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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想想,雖然許夫人人不怎么樣,但是只要他們國公府在一天,那個許夫人就會捧著玥玥,而那個許博遠,她也算是看著長大的,會讀書,明年下場考試,就該是舉人了,官場上有他父親扶持,錦繡前程可期,而且性子軟和,好拿捏,與玥玥自小有感情,從沒紅過臉。雖然是低嫁,但也算是不錯的姻緣,也就沒有再插手,說實話,上次玥玥那番話毫不留情的下了許府的臉面,倒是讓她大吃一驚。 就算小姑娘家心性轉變快,不喜歡了,但也不會這么快就移情別戀吧? “你爹爹還有你三叔要去送送王爺,曦玲,晟睿晟安也都跟著去了,畢竟幫了你,你也去送送吧?!?/br> ??? 蘇曦玥環顧四周,才算發現宴席已經散了。 本來蘇山寅是想要請簫穆寒再待一會兒,一起品品茶的,但是簫穆寒可沒有這樣的雅興,他自認為就是糙人一個,而且和蘇山寅品茶也看不見他的小姑娘,還不如回去處理事情,他哥,太子殿下雖然不想相信,但是卻不得不信,最近幾天查東西查得勤快,人手不夠,他總要幫著遮掩一二。 蘇曦玥見著定北王正被簇擁著離開,雖然思緒還有些亂,但還是跟了上去,沉默的走在后面。 簫穆寒上馬車前特意看了一眼,有些擔心,小姑娘這是怎么了,今天一點活潑氣都沒有,很沉悶的樣子。難道是誰又惹著她了? 隨著馬車慢慢行駛,他坐在馬車廂里,想起秦氏母女那天的咄咄逼人,還有小姑娘落水病重的真相,皺了皺眉,秦家...... ☆、第 29 章 沈氏還有蘇曦玥的二嬸盧氏就只是送到內院門口,倒是郭氏很快忘了剛剛的事情,笑容滿面的一直把簫穆寒送到大門口。 回院子的路上,蘇曦玥腦子很亂,明明不想去想了,但是還是控制不住,無數個定北王到底什么意思,自己是不是對定北王有了好感,曦玲是不是也看上了定北王,等等!為什么我要說也?! 蘇曦玥快步回到院子,讓小桃把團扇翻了出來,四月的天,她卻覺得熱得不行,讓小桃下去休息,然后自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癱在小榻上,一手撐著桃腮,一手輕扇團扇。微涼的風緩緩拂過臉頰,緋紅已經退去,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發燙。 扇著扇子著,突然就坐起身來,丟開扇子,一手握拳敲擊著自己的額頭,想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打出去。幸好是沒人看見,要不然說不定就有丫鬟稟告沈氏,國公府的二小姐得失心瘋了! 蘇曦玥一邊用粉拳敲打自己,一邊心里唾棄自己,這又不是什么真的黃花大姑娘,人家看你一眼怎么了,想得那么多,還因為被抱了一下就心懷好感,戲文話本里都不敢這么寫! 曦玲是不是喜歡上了定北王那也是她爹娘該cao心的事,別再想了,還是干正事要緊,那場浩劫就要開始了! 蘇曦玥翻出之前記錄她前世記憶的冊子,慶幸自己把事情按著時間都記了下來,現在她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她不知道是自然的遺忘,還是什么原因。 仔細翻著冊子,蘇曦玥很快就找到了她想要的記錄。 就是這里了。蘇曦玥若水蔥的指尖輕輕劃過,思緒不在煩亂,眼中只有悲憫。冊子翻到的那一頁,白紙黑字,字跡依然娟秀,但是相比前面的卻是有些凌亂。 景耀四十五年,五月下旬,因為接連暴雨侵襲,安州東部因為多山巒,出現山崩,多處出現走蛟,安州城東側安嶺山走蛟之勢史上罕見,竟是直接沖塌城墻,入了城中,去勢不減,安州知州當場以身殉職,護衛安州的武平衛同樣傷亡眾多,指揮使傷重不治身亡,百姓更是死傷無數!在安州的外祖父外祖母亦是遭難! 萬物悲鳴,暴雨不止,正直酷暑,尸體腐壞,滋生疫病,有傳聞城內白骨隨處可見,百姓易子而食,其狀慘絕人寰,爹爹帶兵去往安州,經過月余初步掌握局面,然,安州城內百姓卻已是十不存一。但是腐尸上空,蚊蠅密布,疫病傳播出去,安州附近各州皆是遭難。 爹爹被派去安州救援,在這期間亦是遭遇過走蛟之難,甚是兇險,萬幸只受了些許皮rou傷。 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對于災難的悲傷和無助。蘇曦玥心情沉重,哪里還覺得熱,只覺得渾身冰冷。她仔細看完后就把冊子仔細收了起來,雖然她回來后,因為她,有些事情發生了改變,但是這種災難卻不會因為她的回來而改變,她必須想想辦法,不管怎樣,就算災難依然會來,也不能讓前世那種慘狀出現!還有外祖父外祖母,絕對要讓他們活下來! .......... 另一邊的院子就沒這么嚴肅了。 蘇山辰認為郭氏今天讓家里丟了面子,心情不快,一家人回到院子,蘇晟睿和蘇晟安去玩了,只剩蘇山辰、郭氏還有蘇曦玲在屋子里。 蘇山辰揮退下人,轉身就對郭氏訓斥道:“你今天是喝了什么迷魂湯,敢問定北王那些話!” 蘇曦玲一看不妙想要上前勸阻,“爹爹......” 話還沒說完就被郭氏拉到一邊,示意她不要插嘴。 郭氏站在蘇山辰面前,聽見蘇山辰這么和自己說話,顯然很不服氣,也是沒好氣的回答:“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不就是隨口問了一句,你們就那么大反應,人家定北王都沒說什么呢!” 蘇山辰看妻子一點錯誤都沒認識到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那是人家定北王大度,不和你這么個無知婦人計較。你說說,人家是五皇子,婚事自有皇上還有皇后來安排。你瞎問個什么勁?!” 郭氏滿不在乎,坐在繡墩上,因為沒下人,所以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今天一直給定北王敬酒,她自己也喝了不少,還一直說個不停,現在倒是有點口渴。 蘇山辰看她這樣,走過去拍拍桌子,“你這女人到底聽沒聽見我在說什么?” 郭氏白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清水,緩解了口渴,才慢悠悠的道:“就像定北王說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問一問怎么了,又不會少塊rou?大家寒暄的時候不都是這么問的嗎?” 蘇山辰看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只覺得頭痛,長嘆一聲,“真是無知婦人,你怎么就不能學著聰明點,定北王是你平常接觸到的人家嗎?那是皇子!人家的婚事是皇上和皇后來定的,定北王現在還未娶妻,你那么一問,不就是在指責皇上皇后做的不夠好嗎?” “!咳...咳咳...咳咳......” 郭氏本來還在慢慢喝著水,結果聽見這么一番話,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剛剛的話原來還有這么個意思。嚇了一跳,倒霉的喝水嗆到了。 驚嚇和嗆到的痛苦交織,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