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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在買這車的時候,她前夫是按照他作為一名神秘軍人的眼光來買的,得堅固,得耐用,得大,得經得起撞,跑個高速,過個山地什么的,那都能HOLD??! 也不知道當初,戰煉干嘛要買這么好的車,買回來又不開,他人在大西北,根本開不了這車,就只有放在車庫里發霉的。 安然也不喜歡開這么大的車,耗油不說,還黑黢黢的,一點兒都不漂亮,最最重要的是,這車子太大了,好大一只,一輛車只怕得占一整個車位,所以開出去一點兒都不方便,總怕會刮到別人的車。 只是偶爾聽對面鄰居說,她前夫買的這車能防彈什么的,一個普通軍人,買輛防彈車,這是想干嗎?在部隊惹了桃花,怕退伍回來被情婦追殺嗎??? 安然無數次在內心,偷偷吐槽自己前夫的那種種不符合正常人邏輯的行為,所以今次要不是她半夜開始陣痛了,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到車,安然絕對不會把這輛防彈車開出來。 現在來看,倒是也方便了她,只要她能夠收集到足夠的物資,帶著娃娃到地下車庫去,上了車,她就能沖出去,防彈車可不是蓋的! 床邊的胡幀垂目思索了一陣兒,被安然說動了,點了下頭,問道:“那好,那我現在應該做什么?你要我幫你做些什么?” “幫我把那些花花草草從五樓搬下來,四樓到處都是死尸,空氣太不好了?!卑踩惶苫亓舜采?,偏頭沖胡幀笑,“搬完了花花草草后,把四樓的死尸也全丟到窗戶外面去吧,我要清理一下三樓,另外,娃娃和呵文,是不是要吃點兒魚肝油了?我看那些墻上的宣傳單,說出生第20天就應該補充魚肝油給孩子?!?/br> 其實安全樓梯里的喪尸很少,安然并不一定要直接殺光三樓的喪尸,再殺到二樓一樓,然后到地下室去,她可以走安全樓梯到地下室去,她只是覺得,即便到了地下室,她們沖出去了之后,還是要去尋找物資,才能找到那個心目中的安生之地,別的不說吧,這孩子們的紙尿褲和奶粉,是一日都不能斷的。 而醫院里,這些東西很多,所以要從這家醫院離開,紙尿褲和奶粉也必須一并帶上,省得出去之后還要去別的地方找。 070章·不拖我后腿就行 之所以要到一樓去,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安然想去一樓的藥房拿點藥,既然孩子的魚肝油不能斷,那醫院的魚肝油肯定比外頭的藥店多,不如在食物還足夠飽腹的情形下,慢慢殺到一樓去,囤積足夠的魚肝油,以后也省得跑出去找了。 這樣一想的話,除了魚肝油外,還有各種藥品也是要備著的,比如孩子在成長過程中要補的鈣鐵鋅之類的,安然對面鄰居家的那小孩兒,就天天吃醫院給開的那種葡萄糖鋅,鄰居說小孩兒只要不吃飯差不多就是缺鋅了,對此,安然深以為然。 另外還有一些常備的藥品,比如碘伏消毒水之類的。 所以一樓的藥房,就成了不得不去的地方 “好?!焙鷰c了下頭,臉上的神情猶豫了一瞬,對安然說道:“你覺得……我也需要殺喪尸嗎?” “隨你,不拖我后腿就行,能殺是最好的?!?/br> 安然沒想過胡幀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現在這種情況,安然只要娃娃能活下去,她也不抱怨胡幀有沒有殺過喪尸,當然,胡幀能拿起刀來殺喪尸,三樓的喪尸就能盡早的清理完,但這世上,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敢拿起刀來殺喪尸的。 想那前幾天的時候,安然不是也看到喪尸吃人,嚇得都尿了嗎?現在安然的內心,只覺得麻木,對于腦漿,血與鉆石,都麻木了。 她很能理解胡幀內心的掙扎,但是開導胡幀,鼓勵胡幀什么的,有些太累了,有這個勸胡幀去殺喪尸的時間,安然還不如好好的休息。 更何況,出去之后,大家說不定就分道揚鑣了,胡幀如何,陳嬌如何,安然沒有義務一直負責。 床邊的胡幀沒有再說話了,她猶豫著站起了身來,轉身出了病房的門,去按照安然的吩咐搬那些花花草草去了。 這期間娃娃醒了一次,安然換了套新的護士服,擦干凈了胸脯,給娃娃喂了點母乳后,哄著娃娃睡下了,這才提了刀,跑到電動扶梯那里,繼續去殺喪尸,她給自己定了個目標,決定一口氣殺二十只喪尸,她要破記錄。 便是懷著這樣越來越麻木的心情,安然忙活了不知道多久,總算是將二十只喪尸給解決掉了。 扶梯轉角這一片,全都是喪尸的尸體,密密麻麻的一層疊著一層,安然研究了一下,只覺得這喪尸的血,跟人類的血還是有些不同,喪尸的血液在體內,是不會流動的,所以不會呈現噴濺狀,只能在倒地之后,順著腦袋上被扎出來的那個洞,緩緩的流出來。 那血的顏色,一開始是紅色,時間長了,安然就發現,這些喪尸腦子里流出來的血,已經呈現為黑色的了,那血液的粘稠度也是越來越高。 好像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喪尸體內的水份,一點點的也沒有了。 很多喪尸,明明都已經呈現出了一種干涸狀態,但依舊頑強的尋找著獵物,這樣不吃不喝的,卻似乎永遠都不會倒下一般,究竟是為什么? 071章·刀又壞了 瞧著那些喪尸,那血里混著腦漿,粘稠得就宛若酸奶一般,腦組織就是加在酸奶里的果粒橙。 所以安然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用rou眼分辨什么是果粒橙……腦組織,什么是鉆石了,她得用手指去捏一捏那些顆粒,感知一下。 胡幀提著刀,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鼓足了勇氣走入門內,正好看見安然蹲在地上,在一大灘黑色的,宛若瀝青一般的粘稠液體里,摸著那些白白嫩嫩的腦組織。 她愣了一瞬,沒忍住,轉身,撐著墻彎腰就吐。 安然放下了手里正捻著的腦花,撿起一顆鉆石放進了口袋,轉過頭去,看著胡幀的背影,沒說話,只是起身,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把手,指著放在扶梯邊上的一大盆綠植,對胡幀說道: “幫我把這盆什么樹也給搬到病房里去,謝謝啊?!?/br> 這是一盆什么樹,安然也不認識,而且這盆樹上,沾上了很多喪尸的腦漿,綠色的葉片上滴答著黑色的酸奶,酸奶里還有一些骨頭碎末。 安然就是覺得這樹放在這里老是擋著她,若是一不小心被她給踢翻了,就不太好了,讓她莫名產生一股欺負小樹的感覺,所以干脆搬到自己的病房里去算了。 胡幀一邊吐,一邊回頭給安然做了個“OK”的手勢,她嘔吐的聲音,多少也吸引了一些扶梯上的喪尸找準了方向爬上來,安然沒空搭理胡幀,又忙著去殺她的喪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