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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害羞的將小臉藏進了她的裙擺里。 “好,真是我的好孩子!” 季矜終于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歡喜和感動, 她深深的抱住了自己懷里的季朗, 聲音抽噎著說道。 季朗會走路之后, 季矜就更不拘著他了,讓他在院子里四處走動著。 只是他的周圍布滿了侍從還有暗中的護衛,保護著他的安全。 只是, 季朗又再次跌跌撞撞的走了那顆大樹下, 他伸出手來輕輕拍打著。 季朗如今還只能很簡單的蹦出一個字兩個字來,因此他不知道該怎么樣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來, 只能張著嘴抬頭對著樹上啊啊啊的大叫著。 這讓藏身在樹上,默默的在暗中一直觀察著他的他的父親荀玨苦笑一聲。 季朗會說話會走路了,荀玨自然不想錯過季朗的成長, 因此他一直在暗中默默陪伴著他們母子。 可是朗兒還真是每次都能夠找出自己的蹤跡來, 有這般聰明的兒子,也不知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朗兒,小祖宗, 下次你可千萬不要對著阿父叫出來了?!?/br> 等荀玨終于找到機會和季朗獨處的時候,他輕摸著自己兒子的頭,對著他柔聲哄道。 季朗還小, 對于荀玨話語里的意思不甚明白,他有些懵懵懂懂的看著他。 看著自己的兒子天真無邪的眼神,荀玨心里一軟,語氣更加輕柔了幾分:“朗兒乖,和阿父約定好,不要讓阿母知曉這件事情,好嗎?” 荀玨低下自己的身子來,和季朗的視線齊平,懇求地看著他道。 季朗的一張小臉都皺成一團了,他努力了許久終于艱難的蹦出了兩個字來:“阿父?!?/br> 這讓荀玨放在季朗頭上的大手一僵,他輕輕眨了眨眼眸,將溢到了眼眶的淚水眨下去。 “朗兒真乖,再叫一聲,好嗎?” 荀玨溫柔的注視著季朗,帶著幾分希冀道。 季朗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再次脆生生的叫了出來:“阿父?!?/br> 荀玨也如同季矜那般感動又欣喜,將季朗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鮮卑,夜晚,營帳里漆黑一片,耶律明月進來的時候并未點燈。 他訓練了一天已經很累了,直接走到大床邊,掀開被子就想躺下去。 只是,耶律明月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對著隱藏在床上的人出手攻擊了起來。 和那個人對打了兩招之后,對方漸漸不敵,連忙出聲道:“將軍住手,是我!” 這聲音讓耶律明月停下來了自己的攻擊,不可思議道:“公主?!” 耶律明月轉身點燃了油燈,燈光果然將樂曄來的面孔照亮了出來。 耶律明月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只是在這位公主的面前還得強忍著。 “公主,請下次不要再擅闖下臣的營帳了,若是有個萬一,下臣萬死難辭其咎?!?/br> 耶律明月對著樂曄來警告道,畢竟他警戒心強,要是萬一他將樂曄來給當成刺客給殺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樂曄來卻是沒有將他的這番話放在心上,反而笑睥著他道:“這都是因為將軍不熟悉我的氣息,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br> “若是將軍熟悉了之后,又怎么可能會發生錯手傷我的事情呢?” 樂曄來走近一步,眼神帶著媚意,曖昧地對著耶律明月說道。 然而這位耶律將軍卻仿佛什么意思都沒有聽懂一般,恭敬的對樂曄來垂首道:“若是公主不再做出像這樣的事情來的話,公主絕對不會有此顧慮?!?/br> “呵,”樂曄來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對著耶律明月命令道:“抬頭看著我?!?/br> 耶律明月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只得按照樂曄來的吩咐抬起了頭來。 只是樂曄來卻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了起來,耶律明月立刻眼疾手快的拿過一旁的被子蓋到了樂曄來的身上。 樂曄來來耶律明月的營帳之前,她特地只是外面罩了一件外袍而已,里面可是什么都沒有穿,為了方便她的作戰計劃。 耶律明月不出她所料,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可是樂曄來已經很久都沒有和人做過那種事情了,她又對耶律明月眼饞的很,自然打算今晚將他給拿下。 只是她剛解開自己的衣帶,一床厚實的被子就劈頭蓋臉的蒙了她一身。 被子里面樂曄來的外袍已經掉落了下來,她渾身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 樂曄來緩過神來之后,她咬牙切齒的瞪著耶律明月道:“將軍當真如此絕情?” “公主慎言,你我何曾有情?” 耶律明月眉頭一皺,對著樂曄來喝止道。 “好,當真好得很,我必定要你后悔今晚如此對我。以后就算是你跪下來求我,本公主也不會多看你一眼?!?/br> 樂曄來被耶律明月的態度和舉動給氣得渾身發抖,她裹著被子氣沖沖的大步離開了他的營帳。 “朗兒,阿母為你取了一個小名,叫壯壯,好不好?” 季矜站著將季朗抱在懷里,輕柔的哄著他道。 自從上次季朗大病一場,實在是將季矜給嚇壞了,她不想再看見那樣的情況發生在季朗的身上。 因而季矜給季朗取了一個這樣的小名,想要保佑季朗的身子健壯。 “壯壯?壯壯!”季朗如今還只會這樣簡短的重復,可是他童稚和奶聲奶氣的話語,卻讓季矜聽了實在是心頭溫軟不已。 “是啊,壯壯,朗兒喜歡嗎?”季矜輕拍著他的小身子問道。 季朗拍著小手笑著重復著:“壯壯,喜歡!” “那好,那阿母以后就叫你壯壯了?!奔抉孑p抵著季朗的額頭蹭了蹭笑道。 季淳帶著季相和殷氏送給他們的小外孫的禮物,終于從濮陽趕到了這里,也正好趕上了季朗的周歲。 滿月和百日都讓季朗過得很委屈,周歲終于有季淳趕過來了,讓季朗好歹過得好一些。 “呵呵,姝姝,我總算是知曉了朗兒這性子像誰了?” 季朗坐在季寧和季矜的中間自己一個人玩耍著,可是他的嘴角卻總是帶著笑容。 而季淳則坐在自己兩個jiejie的對面,和她們說著話。 季寧抬頭看了一眼如今已經是風姿玉立的十五歲少年郎的季淳,再低頭看看那坐在小凳子上的小蘿卜頭,她不禁捂嘴輕笑道。 季矜聞言不禁看向了季寧,看著她促狹的眼神,在打量了季淳一眼,也贊同的點頭道:“確實,外甥多像舅,這話還真沒有說錯?!?/br> 然而,季淳看著季朗坐在季寧和季矜的中間,享受著他的兩個jiejie的殷勤伺候。 季矜時不時的低頭看他一眼,給他擦擦汗或是喂喂水的,季寧也時不時的輕輕摸摸他的頭。 這一幕,讓季淳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然而盡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