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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要有壓力,我也會在這里?!?/br> 雖說不讓變異鱷魚上岸這件事,現在歸呵武負責了,但是呵武的異能顯然不強,河里又有不少的變異魚上岸,尤其從分流處被篩出來的變異魚,都在這條淺江里活動,暫時這里還離不了人。 所以水系和土系異能者,都在往回撤準備過冬,而金系和火系,則大部分都留在這里,繼續獵殺變異魚,就是整個冬季過去,只要這條變異鱷魚沒死,戰煉和安然這幾年,都會一直在這里。 更何況等冬季一過,百花城還要繼續南攻,這里不會只放呵武一人獨撐大局。 事情已經定下,留下必要的戰斗力外,眾人私語著回轉,呵武亞歷山大,就留在了江邊,開啟他日復一日的,冰凍變異鱷魚的日子。 很多人都說,呵武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承擔著的是什么,也有人說安然此舉太過草率,但不管怎么說,讓一個毛頭孩子,不停的冰凍一條變異大鱷,這樣荒誕的事情,只怕就只有安然一人能做的出來。 她的話已經說出口了,眾人不支持,也得支持了。 回轉的人潮中,娃娃牽著呵文的手跑上前去,看著呵武問道: “哇,呵武,從今天起,你就要住在江邊了嗎?你是不是要變成望夫石了?” “大概是的?!焙俏錉孔×送尥薜氖?,有點不舍,“你和哥哥以后要常來找我玩兒啊?!?/br> “這個是當然的?!蓖尥尬χ?,搖著呵武的手,“那你需要什么?我和呵文給你弄過來?!?/br> “他大概需要一個帳篷?!?/br> 呵文也牽住了呵武的另一只小手,他充滿了睿智的看著這個矮他一截的弟弟,很有老大哥風范的訓誡呵武, “雖然城主阿姨安排你做的是一件讓很多人都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你在冷凍變異鱷魚的同時,也在不停的鍛煉你的異能,幾十年,你只做一件事,假以時日,必定能力通天,比起同齡人來,你現在所走的每一步路,都在趕超我們?!?/br> 1199章·云聚云散 一邊的胡幀聽了,充滿了感慨,呵文長大了,這些道理她這個做母親的都沒想明白,呵文卻是想得通透,這呵文才這么小,與娃娃同年同月同日生,卻是格外懂事,看起來好像比娃娃都明白事理很多,將來成就必定不凡。 又一看小兒子呵武,雖然比起呵文來木訥些,但是若真能從這江邊熬過來,又哪里比呵文差了? 胡幀心中酸澀,卻又對兒子們充滿了驕傲,這種心情,大約是每個做父母的,在這種看著自己孩子,經歷著人生不得不經歷的成長時,都會必備的吧。 江邊狂風大作,氣溫又是比昨日低了幾度,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寒風卷著天邊的云,肆虐著大地,江邊的小小孩子,便這么成為了百花城的一個傳奇。 冬天來了,南攻需要告一斷落,等開春后再打。 眾人談論著呵武,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千炎山里,千炎山身為百花城的所有附屬基地,最南的一個,在這場南攻戰役中,充當了一個重要的中轉角色,所有的異能者,和南攻的專家們,都要在千炎山這里稍作歇息,然后搭上小舟城的車輛,去往各自投奔的基地。 為了方便這些勇敢的人,新版晶核卡發送點,也設置在了千炎山,每個人都能領取到一張晶核卡,每一張晶核卡里,都被沖入了一定數量的余額。 這個余額還頗為豐富,當時對辛苦付出了的異能者們的獎勵,讓領取到這張晶核卡的異能者,在基地里混吃等死的,什么事情都不做,都能活下去一整年。 大家云聚云散,登記完,領了晶核卡,就離開了千炎山,回到各自所屬的基地里,等待著明年開春后百花城的再一次召喚。 安然卻是帶著娃娃和呵文胡幀、小薄荷,在千炎山里住下了,這樣好方便戰煉休假的時候回來看她們。 基地里熱熱鬧鬧的,準備開始過冬。 這些末世里僅存下來的人類,以及末世之后新誕生的人類,將末世來臨的那一天,定位幸存日,不知不覺,這個幸存日就成為了一年一度最隆重的節日,跟過年差不多的意思。 幸存日一過,就是新的一年,所以真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節日。 “mama,你看他們好熱鬧啊?!?/br> 爬滿了樹藤的高樓上,娃娃站在一片玻璃窗子前,看著樓下碎裂的街面有人在搭戲臺,有個女人站在戲臺上,穿著羽絨服舞著扇子跳舞,遙遙看著那舞扇的人,十分眼熟, “mama,那個是不是靜萱阿姨???” 坐在陽臺上玩手機的安然,聽聞娃娃的話,一偏頭,目光穿過枝枝蔓蔓往下望,果然是靜萱在臺子上試舞臺效果呢。 她便是點頭,“是啊,靜萱阿姨準備搞個慶功會吧……” 之前好像聽胖子匯報過這個事兒,但是當時安然還在江邊,就沒當這是什么大事,目前文娛方面都是靜萱在弄,拿還在搭的戲臺子可能明天早上就能搭成了,但是真正要表演,需要等到晚上才行。 1200章·再也不見 高樓下,此時卻是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有的人脖子上還騎著個小孩兒,站在還未搭建完成的戲臺子下面,高高興興熱熱鬧鬧的看著靜萱在舞扇。 雖然這妖嬈的女人還穿著羽絨服,身段兒上還沒穿戲服,但是大家也是看的格外津津有味,這樣的日子,在北方的任何一個基地,都沒有的。 人們倉皇著過日子都顯得奢侈了,還有人給他們舞扇子看嗎?舞大刀還差不多。 “mama,他們為什么在地上燒紙???” 娃娃似乎在誰的腦子里看到過這樣的畫面,指著路邊的一些人,拿了個盆出來,往盆里丟紙,問安然, “他們是不是在拜神?” “他們應該是在祭拜死去的親人?!?/br> 安然順著娃娃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是有一些人,跪在路邊上,面前支著一個火盆,在往里面丟些衣物與紙張,然后抹著臉上的眼淚。 “mama,死去的親人為什么要燒東西?”娃娃有些不懂,“祭拜就是把死去的親人,當神一樣拜的意思嗎?” “性質不一樣吧?!卑踩粚⒄驹谏磉叺耐尥薇Я似饋?,有些感慨道:“這是對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