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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潛意識里,四叔永遠都會站在自己身前,為自己阻擋所有的危險。 若是從前,聽到李子然這般凄慘的聲音李景行一定會放下一切沖到李子然面前,可是現在,聽到這一聲“四叔”,李景行只覺得諷刺。 “你剛才不是叫我李景行么,乖,再叫一次?!?/br> 李景行抬起李子然的下顎,帶著三分蠱惑七分命令。 李子然拼命的搖頭,怎奈下顎被李景行扣住,她這一動,除了留下一大面紅痕,什么都改變不了。 “沒關系,以后有的是機會叫,肯定一次比一次好聽?!?/br> 少女幼嫩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李景行眼前,散發著獨有的青澀魔力,李景行覺得壓在自己內心深處的火苗被喚醒,灼燒著五臟六腑,李景行眸子暗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好似膜拜一般,含住少女胸前的紅櫻。 李子然本來固執的欺騙自己,四叔無論如何都不會真的對自己下手,那是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人,怎么會忍心讓自己受到屈辱??墒歉苍谧约荷砩显絹碓絞untang的感覺是那么真切,李子然不得不相信,李景行接下來真的會對自己做出禽獸的事。 李子然緊張的想要蜷縮起自己的身體,雙手被領帶縛著沒法動彈,李子然卻偏要執拗的掙脫。 李景行的氣息越來越沉重,唇下的豐滿非但沒有讓他滿足,反而讓他覺得下腹無盡的空虛。李景行的大手急切的探向少女柔嫩的源頭,察覺到李子然的干澀,顯然那里并未做好接受自己的準備,但是下腹叫囂的已經蓄勢待發,李景行再也等不及,扶住自己□,總算還記得安慰李子然一句“會痛,忍著點!”下一秒,便毫不猶豫的沖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加上神經的高度緊張,李子然甚至連叫喊都來不及,瞬間昏了過去。 李景行沒有察覺到身下人兒的異樣,或者說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東西能轉移這個男人的注意力,除了盡情的掠奪,李景行已經什么都顧不上了。 …………………………………………………………………………………………………… 李子然清醒是在第二天早上,天還沒大亮。 李子然習慣性的想要起床喝水,可是剛動了一□子,一股從□擴散到全是的酸痛就像洪水一樣襲來,疼的李子然立即張開眼睛。 身下依舊是那張骯臟潮濕的硬床,四周依然是黑暗破爛的墻壁,還有,身邊傳來的,再熟悉不過的呼吸聲以及撲面而來的自己從未聞過的yin、靡味道。 李子然自虐似的,非要確認一下那般難堪的事真的在自己身上發生過,費勁的扭過身子,不意外的,李子然看到了渾身赤、裸的睡在自己旁邊的李景行。 那人的手臂還在以占有的姿態壓著自己的肩膀,兩人雙腿交纏,身上的某些地方,還沾著幾塊已經干涸的印記…… 李子然覺得這刺眼的畫面就像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割著自己的心口,和他比起來,身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李子然小心的抽出胳膊,泛青的指痕在女孩嫩白的胳膊上,顯得格外猙獰。都說蚊子多了不怕癢,李子然覺得,渾身都疼的話,也就不怕疼了。 那條領帶不知何時已經被解下,像個棄嬰一樣被胡亂的扔到枕邊。 李子然把它撿起,細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樣的神情,好像在留戀著即將離去的戀人。 李子然突然彎了眉眼,揪起李景行的外套,從他衣兜里掏出一個zippo打火機。李景行不抽煙,卻總是隨身帶著打火機,這個習慣,李子然很久以前就知道。當時只當是李景行的一個怪癖沒當回事兒,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一股燒焦的味道把李景行從夢中驚醒,李景行一向淺眠,只是多年心愿突然達成后的暢快讓他覺得輕松,再加上酒精作用,這一覺讓他睡得極熟,連李子然醒來都沒有發覺。 李景行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抬眼便看到李子然舉著打火機,泄憤一樣燒著一條領帶。 李景行先是覺得莫名其妙,轉念便想起,那是李子然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而且是這輩子李子然第一次送給自己的東西。 李景行想也沒想,一手奪過李子然手上已經燒到一半的領帶,另一只手直接把李子然推到地上。李景行根本顧不上李子然,寶貝似的用手撲滅火焰,看著殘存的一塊看不出花色的破布,李景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瘋了么!” 李景行雙目通紅,像只受了傷的野獸,逮著李子然就要咬一口。 李子然哈哈大笑,仿佛在嘲弄李景行的虛偽。 李景行受不了李子然的瘋狂,跳下床攫住李子然的肩膀,狠命搖晃。 “你笑什么!不許笑!不許笑聽見沒有!” 李子然本來經過一天折騰身體已經很虛弱,被李景行這么一搖晃,李子然只覺得眼冒金星。 李子然閉了下眼,再睜開竟是巧笑倩兮,媚眼如波。 “四叔您可真是虛偽,人都到手了,還抱著那個死物做什么,難不成您還有什么戀物癖,不用那玩意兒綁著我,就不行了?” 李子然這話尖酸刻薄粗俗不堪到了極點,要不是親眼看到,打死李景行都不會相信這是從李子然嘴里冒出來的。 “你這都是跟誰學的,我是這么教你的嗎?” “您教我的,可比這個實用多了,四叔?!?/br> 李子然說得極真誠,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會以為他們叔侄情深??墒堑搅死罹靶卸淅?,尤其是那一句一句的四叔,簡直聽得李景行頭皮發麻。 李景行一動不動的盯了李子然半餉,十個手指深深的扎進李子然的肩頭,好像要卸掉李子然的雙臂,李子然對此卻渾然未覺一般,依舊保持著近乎嫵媚的笑容。 李景行一把將她從地上拖起,隨手撿了床單把李子然胡亂裹了扛到肩膀上,自己套了條外褲就往外走。 這間屋子原來是從外鎖住的,李景行大吼了一聲開門,門就被守衛的人打開。 外面站了很多人,其中不少都是見過李子然的,昨天奉命綁了李子然,只以為是老板和小姐制氣,聊一晚上就沒事了。 可是現在,老板渾身□,小姐雖然裹著床單,但是床單一角的血跡還有從床單縫隙間不小心露出的肌膚,都像人們昭示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