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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完全沒有聽見人剛剛的問話。 而走到門外,看著昏倒在一邊的幾個下人,蘇山寅不由眼角抽動,這才明白為什么這定北王能光明正大的在門外偷聽了。 這...定北王果然名不虛傳,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篇翻過去。 他略過昏倒的下人,把簫穆寒迎了進來,像才發現蘇曦玥一樣,暗地卻使眼色:“你這丫頭怎么還在這?沒看到爹爹這有貴客嗎?還不快回去?!?/br> 蘇曦玥雖然覺得留爹爹一個人面對有些不厚道,但是她是女兒家,在這種情況也不好說什么。 趕緊垂首行禮:“見過王爺?!?/br> 又對蘇山寅說:“爹爹說的是,女兒這就走?!?/br> 蕭穆寒嘴唇動了動,但還沒發出聲音,就看著嬌俏的少女像一陣清風穿過他的身邊,消失在了書房,余下剛剛甜潤的聲音還還縈繞在耳邊。 很快,他就把一絲悵然收好,繼續皺著眉頭看著正喋喋不休說著好茶的蘇山寅。聲音沉穩?!氨就鮿倓偠悸犚娏??!?/br> 蘇山寅帶笑的臉一僵,心想這事不能善了,剛想要解釋,就被蕭穆寒下一句話堵住了。 “本王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br> 蘇曦玥走的飛快,直到遠遠看不見書房才松了一口氣,可突然又想到,要是定北王把火發在爹爹身上怎么辦?不過爹爹可是國公,他應該不敢動手的吧? 她并不擔心定北王把她剛剛的話穿出去,這個時候蘇曦玥才有點慶幸她家支持的是太子,作為太子的胞弟,定北王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發作他們家。 走在路上,她的緊張慢慢消散,又不想回自己的院子,生病這幾天一直躺在床上實在有點悶,想了想,轉身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小姐,你慢點?!?/br> 小桃一見蘇曦玥從書房出來就跟了上去,那想到蘇曦玥走得飛快,她不得不小跑著才追上來。 蘇曦玥正想著定北王惡名在外,爹爹能不能應付,小桃出聲才注意到她,杏眼一瞪,“你還說呢!你就站在外邊,有人來你怎么不出聲提醒我?!?/br> “哪是奴婢不出聲?是奴婢想出聲也出不了啊,小姐?!毙√抑挥X得冤枉,憋著嘴喊冤?!芭疽膊徽J識那人是誰,只是瞧著就覺得不是常人,還能自由出入前院,想來是找老爺有事,奴婢就沒敢攔,結果那人直接就站在門外,也不進去,奴婢當時就要出聲了,結果沒想到...” “沒想到怎么了?”蘇曦玥一邊領著小桃往回走,一邊好奇的問。 結果小桃眼淚汪汪的哽咽?!皼]想到那人就做了一個手勢,那人的小廝就像是話本里的俠客一樣,以手為刀,劈在人后頸,幾下把門口的那個咱們府里的下人劈昏了,奴婢都懵了,他又不知道怎么到奴婢身后的,直接就把奴婢嘴捂住了!捂得可緊了,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都快不能呼吸了,直到小姐你出來他才放開奴婢!” “什么!”這定北王實在是欺人太甚! 蘇曦玥停下腳步仔細端詳小桃的臉,這才發現小桃眼圈紅紅的,白白嫩嫩的圓臉上還有著一片紅印子。原本的心虛被氣憤取代,打狗還要看主人,她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千金,那定北王不光偷聽,還這么對她的侍女! 都說定北王少時就入軍營,性子乖張,不通禮儀,看來是有些道理的! “jiejie?!?/br> 溫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有火卻只能憋著的蘇曦玥一聽這聲音就更不好了,但還是轉過身微微頷首?!班??!?/br> 然后提步就要走。 結果被攔了下來,只聽少女嬌柔的問:“看jiejie的臉色紅潤,jiejie的病可是大好了?” 蘇曦玥雖然很想甩臉子直接走,但是從前的她和這人關系還不錯,要是直接表現出來,肯定太過異常,而且她的名聲實在不咋地,能挽回就挽回一點吧,于是掩飾住眼底的不耐煩。 “昨天請大夫來看,說是只要不在受涼就行了?!?/br> “那真是太好了!jiejie這次生病一定遭了不少罪,聽說還曾兩天兩夜未醒,meimei真是擔心死了。只可惜母親那時候不同意他人來看望jiejie,meimei不能陪在jiejie身邊,不過謝天謝地jiejie終于好了” 蘇曦玥看著眼前身著月白色輕羅百合裙更顯溫婉,總是柔柔笑著能讓人頓生好感的少女。心底冷笑,謝天謝地?是在怨天怨地她怎么不直接病死吧! 人真的是要活得夠久才能知道圍在自己身邊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比如說她的丫鬟徐秀,比如說許博遠,也比如說眼前這位,她的“好meimei”! 他們國公府并不興納妾,她的娘親頭胎就是兒子,之后又生了她,可謂是兒女雙全,成就一個好字,又兼之爹爹愛重,在府中底氣十足,坐穩了國公府夫人的位置,府里一共就兩個爹爹原先的通房丫頭,抬了姨娘,一個難產死了,還有一個生了個女兒,就是眼前這個和蘇曦玥同歲,名叫蘇欣雅。 在別人眼中,最是柔順不過,溫婉知禮,國公府有三房,一共就兩位嫡女,一位是大房的,也就是國公爺的女兒,蘇曦玥,蘇曦玥二伯在幾年前就病死了,只留下個八歲大的男童,名叫蘇晟安,另一位則是三房的姑娘,名叫蘇曦玲,比蘇曦玥大一歲,她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叫蘇晟睿??炱邭q了。 其他房的庶女都呆在他們院子里,平時是見不到的,而蘇曦玥和蘇曦玲不對付,確切的說,起先是蘇曦玲單方面的看蘇曦玥不順眼,總要找蘇曦玥麻煩,而蘇曦玥的性子也不好,兩人自然就杠上了,直到后來經歷的事情多了,蘇曦玥才明白,原來蘇曦玲對自己是包含了羨慕、嫉妒、還有不屑的情緒,羨慕、嫉妒自然是因為她作為國公嫡女,身份尊貴,而不屑卻是因為蘇曦玲看出了她喜歡許博遠,以蘇曦玲事事想要拔尖的心理,自然是不屑蘇曦玥有這么好的條件卻想要低嫁的,還是那么一個耳根子軟的窩囊廢。 這么一來,府里能陪蘇曦玥聊聊天的除了小桃,就只剩下這個總是往她身邊湊的蘇欣雅了。她自認待這個meimei不薄了,一個庶女能分到的東西總是不多的,而她有了好東西,就時不時送過去一點,但是卻架不住有人想要的更多。為此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使壞,簡直是口蜜腹劍的典型。 “說來也真是的,jiejie都病得這么嚴重了,結果博遠表哥到jiejie病好了都沒來看一眼,那天還說了那般話,meimei真是心疼jiejie!” 這是來挑撥離間了?蘇曦玥心想,這手段真的不算高明,但是確實讓前世的她和許博遠起了間隙。 前世,并沒有像現在這樣嚴重,落水后受涼也只是咳嗽了幾聲,更多的是因為想到許博遠在那天因為秦瑤的作態竟然懷疑自己,硬生生氣病了。想著許博遠真是無情,他們也算自