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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時就知道這是她的mama,不是親mama勝似親mama。 她忽然將頭抬起望著顧mama,似乎在認真思考,過了好一會兒答道:“好啊,這樣我就兩個mama兩個爸爸了,哈哈哈,挺好的?!?/br> “真的嗎?”顧mama心下一喜。 “對啊,這樣莫池以后肯定更不敢欺負我了”,她見顧mama似乎有些激動,不知她今天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除了她主動問起她的父母,她以前是很少同她說起他們的,“媽,怎么了?” “時子,我跟你說,其實……” 門突然被打開,莫池森從外面走進來,狀似不經意的看了眼早已淚流滿面的顧mama,笑著說:“都在聊什么呢?”表面若無其事,心下卻在暗嘆:幸好,幸好進來的及時。 顧mama鐵了心今天要告訴她,時子才準備開口回答莫池森就被顧mama打斷,“阿時,我跟你說,其實……” “阿時!”莫池大喊一聲斷了顧mama后面的話,他還是決定自己告訴她,其他人他都不放心。 這一來二去時子也察覺出了不對勁,笑了聲,問:“這都是怎么了這?搞得這么嚴肅?!?/br> “阿時,我有點急事你陪我去處理一下”,莫池森快速控制住時子的手,深怕她一會兒反抗,又對顧mama說:“媽,我們先走了,過兩天再回來看您!” 一直被拉到車上時子都不知道莫池森在發什么瘋,他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唯一對她耍小脾氣也是因為顧言,所以弄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要自己陪他去處理急事,況且公司暫時交給了劉子夏,要說他有什么事也就只有酒莊的事了,可這顯然是不合理的,于是她暗中肯定了她的猜想:“你和顧言吵起來了?”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她以為是那就是吧。 見他沒有回答自己她只當是自己猜對了,也不再說話,看他帶自己去哪里。 顧家 “媽……” “他們走了?” “嗯?!?/br> 又走了,她不知道時子要何時才能知曉,也許這是天意吧,以前老爺子不讓插手,如今瞞過了他卻又被莫池森給攔下。 她別過臉不再看顧言,是她有愧于文陽。 見自己母親一臉傷感的模樣,顧言輕輕關上門退出去,他一定會說服莫池森的,時子的人生不是他想怎么決定就怎么決定的。 時子被帶走后自然也發現了莫池森拗口又死不承認的謊言,她無法責怪他,知道自己在八年中帶給他的有關顧言的全是陰影,她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愛情需要養分,而她也要學會對這個已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多一些縱容。 恰恰因為她給予的一天比一天多一點的縱容使莫池森本就被動搖的心更加飄忽不定,他會想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她都愿意多花一點耐性,也許她并不會因為知道了過去的種種而就遷怒于那些她身邊的人。 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過往的那些擔心、憂慮、焦灼通通一散而盡,他愿意往好的方面想,即便他是一個不怎么愛胡亂猜測的人。 終于,這一天莫池下定決心告訴她事情的原委,他主動帶她回到古城,想從這個寧靜平和的小城市開始,向她講述她父母動人卻略帶悲戚的故事。 再次回到這個地方,時子有些感慨,每每踏入這座有些年代的房子,她總是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暖與熟悉,即便她對自己的父母沒有什么印象,即便她很少回來,即便她甚至都記不太清他們的容顏,可那些似乎都不能妨礙她時刻感受這間房子從一角一落透露出的淡淡的幸福。 ☆、第 34 章 他們回去那天已經很晚了,也許是回到故地,也許是有莫池森的陪伴,時子做了個很甜的夢,夢里她有父母有朋友,她是個被人寵愛的公主,一家人和樂融融。那些都是她曾經夢寐以求卻無力可尋的東西,日子平淡又不失溫暖。 她告訴了莫池森她的夢,她說以后他們的孩子一定要給他一個最完整最溫暖的家,希望他可以帶著天真爛漫長大。 她在講這些的時候帶著一臉柔和的笑容,看似很平靜但莫池能從她的語氣及偶爾的小動作中看出她的憧憬,以及她沒擁有過的遺憾,那種神情他也時常會表露出來。 他適時的打斷了身旁的人,將她的手握進自己的手心,問:“你想不想聽聽你爸媽的故事?” 爸媽的故事? 她漸漸止住原本的笑意,雙瞳不自覺放大,以前他們不愿意說她也就不問,時間久了連她自己都快忘了她其實也是關心在乎過的,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不在意?,F在,有人愿意告訴她了,她想知道,卻偏頭,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還有我不知道事么?”他故意調節氣氛,因為他怕她待會兒就再也不會有如同此刻一般的期待了。 果然對方笑了笑,賞了莫池森一個臭屁的表情,然后眼巴巴等著他的故事下文。 時子的父親是一名高中教師,而她的母親出生富貴家庭,老爺子的生意做的紅火,本來看似毫無交集的兩個人偏偏誤打誤撞認識了,還一頭扎進了愛情海,只是老爺子一直都不同意,他說什么出身、工作他都不嫌,只是時父就跟個文弱書生一般甚至還可以說有些懦弱,老爺子覺得他給不了自己女兒幸福,為她撐不起一片天,所以他毅然決然的反對兩人在一起,甚至可以說到了要強拆的地步。 時母莫文陽本是個溫婉的女人,卻為了時天海跟老爺子決裂,偷了戶口悄悄與他登記結了婚,老爺子阻止不了,但兩父女心中都有怨恨,所以老爺子讓她同時天海走,以后絕不會聯系她半分,至此以后兩人真的是形同陌路。 但兩夫妻的日子卻過得溫馨幸福,莫文陽愛時天海身上帶著的書卷氣,而他也是被她跳舞時的氣質迷得一塌糊涂,兩人一個教語文一個出去教舞蹈,雖不說大富大貴,但過樸實如華日子完全沒有問題。 時子聽到此處忍不住嘀咕:“沒想到外公居然是這樣的人,不過幸好他們堅持,不然哪兒來的我?” 莫池森笑著應她,伸手幫她順了順她耳邊的碎發。 阿時,你知道嗎?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一直像現在這般模樣,守著自己遲來的可愛天真,一直笑著在我身旁,哪怕你三十歲、六十歲,甚至八十歲也還是沒有憂傷。 她鬧著要他繼續講,她想知道他們是怎么出的車禍,自己又怎么得了自閉癥,而外公又為何突然出現要找回自己。 莫池森知道她在自己心里已經壓抑了太多困惑,一直伴著她多年,她想問而又不得。 他剛要開口就注意到旁邊長椅上緊盯著時子的中年大叔。這時的天已經臨近夜幕,小區里有很多出來散步的人家,有人坐在他們旁邊并不奇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