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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價值,若無人將整塊玉石買去的話,他們便自己貼上這份錢分給投注人。 樓下熱鬧非凡,云招福對那什么賭石可沒興趣,那些硬邦邦的石頭哪里有糕點好呢,云招喜也是這么想的,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歡樂。 云寄州趴在欄桿前看了好一會兒,拉著云召采下樓去下注,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云寄州就垂頭喪氣回到了雅間,云召采安慰:“堂兄,試試手氣就算了,別當真了?!?/br> 云寄州回來對云香寒和云香暖姐妹伸手,讓她們把身上的荷包給她,看樣子是剛才把身上的銀子全輸了,卻不甘心,還想再去下注將輸的銀子討回來,這是賭徒最忌諱的心態。 云召采跟在后面實在為難,今兒要是把這位堂兄的錢全輸光了,晚上回去也沒法跟爹娘交代,在云寄州下注又輸了幾回以后,云召采擠著回到雅間,看著云招福說: “堂兄要是把錢全輸了,咱們回去非挨罵不可,要不你去試試?!?/br> 本來云召采是不愿意這樣的,賭博這種事讓妹子沾上不好,但他也是沒辦法。這個妹子從小運氣就特別好,不管是選什么,做什么,哪怕是猜個大小,看個方圓,她就從未輸過,云召采不想讓meimei出面贏錢,只是想讓堂兄別再繼續輸錢,多少留點家底,回去也好說。 云招福猶豫了一會兒,想象著堂兄輸光了錢回去告狀,她娘板著臉教訓人的樣子,云招福才慢吞吞的站起來,跟著云召采下樓去。 云召采從賭紅了眼的云寄州手里搶過了最后十兩銀子,云寄州回頭不解,只見云召采把錢放到了云招福的手里,讓她去下注,云招福在那四個石墩子上看了一眼,十二顆玉石已經開了四顆,有一塊好玉開出來,只是沒讓云寄州選中,看見了好玉,大家下注的熱情更加高漲了,眼看第二輪參與的人數比第一輪多了兩三倍。 云招福幾乎沒怎么猶豫果斷將手里所有的注都下在最靠近她的那一顆雜痕遍布的原石上。 買定離手,開石公示,十兩銀子驟變三百兩,云招福下注的那個原石開出了一塊碗口那么大塊的獨山,四海當鋪估價五萬兩,按照下注比例分錢,這下可把云寄州的眼睛給亮瞎了。 拉著云召采直問:“meimei會看石?” 云召采謙虛笑答:“運氣,運氣而已?!?/br> 云寄州卻不相信,這全是運氣,還以為云招福有特殊的鑒石技巧,因為誰都知道,賭石這種事情不可能完全憑運氣,今日茶樓之上,這些下注的人中,不乏玉石收藏玩家,他們可以說個個都是火眼金睛,浸yin這一行多年,就是云寄州自己,之所以會開始下注,也不過是仗著自己跟先生學過一些鑒石的三腳貓,一輪下來,就輸了個底朝天,心中對云招福佩服不已。 所以當云招福把錢交給云寄州,問他:“堂兄還賭嗎?” “賭!”云寄州幾乎沒有考慮,就給出了答案。 最后四顆玉石擺上墩子,從在場那些下注大戶們的表情上看就知道,比前面兩輪要難的多,不少人拿出了那種放大的琉璃鏡,走到原石周圍仔細觀察品鑒,云寄州把全部身家重新交給了云招福,見好些人都去原石邊上轉悠了,可云招福卻依舊低著頭,在掏她荷包里的冰糖吃,云寄州湊過去問: “meimei不用上前去看看?” 云招福含著冰糖,搖了搖頭,含糊道:“我又看不懂?!?/br> 這是大實話。若是點心她還認識幾樣,可是石頭,她真沒研究過。 一聲清脆的敲鑼聲響起,原石周圍的客人都被請下了臺,然后便開始下注,好幾個銀樓金鋪首飾店的老板坐在旁邊,身后都各自有打算盤算賬的先生,幾人圍成圈,暗自細說著判斷與風險。 云寄州就看見云招福第一個走上臺,將手里先前得到的三百兩銀子,分別投注在左起第一個的下注箱里面,然后便輕松松的回到云召采身邊。 繼而連三下注之后,由賭坊的人開局,大家屏氣凝神,看著那石頭被當場剖開,旁邊三個開出來的都是一些成色一般的碎玉,唯獨第一顆開出了一塊巴掌大的白玉,足有一塊蜂糕那么厚,價值與先前開出的獨山相差無幾,四萬六千兩。 第3章 云寄州看著手里的九千兩銀票,整個人都是懵的,就算他出身侯府,家中富貴,卻也從來沒有這么多錢擺在眼前過啊??粗普俨珊驮普懈?,云寄州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幾個孩子,見他們衣著華貴,周圍還有幾個護院保護,便知道是富貴人家的孩子,那幾個滇人交頭接耳說了一會兒話,目光時不時的往云招福她們這里看來,云召采瞧見了,斂下目光,對云寄州說道: “堂兄可盡興了,咱們見好就收,回去吧?!?/br> 云寄州連連點頭:“啊啊啊,好好好,回,回吧,回吧?!?/br> 他激動的語無倫次,將那么多錢卷好了塞入衣襟的時候,手都在抖,也知道那些滇人的十二顆原石都已經開完了,再留下也沒什么必要。 云召采牽著云招福的手準備上樓去喊云招喜和云香寒她們一起離開,可剛一轉身,就被一個包著白色頭巾的虬髯大漢給喊住了: “幾位小少爺留步,咱爺們初到貴寶地,已然開出這些玉石,接下來還有一輪,小少爺們可以留下再玩兒一局后走不遲?!?/br> 話雖這么說,但在云召采他們去樓上的樓梯口,已然有兩個雙手抱胸的魁梧大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們贏了不少錢,不能半途離開,要玩兒到最后才能走。 云召采和云寄州對視一眼,心里不安起來,說到底還是孩子,再加上剛贏了那么多錢,本來就心虛害怕著,云招福感覺哥哥手心里都出汗了,卻很仗義的將云寄州和她擋在身后,對那虬髯大漢鎮定說道: “不是都開完了嗎?還有什么?” 茶樓上下都注意到了這里,只見那虬髯大漢一擊掌,從門口圍著的人群中間開出一條道,兩個壯碩漢子又拿著托盤走來,托盤上放著東西,但蓋著紅絨布,看不出來。 “這才是今日的重頭戲,這三十六顆絕地原石中,有一顆價值連城的上等血玉在其中,價值超過先前開出所有玉石的總和,先前參與的大人,老爺,員外,公子們都可以來下注這最后一輪,一千兩起注,一輪限定為十注,且只能押一回,童叟無欺,若是有人押中,我照賠三倍押注金,另外開出的那塊血玉也當場送出!” 那虬髯大漢隆鐘般的聲音在德生茶樓上下人群里傳開,這么大的手筆讓所有人都為之驚嘆,在場懂行之人不少,都明白一塊上等血玉的價值,開出就送,并照賠三倍押注金,這前后一經手,至少得有十幾萬兩的來去,不少行家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