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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川看著她背影搖搖頭,總覺得她今晚……不太一樣。 戰川上手,不到半個小時三菜一湯就上桌。梁瀟倒好了酒,茅臺,53度。 “你能喝酒?”戰川看她。 “不能,我喝果汁?!彼e起橙汁,“我們走一個,我隨意,你得干了?!?/br> 戰川不動聲色,“行?!?/br> 一口菜不吃,三杯酒已經下肚,戰川眼神開始迷離。梁瀟給他倒酒,他拉住梁瀟的手,“今天,有什么高興的事嗎?” 梁瀟撐著桌子看他,“看著你就高興?!?/br> 她平時要敢這樣,戰川早就地將她□□了。他伸手將她拽過來,“今晚這么乖?” 梁瀟挑眼笑,“不喜歡嗎?” 戰川拉她坐自己腿上,一手揉在她腰間,“瞧準了我不能拿你怎么樣,報仇來了是吧?!?/br> 梁瀟眼尾上挑,盈盈水瞳勾人,“是又怎么樣?!?/br> 戰川咬著牙齒笑,“我要辦你至少有三種辦法?!彼种钢父箵嵘纤桨?,“這里,我可是食髓知味。還有一處……”喝了酒的男人什么渾話都敢說。梁瀟趕緊堵他的嘴,這是她第三次這樣簡單粗暴吻他。 酒的醇香在兩人嘴里蔓延,梁瀟手已經鉆進戰川敞開領口的襯衫里,沿著鎖骨到肩頭摸到他手臂上的紋身。 “這是什么?”她在他唇上問。 戰川的眼睛在清明和迷離之間,“紋身?!?/br> “摸著像兩個字母,有什么意義嗎?”梁瀟故意問。 戰川笑一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br> 梁瀟坐正和他隔開點距離,手指一粒一粒解開他扣子,襯衫扒下肩膀,很普通的一對青色天使翅膀紋案中間是兩個字母lx。 “lx,我名字的兩個大寫字母也是lx?!绷簽t歪一歪頭,似玩笑,“你不會是在吉爾吉斯斯坦的時候就對我一見鐘情吧?” 戰川掌住她后腦抵著她額頭,“你覺得呢?” “我要你說?!绷簽t撒嬌。 戰川笑,“我紋這個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你,梁瀟?!?/br> “就見過一面,印象有這么深刻嗎?” “深刻?!彼H她,她伸手擋住他的嘴,“我不信。坦白從寬,你用這招騙過多少女孩子?” “就你一個?!?/br> 梁瀟撇嘴,“你以前的女朋友都長什么樣,比我漂亮嗎?” “沒你漂亮,你最漂亮?!?/br> “沒我漂亮,一定比我溫柔,有一雙翦翦水瞳我見猶憐?!?/br> “你這是在吃醋?”戰川捏著她下巴問她。 梁瀟臉上在笑,眼睛卻在哭,“是啊,我吃醋了?!?/br> 戰川擦她眼淚,“說你水多,你還動不動就水當當?!?/br> 梁瀟推開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有人告訴我,你有個談婚論嫁的前女友,因為意外去世,卻一直活在你心里,我和那女孩長得很像?!?/br> “武捷找過你?!睉鸫噪x的眼睛一點一點清明起來,“她跟你說了什么?” “所有,關于你的事?!?/br> “你只記住了我有一個前女友?” “是?!?/br> “武捷告訴你,我找你是因為你和我那個前女友很像?” “是?!?/br> “你信?” 梁瀟沒作聲。 戰川捏著她下巴收緊,她痛,還是倔強盯著他。 戰川到底是不忍心,松了手,聲音有些無奈,“那個女人被拐賣到緬甸,因為逃跑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我順手救了她。她不記得家在哪里,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我只能暫時把她帶在身邊,她平時就照顧我飲食起居。有一次出任務我走了一個月,她差點死在武捷手里,之后不太危險的任務她就跟著我。aldrich那次,是我判斷失誤,我一直心存欠疚,僅此而已。你和她長得一點也不像,替身這種無聊的事你也信?” …… 城市另一頭,陳家宅子今晚空蕩蕩,陳易大燈都沒開,落地燈發出昏黃的光,武捷就坐在他對面,一半身子在黑暗里。 “你說,這個點,梁瀟是不是已經在質問戰川了?” 陳易脫掉手上的石膏,那只手完好無損,他看武捷的眼神都是鄙夷。他討厭這個女人,卻又不得不跟她合作。這世上,誰也不能傷害梁瀟,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 “那你猜,戰川會跟她坦白嗎?” 武捷笑一笑,點支煙,煙霧騰騰,“我猜……他會?!?/br> 第38章 夜深,梁瀟躺在戰川懷里, 他從背后擁著她, 身體契合。梁瀟睡不著, 睜眼看著窗簾縫里的月光, 她覺得自己真傻,武捷說的話也能信? “如果一年前在吉爾吉斯斯坦戰川就認識你,知道你叫梁瀟, 知道梁家, 你還覺得不可能嗎?” 她閉上眼睛,腦中出現那時畫面。 “你叫什么?” “梁瀟?!?/br> “別再讓我遇到你?!?/br> 別再讓我遇到你!那是什么意思?她越想心越亂, 不能像這樣,既然決定和他在一起,就應該相信他,怎么可以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心生懷疑。 其實這不能怪她,她在這份感情里太沒有安全感。 身后戰川呼吸沉勻, 應該是睡著了。梁瀟試著拿開他搭在腰上的手臂,輕手輕腳下床。順手拿了他打火機,武捷交給她的所謂履歷不過是他怎么入外籍怎么做了雇傭兵,擅長什么,有哪些業績。這些她統統都不在乎。 一張一張燒成灰燼撒進馬桶, 不管他以前經歷過什么,只要他現在忠于她, 只要他們彼此相愛, 就夠了。 浴室虛掩的門里漏出火光, 戰川在黑暗中睜開眼睛,他手掌一寸一寸撫摸身邊她剛才躺過的空位,失去和害怕這兩種情緒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感覺到了,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麻木。 梁瀟到醫院,臉上就寫著兩個字,缺覺、缺覺、缺覺! “師姐,需要咖啡嗎?”電梯間遇到吳亮。 “太需要了,謝謝?!绷簽t跟他也不客氣,喝一口,問他,“那你怎么辦?” “我,嗯,晚上不累,睡得很好?!眳橇廖杖种齑礁煽葍陕?。 梁瀟拿手肘拐他,“小朋友,學壞了,學壞了啊。叫你少跟戰川混在一起?!?/br> 吳亮笑,“昨天,你們沒事吧?” 梁瀟指甲刮著咖啡杯,“沒事?!?/br> 吳亮松口氣,“那就好,我多怕因為陳……先生你們又生誤會?!?/br> “昨天,陳易來找我的事你沒告訴他吧?” 吳亮搖搖頭,“沒有?!?/br> “那就好。我們沒什么事,很好,別告訴他陳易來找過我?!绷簽t囑咐。 “明白?!?/br> 電梯門開了,他們乘的是專用電梯,沒人。 梁瀟靠著墻壁,突然問吳亮,“你說,我有那種讓人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