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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來。 衛虞暗暗道,那時候爹娘才是什么水平?只怕接觸不到更上層的消息。 想不到也就不想了,駱綺蘭隨后哈哈一笑道:“兒子,現在許康城已經傳遍了,你薛叔叔紅杏出墻,私生女都那么大了,被薛夫人當著親女兒認回來,現在薛夫人多可憐??!” 衛虞頓時無言以對,這事還真不好解釋,薛叔叔的身世問題肯定不會向外說,那么只怕許康城的人會長時間認為柳影是薛叔叔的私生女。 薛家暫時還沒顧得上外面的流言,但就算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為了澄清這個消息,把薛建霖的身世講出去吧? 第二天,薛家所有人都知道了許康城的流言,薛建霖和穆含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尋求這件事情該怎么解決呢? 薛家旁支長輩們更是親自跑來問,薛建霖頭大如牛,他不停地辯解:“柳影不是我女兒” 但偏偏不說出個理由來,這些叔叔伯伯難以相信,還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犯錯不要緊,要勇于承擔?!?/br> 私生女都這么大了,還不承認?這簡直是比那些長期在外流連花叢的男人更沒有擔當。 誰叫柳影那丫頭比他親生女更像他女兒,薛建霖是百口難辯! 而柳影和薛星玥就接受到了薛家堂兄弟姐妹們特別閃亮的打量目光,如果可以形容這種目光,只怕有十萬伏電壓那么高。 而穆含秀那里,就得到了妯娌們的安慰。 有幾個妯娌,家里還有庶出子女,一向是過得苦大仇深的樣子,此番穆含秀被薛建霖背叛了,她們雖然在安慰她,但眼底那幸災樂禍的神情怎么也藏不住。 當然也有真的關心她的妯娌,都是一對夫妻過得幸??鞓返娜?。 “含秀,你打算怎么辦?”穆含秀已經講了柳影不是薛建霖之女的事情了,可惜全部妯娌都不相信??! 穆含秀木著臉,憂傷道:“能怎么辦?” 像足了那些家中有庶出子女的正妻隱忍的模樣,穆含秀心中嘆了口氣,難道建立在別人悲傷之上的快樂就這么快樂嗎? 一上午時間,才打發走這些好奇的人,薛建霖和穆含秀就像脫了水一樣,比昨天他們夫妻打一架還累??! 下午,薛建霖去賭石場視察最新進來的一批礦石。這是很早就確定的行程,不然,今天他肯定不出門。 賭石場一如既往的熱鬧,薛建霖在大管事的陪同下,視察了新進的所有礦石。 一個穿著長風衣的男人走了近來,他的臉被長帽子遮住了,門口的管事和小廝只是看了他一眼,原本并未過多關注,畢竟像這般奇怪的客人,在賭石場其實很多很多,但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目光就是落在他身上,移不開。 “可有凌水礦石?” 他聲音低沉,語調里帶著一絲溫和,如果不是先看到他的人,小廝琢磨著,他定然以為這是一個溫和似水的男人。 這只是小廝腦子里一瞬間的想法,他連忙說道:“有,客人稍等?!?/br> 小廝回憶著凌水礦石的作用,這是煉制水屬性武器的礦石,是水靈珠修士最為喜愛的。 小廝往里面一報,薛建霖和大管事一塊出來了,且大管事還跑到后面庫房去取凌水礦石,薛建霖先一步招呼客人。 看到這客人的樣子,薛建霖并不意外。 但不想,這客人看到他,把頭上的長帽取了下來,露出一張臉型輪廓溫和的臉龐。但他的雙眼帶著淺淺的綠色,不過有一剎那,綠色非常深,轉瞬即逝。 他的目光還在薛建霖臉上多停留了幾分,神色淡淡道:“閣下便是這賭石場的老板?” 薛建霖抱拳一禮:“在下正是,客人稍等,大管事已經去取凌水礦石了?!?/br> 不知怎么的,薛建霖覺得這男人給他一種熟悉之感,且面對著他,他有點歡喜,且很想靠近! 見鬼了,薛建霖心中唾棄,他念叨:我只喜歡含秀,只喜歡含秀,外面那些男人、女人再優秀,含秀在我心目中都是最好的...... 對面男人雖然目光移開了,但薛建霖覺得他還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這種感覺有點奇怪,不像外面那些偷看他的男女給他的感覺。 大管事拿著一塊手掌大小的透明的凌水礦石回來,他二話沒說,按照原價付了靈石,也并未停留,戴上他的連衣帽就走了。 薛建霖松了口氣,但心中卻傳來一陣失落的感覺。見鬼了,為什么他會對一個陌生男人有這般奇怪的感覺呢? 大管事很想八卦一下老爺的私事,但看老爺這般嚴肅的神情,他最后沒敢開口,只能看著老爺離去。 薛建霖走在許康城的街上,和以往一樣,過往的行人都在看他,相比于以前那種驚嘆似的目光,今天的目光比較復雜,尤其是一些女人,眼神中不乏失望。 赫連宵接到父親的傳喚,立即就從薛家出來了,卻不想和薛建霖在街上碰到了。 “薛叔叔?!焙者B宵一板一眼地喚了一聲,薛建霖這才看到面前的人,轉瞬就把注意力放在赫連宵身上了。 對了,赫連宵住進薛家,他是有什么目的?薛家就是個藥師傳家,有什么值得赫連堡、青光殿覬覦的東西么? “是赫連子侄啊,你這是......”最好是趕緊離開薛家。 赫連宵道:“我去處理點事情?!?/br> “嗯,那回來吃晚飯么?”最好不要,薛建霖心中暗道。 但他失望了,赫連宵低頭道:“很快就回來?!?/br> 薛建霖頗為失望,表情淡淡的,兩人就在這處街頭碰了面,很快就分開了。 赫連宵來到一座精致的建筑物前,這條街很安靜,幾乎都沒什么人走動,他掃視了一眼,便走了進去。 這座分樓的人只是在暗處向他施了個禮,并未出現,他徑直來到一處房間,房間里赫然已經有人。 “兒子拜見父親?!彼麥喩淼木栌痔崞饋砹?,只是看了一眼父親,就低下了頭。 父親暗啞的聲音傳來:“薛家是怎么回事?” 赫連宵在猜測,父親密室里掛著的那副畫像,里面的人和薛建霖、柳影一模一樣,和父親是什么關系呢? 他心中已經有猜測了,就是不知道父親是作何打算? 赫連宵一五一十把他聽來的都講了出來,他沒抬頭,只聽到父親呢喃一句:“原來失蹤了??!” 赫連宵抬起頭,大著膽子問道:“爹,那副畫像上的人是爺爺么?卓陽軒也是您的父親么?” 如果是的話,父親和薛建霖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再加上皇城還有一個慶王姬景耀,這事情似乎很好玩了。 哪知,父親沒有正面回應他,只說道:“你這之后就跟著柳影,找出卓陽軒!” “是,兒子知道了?!焙者B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