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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雷霆黃兔!就算是你也無力對抗獸潮!沒有了禁藥,沒有過去威能的你不足為懼!” “就是蛇吧?”安說,“還是無毒的普通……” 她沒能說完就被一把推開了,克里斯飛起一腳,踢飛了幾乎咬到安的大蛇。下一條又竄了過來,安連忙使用了電擊技能,然而蛇群卻只是微微一滯,很快卷土重來。 或許因為體型差,相形之下太過巨大的蛇對安的麻痹技能產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免疫。無論叫蛇還是叫異獸,這群吐著信子的冷血生物,都能對兔子造成巨大的威脅。 9 “跑吧,安?!眰劾劾鄣目死锼拐f,“我打開空隙,你快趁機跑出去!” 這只垂耳兔的動作在圍攻下漸漸變慢了,他用身體擋住沖向安的攻擊。被他護在中間的安看起來要急哭了,她氣急敗壞地說:“才不要!” “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克里斯急道,“現在留下你也沒有改變局面的辦法??!” “誰說沒有!”安跳了起來,撲向克里斯,啾地一口啃上他的嘴。 以安為中心,一瞬間爆發出了讓人瞎眼的強光。 不知從哪里傳來了“噔噔噔噔!”的激昂電子音,在這迷之背景音當中,克里斯在強光刺激下瞇起的眼中只看到一個身影變得忽大忽小忽大忽小,其閃動頻率足以讓一個癲癇患者口吐白沫昏倒在地。強光淡去之時,中心的嬌小黃兔子也不見了,只剩下…… 一只肥了一圈的黃兔子。 安冷笑著看著蛇群,蓄電囊上纏繞著強烈許多的電火花。 ——皮丘進化到皮卡丘不需要額外道具,只需要和飼主的親密度足夠就可以了。 ——克里斯絕對可以稱得上飼主。 10 克里斯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十萬伏特。 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大蛇在周圍躺成一條條翻了肚子的麻繩,那只大了很多的黃皮兔子在蛇群中發出“啊哈哈哈”的反派笑聲,到處都是燒焦的味道。 只有地面系才會對電系的攻擊全盤免疫,而普通動物只是普通系,攻擊效果是一比一。因為體型效果不明顯的話,只要增強電量就可以。 “大又怎么樣!”她得瑟地叫囂道,“不是大巖蛇就給我撲街??!” ……雖然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么,克里斯想,不過贏了就好,是吧。 11 終于到了安最喜歡的部分,清點戰利品環節??死锼惯€會秉持著騎士風度,可安從來來者不拒,從來把被他們打倒的兔子洗劫一空。這一次挑事的兔子們先跑了,只留下沒有智慧的異獸,異獸身上當然不會帶著什么戰利品。 所以這一次頂多拔幾個鱗片做紀念,不會花費多少時間。 克里斯是這么認為的。 垂耳兔先生眼睜睜看著安把異獸電焦了的鱗片和外皮撕開,用爪子掐了掐,捧起外焦里嫩骨酥脆的一段,一口咬了下去。 “安??!” 克里斯嚇得下巴都要掉了,撲過去搶走了她手上的異獸。安咬了個空,嘴里空嚼了兩下,摸不著頭腦地問:“克里斯要吃這段嗎?” “這可是異獸rou??!”克里斯急道,“不可以吃的!” “為什么?”安茫然地問。 “曾經有兔子以為吃了異獸的rou就能得到異獸的能量,但吃過rou的兔子……”克里斯沉著臉,講恐怖故事般陰森森地說,“全都死了?!?/br> “被毒死了?”安聽得一愣一愣。 “腹瀉死了……”克里斯說,“這個不是重點,總之兔子絕對不可以吃rou!” “哦那就沒問題了!”安松了口氣,把蛇尾巴掰了下來,“我是鼠科的啦?!?/br> “?!” 皮卡丘是電氣鼠,就算長著長長的耳朵,它也是雜食性的老鼠精靈,沒有為什么。有意見投訴官方爸爸去。 12 這一場戰斗與那一場的間隙,他們享受著久違的和平時光。 圓圓的月亮明鏡般掛在天空中,月下的森林沐浴在潔凈的光輝中。他們攀爬到矮木從中,在樹杈上看向周圍,天空中繁星點點,林海無窮無盡。 “安有什么夢想嗎?”克里斯忽然問。 “總之再進化一次吧?”安說,“聽說有種里面有雷電紋理的神奇石頭,可以無副作用地讓我變得更厲害?!?/br> 而且會長高,安暗想。從皮丘進化成皮卡丘,只讓她從三十厘米長到了四十厘米——順帶一提這還包含豎著的耳朵的長度——比大型垂耳兔克里斯矮小很多很多。做皮丘的時候,安還挺為能趴在克里斯身上開心,但近日來,她已經越來越不想被克里斯當成小孩子照料了。 “安已經很厲害了?!笨死锼剐Φ?。 “還不夠厲害嘛?!卑不卮?,“克里斯呢,你想做什么?” “我啊,我的夢想可能有點不合實際吧?!笨死锼褂行┖π叩囟读硕抖?。 “說說看嘛!”安盯著垂耳兔的耳朵看,想把那毛茸茸的部分放進嘴里啃一啃。她掩飾地摸了摸克里斯的耳朵,一臉正直地說:“我又不會笑話你的!” “我想……我想讓兔子能安然無恙地走在天幕下,不用擔心被異獸襲擊,也不用擔心被高層的兔子隨便欺負。我想要所有兔,無論什么出生,無論耳朵是豎起還是倒下,都能有選擇呆在圍欄外還是圍欄內的權力,都只屬于他們自己?!笨死锼拐f,“我想改變亞默南。很狂妄吧?” “沒有,很厲害呀!”安眼睛亮閃閃地說,她看著垂耳兔先生的側臉,只覺得對方毛茸茸的面頰閃著圣光。 他們眷戀樹上的星光,便在樹頂上睡下了。安的皮毛沒有克里斯厚,她冷得直往對方身上縮,克里斯就用大耳朵蓋住了她,垂耳兔先生的大耳朵非常溫暖。 兩個毛團依偎著睡著了。 第116章 在“披紗事件”后,以愛絲特為首的圣潔者們遷去了那片荒野,從這一天開始,這些圣潔者再也不頂著從頭披到腳的白紗了。 他們依然戴著斗篷似的、被安敘認為和修女帽類似的帽子,但帽子不與白紗相連,他們也不將之往下扣,帽檐的陰影頂多遮住額頭。他們依然穿著繡著金色條紋的圣潔白袍,但在遷徙的途中,他們不要人們為他們拖慢腳步,于是拖地長袍被剪掉下擺,長長的袖子被挽起,用繩子系住。圣潔者的服裝成了方便在外行走長衫,和不少穿著長袍抵御風霜雨雪的旅人無異。 與圣潔者同行的人們為此熱淚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