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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微微搖頭,“逸晟郡王托我一定要親手交給你的?!?/br> 凌薇微怔,繼而淺笑著接過錦囊。 “你看什么?莫非沒有提前看過?”凌薇見李清讓微微揚起下巴,似是想要看清錦囊中所置之物。 “我怎么可能偷看?又不是給我的東西?!崩钋遄屟鹱鞯?。 凌薇白了他一眼,取出錦囊中所盛之物,是一把鑰匙。 凌薇又仔細瞧了瞧錦囊,發現里面再無其他,連一張字條都沒有,這把鑰匙究竟有何用呢?凌薇不解地看向李清讓。 “我已經解釋過了?!崩钋遄屢荒槦o辜。 “我信你,只是......”凌薇腦海中閃現那日姑姑交給自己的東西,興許日后可以派上大用場? “好生收著吧,將來用得著?!崩钋遄尵挂徽Z道出了凌薇的心思。 凌薇點了點頭,起身向屋內最靠里的柜子走去。 “你還當真將其收得那樣嚴實?” 凌薇竟從李清讓的言語中聽出了醋意,詫異地回頭看他。 “淡然非常的陵王殿下,竟然還會為了小女子而動了怒?” “那還不快想什么法子來安慰一下本王?” 凌薇聽到這句,笑容更甚。 沒等凌薇反應,李清讓已經幾步走到她面前。 “做什么?”凌薇佯作淡定,一步也不退。 李清讓伸手攬過凌薇的腰,將其橫抱起來。 “今夜,由本王侍寢?!崩钋遄尵鼓軐⑦@句話說得面不紅心不跳,凌薇著實佩服。 原本漫長的夜晚,在二人眼中卻變得那般短暫,彼此的鼻息離得那樣近,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夜,永不分離。 翌日一早,凌薇醒來,李清讓已上朝去了。 榕箏走進屋子,見凌薇還躺在榻上,輕嘆一口氣。 “丫頭,你不用說,我都知道......” 榕箏微微扯動嘴角,只覺得自家小姐的臉皮還能再厚點嗎? “好生奇怪,我竟能睡到這個時辰,以前從未有過?!绷柁弊杂琢曃?,早起已成為習慣,從未似今日這般乏累。 榕箏聞言,笑了,轉念一想,似是意識到了什么。 顯然,凌薇也想到了。 “不會吧,這才......成親幾日?” “要不請個大夫來瞧瞧吧?”榕箏走向床榻,低聲道。 凌薇摸了摸自己的脈象,一時不能確定。 “再靜觀幾日再說吧,這種事情,必須找到可靠之人方可?!绷柁边€是決定低調,再低調些。 “也是,謹慎些為好,實在不放心,請老神仙來京城一趟吧?”榕箏建議道。 “來京......算了,不要為難他了?!绷柁毕氲侥侨绽暇畔壬v述的故事,覺得京城是老神仙的傷心地,還是不要引他徒生傷感了。 “還是拜托情義堂老板吧?!绷柁逼鹕?,走向書桌。 大筆一揮,將寫好的信箋放入密信,固封好后遞給榕箏。 “一定要謹慎?!?/br> 榕箏將信收好,示意凌薇放心。 “我自是信得過你的?!绷柁闭f到這里,突然一頓,腦海中閃現那一日同金逸晟在一起,似是也說過這樣的話。 她想自己知道那把鑰匙的用途了。 那一日,金逸晟跟她提起他的生母,也是那時候,凌薇才知道金逸晟的江湖身份。 原來,他的母親是歆國人,是曾經赫赫有名的無極鏢局的后代。 無極鏢局在江湖享有盛名,不知為何,一夕之間,突然銷聲匿跡,自此成謎。 金逸晟說母親并未告訴她真正的原因,卻告訴她家族最重要的秘密隱藏在歆國一個安全的地方。 凌薇和金逸晟當時探討過秘密究竟會藏在何處,終無果。 如今看來,是尋到隱藏之地了,可鑰匙給了自己,地點并未告知,是要讓自己去破解謎題嗎? 凌薇只覺得金逸晟向來不按套路出牌,這樣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凌薇想得出神,聽見輕輕的咳嗽聲,才意識到榕箏還在原地等著自己的囑咐。 “啊,小榕箏,你還在啊,快去吧,你辦事,我放心?!?/br> 榕箏只覺得自家小姐自從成了親后便愈發捉摸不透,竟似小孩子一般心性,倒有幾分俏皮可愛。 榕箏走后,凌薇從柜中取出鑰匙,仔細端詳了許久,終是未能看出什么眉目,卻不甘于放棄,生出了更加強烈的斗志。 她翻閱書籍,將所有記載無極鏢局的文字認真瞧了一遍,結合著金逸晟講述的內容,心底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分析出來。 “王妃,不好了!”門口傳來丫頭焦急的聲音,是芷蘿身邊的丫頭。 “何事?”凌薇將門打開詢問。 “側王妃因傷心過度,暈了過去,渾身guntang?!?/br> 傷心過度?凌薇在心底冷笑,她那一日將她自己同羅氏一族撇得那樣清楚的情景猶在眼前。 “請了大夫嗎?”凌薇不動聲色。 “請過了?!毖绢^怯怯道。 “走,去瞧瞧!”凌薇暗自做好準備,她倒要瞧瞧芷蘿能掀起什么風浪! 抬頭看看天色,李清讓一會兒便要回來了,是當真巧合還是早已算好了時辰? 凌薇微微抽動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努力寫寫寫!為了對得起讀者,故事的情節是經過反復琢磨的,筆力有限,謝謝你們的不離不棄! ☆、芷蘿之計 芷蘿躺在塌上,面色蒼白,口中在喃喃著什么,凌薇并未聽清。 “殿下……”芷蘿突然提高聲調,恰巧李清讓推門而入。 凌薇再看向芷蘿,已是不省人事,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guntang得像個火球。 “請了大夫了嗎?”李清讓走近,將凌薇拉向身后。 “大夫已經在門外侯著了,隨時可以進來問診?!毖绢^回道。 凌薇方才偷偷摸了芷蘿的脈相,發現其脈相確實虛弱,是當真病了。 見進來的大夫是個中年男子,從未見過,據說是秒春的徒弟,可他周身所透氣質和秒春相差甚遠。 男子隔著紗蔓替芷蘿號了脈,說芷蘿因憂思過度,身體虛弱,恰逢今日風寒甚甚,因而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好在并不嚴重,只是要好生靜養,想辦法排解芷蘿內心的愁思。 凌薇從大夫的話語中似是聽出了什么,這“排解內心愁思”才是重點。 凌薇抬眸看向大夫,男子閃躲開了與凌薇相視的目光,顯然心中有愧。 凌薇大致可以確定大夫是按旁人事先交待而言的。 可如今又能如何? “殿下……”芷蘿醒了,口中仍然念著李清讓。 “你醒了?!崩钋遄屜虼查阶呓藥撞?,卻并未坐在塌上。 芷蘿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