長,叫他如何也不能入睡。 “喂!” “莫總,幾點了,不上班嗎?”老大好久都沒去過了,可是他沒想到莫池森竟也不去上班,這太不像他認識的那個莫池森了。 “她去酒莊了嗎?” 呂柯知道他說的誰,老實回答:“沒有?!笨磥硎撬麄凈[矛盾了。 “嗯?!彼浪粫サ?,她怎么可能還去,現在一定和顧言在一起,很恩愛吧。 “我這兩天不去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再給我打電話吧?!?/br> “……” 呂柯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冰冷的嘟嘟嘟聲,很無語。酒莊哪件事不是大事啊,要都不是大事還要老板干嘛? “怎么樣,莫總怎么說?”徐可急切的想問個答案。 “他說這兩天不來了?!?/br> “我就知道?!毙炜梢荒樀靡?,“老大沒來,他的情緒就注定會被左右的?!?/br> “更何況這次的事貌似來得有點大,是吧?”呂柯附和道。 這是要累死他們的節奏啊,早知道就好好看著老大了,有她在莫池森肯定也好好上班了。 “他現在一定在家頹廢呢?!?/br> “給老大打個電話吧,她一定不知道莫總在喝酒?!?/br> “嗯,可以?!?/br> “怎么樣怎么樣?”呂柯看著徐可撥出去一通又一通,但就是沒有接通的。 “還是無法接通?!?/br> 兩個人瞬間覺得心累,放棄了再管他們兩口子事的想法。 出院前夕,方竹坐在病床上愣神,只要一有時子不在的空擋她就總是會想起那天那個人來的場景。 在她看見她之前,她一直都覺得那天的是陽光明媚的,連帶她的心情都一塊兒明亮了起來,因為這將會是她和楊山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以后他們還會有很多個一年。 聽到門響她步伐輕躍的跑去打開房門,她以為是楊山出差回來了。令她意外的是房門外站著的不是他而是一名女子。 知性、優雅,沒有所謂的那些豪門貴婦穿在身上的那些彰顯身份的俗氣的東西。沒有毛貂裹身,就是一件她認不出牌子的大衣,也沒有夸張的恨天高,甚至腳下踩著的只是一雙平底鞋,可是這樣的她只要往門口一站就渾身上下都透著貴氣,那樣由內而外散發的成熟嫵媚是她這個年紀沒有的,她除了青春,一無所有。站在那個女人面前她自慚形穢,即便她猜測她的年齡已有30歲。 方竹愣神了許久,因為她是除了時子他們外第一個到這里的客人,一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她忘了說話,甚至快要忘記呼吸,她在心里暗自揣測她會不會是走錯了門? 最后還是門外那個女人先開口,微微笑著對方竹說:“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她條件反射般退到一側,甚至都忘了自己還沒問她是誰,到這里又找誰。 對于她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