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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薛傲?!?/br> 汽車發動的時候,夏晴多告訴了竇燃她的想法。 “是要找他問個清楚明白,我陪你一起去?!备]燃說。 “不,我自己去,我找他……做催眠治療?!?/br> 夏晴多的話,嚇了竇燃一大跳。 —— 蘇銘和天橋上的老瞎子打了一架。 不是因為一百塊錢。 而是那老瞎子告訴他:“不對啊,你命里的兒子不應該這么大年紀??!你結婚比較晚,你命里的兒子最多不過六七歲??!” 要說他算得不準吧,他連自己結婚比較晚都知道。但蘇銘確實沒有聽懂,皺著眉問:“先生什么意思?” 算命的老瞎子嘆氣:“你命里本來有一貴子,但是……現在沒有了?!?/br> 第95章 跟斗雞似的 花一百塊錢, 買了個惡心。 別看蘇銘才三十幾歲,和算命的老瞎子一對戰, 居然還沒老頭竄的快。 眼看人家腳底抹油溜了。 蘇銘惡心的心口發堵,問天橋上貼膜的年輕人:“哎, 他到底瞎不瞎???” 年輕人撓了撓頭:“瞎吧!我來這兒兩個多月了, 沒見他睜過眼睛?!?/br> “那他算的準不準???” “準不準……這就不好說了!命這東西,玄乎,誰知道呢!我勸你啊大哥,好好培養孩子,什么貴子不貴子的, 只要是親兒子, 咱就得盡到當父母的義務?!?/br> 話是這個理,就是吧……蘇銘“嘶”了一聲, 開始心疼他的一百塊錢。 尼瑪!也是被鬼迷了心。 還不如早點帶著蘇知去瑞君公司。 —— 明明知道那個薛傲以前干過什么樣的事情,還想找他做催眠, 這叫以身犯險。 竇燃一直都覺得人生這個東西嘛,是自己的, 別人不可以干預過多。 是以, 他盡可能提供給夏晴多的是支持關心和保護, 卻不是強制性的干預。 可這一次, 他想強制一回。 汽車沒有如夏晴多要求的那樣開到三院,竇燃氣呼呼地把她送回了夏家。 門一開, 把人塞進去, 剛好夏野在客廳。 他吩咐夏野:“看好你媽!” 夏野不明所以:“我看著她干嘛?” “你不看可以??!你等她出去轉悠一圈, 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竇燃沒好氣地說。 雖然他爸的解釋不夠清晰,但后果這么嚴重的話,那這個任務他必須得完成了。 竇燃沒有進門,在他即將關門的那一刻,夏野悄悄朝他比了個OK。 在某些問題上,父子偶爾統一個戰線,還是能做到的。 竇燃看見了,轉身要走。 夏晴多也不生氣,倚著門,不急不躁地說:“竇燃,我真的想過了,這個事,必須得這么辦?!?/br> 竇燃一回頭,很復雜地看了她一眼。 后頭的夏野問:“到底什么事???” 沒人理他。 他爸和他媽正沒節cao地對視著,可能要不是有他在,得跟吸鐵石遇到鐵一樣,滋滋地貼在一起。 夏野覺得沒勁,正想發脾氣的時候,只見他媽從他的眼前一閃出去了,緊跟著,門啪一下合上。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不快地自言自語:“回來干什么!”真是的! 竇燃扯了夏晴多的胳膊,一直到樓下,都沒松開。 夏晴多心平氣和地跟他講:“竇燃,你也知道我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我不知道那個薛傲的催眠治療方法,和我的自我催眠有多大區別。但我覺得,我既然有了防備他的心,沒準兒,我就能不被他催眠,并且查出我想知道的?!?/br> 竇燃當然知道夏晴多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每天跟喊口號似的念叨,“我是夏晴多,我熱愛表演,我記得住臺詞,我過目不忘?!?/br> 連續念叨了十幾年,沒吃藥,沒打針,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她以前記不住臺詞,最后又好了。 道理都懂。 可竇燃一點都不想讓她冒險。 “咱們還得縷一縷?!?/br> “不用再縷了?!毕那缍嗨﹂_了竇燃的手。 她固執己見,眼睛往上挑了一下,意思分明——他是拗不過她的。 也是,這人與人之間,就這樣唄,誰愛的多誰就得妥協! 當父母的大多數拗不過孩子,就因為不夠狠心??! 男女朋友亦或是夫妻之間也是這樣。 他愛的多,他就活該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協。 竇燃深吸了好一大口怨氣,咧嘴,想笑沒笑出來,他問夏晴多:“你到底愛我嗎?” “這和愛你有關系嗎?” “有!很大!” “竇燃,你不要不講道理?!?/br> “這不叫不講道理。你愛我的話,你有沒有想過你萬一被催眠,不記得我了,我會是什么心情!我問你,你想過嗎?” “你就對我這么沒信心,你就覺得我一定會再一次記憶混亂?” 兩個人站在汽車的旁邊正兒八經地吵架。 周珍麗和夏玉堂逛完超市回來,一人掂了一個環保袋子,打他們身邊飄過。 同時飄來的還有周珍麗的話:“哎喲,跟斗雞似的,也不怕上新聞?!?/br> 后頭的夏玉堂跟了一句:“回家吃飯?!彼鋵嵏胝f丟人現眼。 “回來了走,走了又回來!”夏野一見他倆,意見很大地嘟嘟囔囔。 沒吵出什么結果。 一塊兒吃了頓中午飯,竇燃就被劉瑞君打電話叫走了。 竇燃臨走的時候,遲疑了片刻,可他最終什么都沒說。 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 劉瑞君也沒有想到,他們前腳走,后腳蘇銘就帶著蘇知到了公司。 好說歹說,非要把蘇知簽給他。 劉瑞君和蘇銘解釋了半天,公司是合伙性質的,要簽什么人,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 蘇銘便有些生氣了,說他不顧兒時的情誼,還說他:“瑞君,你爸你媽工作都忙,小的時候,你可沒少去我家吃飯。其他的就不多說了,一飯之恩你總要報吧!” 蘇知已經窘迫的不知道手該放哪里了,可他爸還在那兒不停地嘮叨。 劉瑞君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把竇燃叫回來,看看這個蘇知到底是不是可以塑造的。 掛了線,劉瑞君便上下打量著蘇知。 長相還好,至少比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