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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極泰來,接連三天的噩夢和一個晚上的熬夜給愛麗絲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她去牛津交流學習一年的申請通過了,并且同專業里包括她還有五個小伙伴的申請也通過了。 可以去英國浪啦! 收拾行李、訂機票、和國內的小伙伴們告別,十天后,愛麗絲拎著自己的大箱子趕到機場登機。因為某些私人原因,她沒能趕上和其他四個同學一班飛機,但這并不影響她的興奮度。一路無話,等到下了飛機,愛麗絲卻沒等到早就說好要來接她的小伙伴,而只等到了檢查過她證件就要帶她走的警察。 “你們要帶我去哪?”遵紀守法的好寶寶從來沒被警察找上過門,愛麗絲有點懵。 “蘇格蘭場?!?/br> 第2章 第一個夢 倫敦。 雷斯垂德坐在椅子里,看著攤開在他桌子上的案件卷宗只覺得頭疼得厲害。作為蘇格蘭場的探長,他雖然不能像夏洛克那樣斷案如神,但每天總歸也是兢兢業業,恪守本職。但奈何,倫敦最近的犯罪指數就好像被打了雞血一樣嗖嗖嗖地上升,似乎所有壞人都約在同一時間一起作案。而這,可就苦了他這個作為蘇格蘭場專門負責重案的探長。 這不,又一個大案子。 把手里的咖啡杯放下,兩天兩夜沒有休息的雷斯垂德揉揉太陽xue,看著多諾萬總結的案件卷宗,心里盤算著夏洛克到底什么時候能來幫忙。這次的案子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會上升到外交層面,到時候就糟糕了。點了點卷宗上的照片,雷斯垂德想。 三天前,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數學系知名教授威爾·金斯利帶著四名學生應牛津大學的邀請來英進行交流學習。原本要來五名學生,結果金斯利教授說其中一個女學生家里有事,所以要推遲幾天再過來。金斯利作為知名教授,國際上享有聲譽的數學家,這點面子牛津大學還是要給的。于是,一位教授四位學生的組合被牛津大學從希思羅國際機場直接接回校舍,盛情款待。原本不過是一場普通的學術交流活動,可沒想到,當晚就出事了。 一位隨金斯利教授來的學生在入住牛津大學安排的宿舍當晚就離奇失蹤。緊接著,威爾·金斯利教授本人也不知所蹤。牛津大學報警,雷斯垂德帶著警員立刻趕到現場。學生失蹤的房間內有打斗過的痕跡且留有受害者血液,但更糟糕的是,三個小時后,金斯利教授的遺體在距離牛津大學五公里處被一位流浪漢發現。知名數學家到英第一晚就命喪牛津校園,要不是蘇格蘭場及時封鎖了消息,還不知道現在會鬧成什么樣子。 因為前來交流學習的一行五人一個行蹤不明,一個疑似被人謀殺,剩下的三名學生立刻成了蘇格蘭場重點懷疑的對象。連夜的突擊審問過后,三個學生雖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嚇得臉色發白,但都矢口否認和金斯利教授的死以及另外一名同學的失蹤有關。蘇格蘭場全面調查了幾個人來英后的行蹤確實沒有發現疑點,最后只能放人。但三個學生還沒等走出蘇格蘭場的大門,其中一個人就倒地昏迷,被立刻送醫。經醫生初步判定,是被人下毒了。 這下,余下的兩個學生立刻從疑似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變成了潛在受害者,被蘇格蘭場關進了安全屋。經過一天一夜,其中一個男生賈斯丁·庫伯向看守在現場的警員承認,他知道金斯利教授為什么會出事。聽到情報的雷斯垂德不敢耽擱,立刻把人帶進了蘇格蘭場。于是,賈斯丁·庫伯就向他講述了一個知名數學家接私活最后慘遭殺害的離奇故事。 據庫伯講述,金斯利教授近來幾個月接了一個工作。作為知名數學家,偶爾會有些制藥或者生物科技公司需要幫忙計算公式之類的也很正常,但庫伯說,據他觀察,金斯利教授這次接到的工作很不同尋常。簡單來說,這次的工作內容不是需要金斯利教授幫忙推導數學公式,而是要金斯利教授破譯一份密碼。而接了工作幾個月都沒能完成的教授求知心切,某次下課后,他召集了他最得意的幾個學生一起研究討論,賈斯丁·庫伯也是其中之一。 “那你們最后討論出來了?”當時的雷斯垂德深深懷疑金斯利教授是接了美國某情報機構的私活,并暗暗吐槽搞學術的人真不靠譜。 “不,”庫伯回答得很干脆,“教授當時一共找了我們四個人,我們研究了一個下午都沒能找出頭緒,后來教授請我們吃過晚飯大家就都散了。但是當時有兩個人留下來了?!睅觳噶酥副惶K格蘭場掛在墻上的照片,“他和另一個女生?!北粠觳赋龅娜耸钦乾F在正在被醫院急救的喬治·衛斯理。 “那另一個人呢?”雷斯垂德問。 “愛麗絲,愛麗絲·索恩。她是教授最喜歡的學生?!?/br> 愛麗絲·索恩,正是此次交流活動中被告知家中有事所以要晚到幾天的那個女學生。蘇格蘭場在掌握了賈斯丁·庫伯提供的情報后認為,此次數學家被殺案以及學生失蹤案,極有可能與金斯利教授數月前在美國接到的那個神秘工作有關。但鑒于當事的三人一死一昏迷,現在能夠解開這個謎底的人就只剩那個還在美國的愛麗絲了。為了不打草驚蛇,蘇格蘭場全面封閉了關于案件的所有消息,只等那個愛麗絲·索恩落地。是受害人就立刻保護起來,是知情人就立刻抓捕。 “Sir”,多諾萬敲了敲門,“愛麗絲·索恩抓到了?!?/br> 美國警方給出的資料顯示,這位愛麗絲·索恩今年十九歲,哥倫比亞大學研究生在讀,名副其實的高材生。但真的見到本人,雷斯垂德卻有點意外。 坐在審訊室里的女孩子黑頭發,灰藍色眼睛,明顯亞洲混血的身形相貌,打扮時髦又漂亮。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引得房間里的小警員頻頻側目,那雙閃閃的高跟鞋細得簡直能當兇器使,對方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數學系高材生——不是對高材生有偏見,但依雷斯垂德這種學渣的理解,能夠跳級的小高材生們不都該是白襯衫、帆布鞋,說話軟綿綿的小可愛嗎?里面坐著那個姑娘……可不像啊。 愛麗絲坐在蘇格蘭場的審訊室里,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她最近這做夢的本事,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愛麗絲清楚地知道,她一定是在飛機上睡著了。如果說在機場被蘇格蘭場警員們拉上車時還有點慌張,那么在聽到要求她留在這里等“雷斯垂德探長”過來時,她就徹底放心了。雷斯垂德可不是什么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姓氏,而且那位態度倨傲的女警官胸前的小牌牌上還清楚寫著“多諾萬警官”。想想吧,在蘇格蘭場同時遇見一個姓雷斯垂德的探長和一個叫多諾萬的警員的概率有多大?反正倫敦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