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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變成喪尸,還是被喪尸吃了,這兩者,不知道哪一個結果會讓胡幀感覺好受一些。 她只知道無論胡幀的孩子怎么樣了,對胡幀來說,都不會是一個好消息。 想著下一步的路該怎么走,安然就躺在小床上,側身護著兩個孩子睡著了,這一覺睡得略好,大概睡了有個把小時才醒,雖然是被娃娃的哭聲給鬧醒的,但能讓她睡這么長的時間,她也覺得滿足了。 醒來,鈍著腦袋,安然給娃娃奶了一頓,又換了干凈的紙尿褲,又想著陳嬌的兒子一會兒醒了,還得喝牛奶,就抱著娃娃出了五樓專用的內部通道,小心翼翼的閑逛起來。 既然是閑逛,卻又是小心翼翼的,其實挺矛盾的,但這世上的事千變萬化什么都說不定,安然就覺得自己好像行走在一部恐怖片里般,恐怖片的套路,就是轉角說不定就能遇到鬼,安然此時又抱著娃娃,她當然要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 這條內部通道很窄,左側是一扇扇透明的玻璃,右側則是一個個的房間,看起來這些房間有很多的門都緊緊的關著,門上也沒貼個牌子,指明這個房間是干什么用的,安然嘗試著打開了一間,里面黑咕隆咚的,就著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看,好像是一箱箱的藥品。 “氯化鈉注射液?”安然看著箱子上的名字,想了好久,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生理鹽水嗎?娃娃,你看我們有喝的了?!?/br> 生理鹽水可以沖泡奶粉啊,雖然是涼的,但放在溫奶器里加熱一下,再泡牛奶也是可以的,總比餓死陳嬌兒子強吧。 而且這也只是應急一下,安然還是想著,只是給陳嬌兒子頂兩天,等她緩過這口氣來,還是要出去從那些喪尸堆里,找到礦泉水給陳嬌兒子泡牛奶的,那么剩下的這些生理鹽水可以留給她自己喝。 安然一只手抱著熟睡了過去的娃娃,一只手從一個敞開了的箱子里拿出了一瓶生理鹽水,就急匆匆的回了休息室,將娃娃放在了床上睡著,又急忙去了cao作間,把生理鹽水從瓶子里弄了出來,灌進奶瓶里,放進溫奶器里加熱。 一大瓶的生理鹽水,將奶瓶灌個半滿就行,陳嬌兒子每回差不多都只喝百來毫升的牛奶,所以安然還是很講究的給陳嬌她兒子,喝多少泡多少,然后剩下的鹽水,安然就當成是礦泉水,全自己喝了。 溫奶器早就被安然移到了cao作間里來,或許是因為災難來的突然,一到了晚上,醫院外頭就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太陽能路燈外,便是不見半點光亮的樣子,應該是大面積的停電了。 041章·屎尿屁 太陽能路燈,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微弱得根本照亮不了更遠一些的黑暗,而醫院這種地方,就是全世界所有的地方都停電了,這里也未必會停電,所以插槽里還是有電的,溫奶器還可以用。 等到奶瓶里的生理鹽水加熱到了適宜溫度,安然拿起cao作臺上的一罐國產奶粉,仔細著看了下配比,將奶粉用勺子舀出來,倒進了奶瓶里。 這生理鹽水沖的牛奶,自然沒有凈水沖的牛奶那么好,也不知道陳嬌兒子吃了會不會拉肚子,安然心里有些愧疚,但又找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解決此事。 她只能站在休息室里,糾結的想著自己怎么才能帶著一個隨時可能會大哭起來的孩子,從五樓新生兒科,順利到達四樓產科,就為了讓陳嬌兒子喝上一口母乳。 過了一會兒,陳嬌兒子沒睡多久就醒了,放肆大哭,還拉了一泡特別多的屎在紙尿褲上。 “我的天啦!” 安然忙不過來,一個頭兩個大,忍著空氣中的臭味,把陳嬌兒子的小腳輕輕提起來,將紙尿褲解開,從陳嬌兒子的小屁屁下,把糊滿了屎粑粑的尿褲抽出來,還沒來得及給陳嬌兒子想辦法把屁股弄干凈,娃娃又哭了。 “你們是定時了的嗎?一小時醒一次,還讓不讓我活了?” 安然無奈的放下了陳嬌兒子的腳,那滿是屎的屁股就沾在了床單上,安然痛苦的悶哼一聲,抱起了娃娃,一只手撈起衣服,給娃娃喂了母乳,把嚎啕大哭的娃娃嘴給堵上了。 然后抱著吃奶的娃娃起身,安然又跑到cao作間拿著一直在保溫中的奶瓶,回了休息室,將奶嘴塞進了陳嬌兒子嘴里,魔音穿腦一般的哭聲這才消停了,她方松了口氣。 然后陳嬌兒子糊在床單上的屎,安然也沒來得及弄,只是等陳嬌兒子和娃娃都吃飽了之后,她這才弄了一些干凈的紙巾,給陳嬌兒子把屁股擦了,換上干凈的紙尿褲。 至于床上糊著的屎,安然實在是沒有那個精力,再去搬動兩個嬰兒,給這張單人床換上干凈的床單了,她只是拿紙擦了擦沾上了那坨屎的床單,便倒頭睡在了床上,隨便了。 久而久之,對于孩子的屎尿屁這些東西,安然都習慣了。 所以現在,安然也摸清了一些這倆嬰兒的規律,大約就是一小時醒一次,醒了就要吃,還得排除屎尿屁的原因,換言之,娃娃和陳嬌兒子,現在也沒別的需求,他們要么是餓了,要么是拉屎拉尿了,要么就是哪兒不舒服了。 掌握好了這個規律,安然出去探索的時候就方便了一些,等娃娃和陳嬌兒子都睡了,她瞇了瞇眼睛,也不睡沉了,只等自己精神好些,就將倆孩子留在床上,自己在通道里開始瞎轉,偶爾竟然轉進了新生兒重癥監護室里。 后門總比前門好進,新生兒重癥監護室里也有幾只醫護人員變成的喪尸,但嬰兒卻是再無活口了,安然解決了那幾只醫護嬰兒喪尸后,手里的水果刀已經徹底鈍了,估計再用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壽終正寢。 042章·困難重重 真是困難重重。 先是救孩子,救到孩子了沒吃的沒喝的,然后現在竟然連手里的刀都鈍了。 安然站在重癥監護室里,望著手里已經快不能用了的水果刀,低頭嘆了口氣,沒了刀,難道讓她手撕喪尸?這又不是在拍抗日神劇。 然而盡管手里的水果刀快壞了,安然卻依舊舍不得將水果刀丟掉,畢竟也是一把刀??! 她將水果刀收好,放進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穿過新生兒重癥監護室,就到了新生兒重癥監護室的前門,安然在這里查探了一番。 當初她進入藍光室的時候,是因為藍光室的那扇推拉門,本來就沒鎖死,可以從外面推開,當然里面也有個開關,可以不費人力將門打開,同樣,重癥監護室里也有一個這樣的開關。 安然掐著點回去,給娃娃和陳嬌兒子喂了奶后,就跑到cao作間里,把先前找了出來的鑷子拿在了手里,然后回到重癥監護室的大門里面,打開了那扇厚重的門,右手握著一把鑷子,左手握著卷了刃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